“你好,叫秦漫是吗?”“对。张继这个人其实挺严肃的,即便是有陈漾在场,她也丝毫没有放低自己的标准,依旧目光如炬的落在秦漫的身上,问出的问题也很犀利。“学芭蕾几年了?”她喝了一口茶,说话的样子看着倒是挺随意的。只是秦漫听着依旧有些紧张,“八年。“嗯。张继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问,“当初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秦漫这些天都没有再见过靳之衍。
他似乎很忙,不是出差就是在去谈合作的路上。
六月下旬,高考的分数已经出来了。
秦漫在填自愿前去见了一个外校的老师。
“漫漫,过来。”陈漾看见她的时候,满脸的笑容,须臾对着她的方向招了招手。
“漾姨。”秦漫走过去,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朋友的孩子。”
说着,陈漾就拉过秦漫的手,起身,朝对面坐着的人走过去。
下一秒,她指着对方道:“漫漫,叫人,这位就是云城舞蹈学院的张老师。”
张继,秦漫听说过的,曾经带领着底下的学生在全国芭蕾舞大赛中先后拿下过一,二名的辉煌战绩,其个人还是《芭蕾舞教学剧目编创》的科研项目总负责人,前些年甚至还在爱尔兰,法国等多个国家做过个人大型舞蹈演出活动。
其名声自然是享誉海外的,秦漫想着,心情有些激动的往前走了一步,须臾态度恭敬的问好,“张老师好。”
“你好,叫秦漫是吗?”
“对。”
张继这个人其实挺严肃的,即便是有陈漾在场,她也丝毫没有放低自己的标准,依旧目光如炬的落在秦漫的身上,问出的问题也很犀利。
“学芭蕾几年了?”
她喝了一口茶,说话的样子看着倒是挺随意的。
只是秦漫听着依旧有些紧张,“八年。”
“嗯。”张继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问,“当初为什么选择学芭蕾?芭蕾带给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话落,包厢里有一瞬间忽然没有了声音。
好一会儿后,秦漫才缓缓开口,“因为芭蕾它让我变成了一个勇士。”一个终于敢对着母亲说不的勇士。
张继倒是没想到她的回答会这么简短,她以为她会长篇大论,再不济也不应该只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
从她进包厢到现在,她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股子对于芭蕾的热爱和坚持,而且她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那种展现出来的自信是无论如何也遮盖不住的。
想着,她轻叹了口气,“行,我知道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说着她起身,拉开门就要往外走。
秦漫跟在陈漾身后送她到了楼下。
直到人走了,秦漫才转向一旁的陈漾担心的问了一句,“漾姨,张老师是不是对我失望了?”
“不会的。”陈漾安抚性的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随后道:“我跟她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她的性子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如果她真的不接受你,她刚刚就会直接拒绝了。”
“哦。”秦漫点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下一秒她转身面向陈漾开口,“漾姨,谢谢你。”
“你这孩子,跟我说什么谢谢不谢谢的。”陈漾一听她这话就不乐意了,眼神有些责怪的看向她,“漾姨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知道你热爱舞蹈,要不是因为你母亲……”话还没说完,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连忙转移了话题,“也不早了,走,送你回家。”
“嗯。”
靳之衍今天约了合作商谈事情,对方是新来的,可能不懂规矩,硬是往他的身边塞了好几个女人。
男人皱眉,须臾沉沉开口,“郑总要是喜好美色,可以自己留着。”
话落,他拿过一旁的外套起身,“失陪。”
包厢的门开了又关,留下几个合作商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行事比较老练的那个人最先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跟在身后追出去。
“二少。”
他在后面喊,须臾还不忘叫上那几个女人一起,
打算给他赔礼道歉。
秦漫刚要上车,听到动静,下意识的往门口方向看过去。
下一秒她眉头忽然不自觉的开始皱起来。
靳之衍才刚走到门口,那个合作商就追上来了,几个人边跑边喊,想听不见都难,他原本不想理会的,可视线落向前方,突然就停下了步子,结果,因为始料未及,后面的几个人没来得及刹住车,直直的往他后背上撞去。
最先冲过来的是之前在包厢里被安排坐在靳之衍右边的那个女人。
她一身超短裙,又是V领,又是露背,脚踩着双细高跟,此时正双手亲密的搭在男人的背上。
刚刚在包厢里,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带感极了,整个人往那一坐,就是全场瞩目的焦点,剑眉星目,五官立体分明,修长的指尖夹着根点燃的香烟,吞云吐雾间,眯起的眼眸深邃的像是能把人给吸进去,更别提人家还是个多金的单身汉。
这么性感的男人,她肯定得染指啊,想着她便往男人的身上又贴近了几分。
下一秒,夹着嗓音的道:“二少,您看您也真是的,这突然停着不走,都害得人家撞上去了,胸可疼了。”说着,她伸手往前,就去拉他的手,“不信二少摸摸。”
靳之衍此时的视线正落在前头秦漫的身上,看见她的那刻,他仿佛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何方,只知道盯着她看,就连身后女人突然伸手过来去拉他的手,他也毫无察觉。
“漫漫,走了。”
陈漾见她一直站在车门旁不动,便提醒了她一句。
秦漫闻言这才回过神来,下一秒收回视线抬脚上车。
直到车子彻底从眼前开走了,男人这才意识到的甩开女人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滚。”
这大概是他有史以来说过的最不礼貌的话了。
他虽然性情冷漠了点,但向来都是以礼待人的,这次大概是心情烦躁,那样一个字直接就脱口而出了。
“二……二少。”站在最后面的那个合作商被男人凌厉的眼神吓到了,连忙对着他道:“实在是抱歉,在不了解您的喜好的情况下就乱安排,还望您见谅,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有以后了。”男人不理会他的请求,丢下这句话直接就驾车离开了。
“漫漫?”
车上,陈漾见她一直发着呆,不由的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一下,“怎么了?从一开始上车你就这样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