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将水搅浑,就能避免牢狱之灾。只可惜,他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赌场内窃窃私语的声音闯入斐文洲的耳中,斐文洲双眉微蹙。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这程晏迟的话无疑会给沈沅沅带去负面的影响。“想不到斐夫人之前居然嫁过人。“没想到这斐夫人居然还会和前夫接触。“哎哟,可不是嘛,我见那斐夫
“斐文洲,你凭什么抓我?!”
被官兵死死摁住的程晏迟满眼不甘的看着斐文洲。
程晏迟想不明白自己只不过是进了个赌场怎么就会抓起来。
他想向斐文洲求饶,可人家理都不理他。
程晏迟眼见自己就要被抓进大牢,也顾不上对斐文洲的害怕了。
若他现在就被抓进大牢,以后他与官场便真的再也无缘了。
“斐文洲,你不能抓我!”
斐文洲终于分给了他一个眼神:“理由。”
理由……
程晏迟能说出什么理由,难道让他说他是为了贿赂沈沅沅才来赌场赌钱?
这不现实。
斐文洲收回视线,对自己身后的官兵开口道:“将他抓起来。”
“你不能抓我,是,是沈沅沅让我来的!”
即便这个借口烂的可怕,但程晏迟已顾不得那么多了。
沈沅沅的名字被喊出口的那一刻,赌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视线全部落在了程晏迟身上。
本要抓程晏迟的官兵也愣在了原地,一时不知是否要继续动手。
“抓!”
“斐文洲,难道你想要包庇沈沅沅吗?”
程晏迟慌得口不择言,他现在只求能够保住自己不进大牢。
就算这话颠倒黑白、无人相信他还是要说出口。
斐文洲为了保护沈沅沅不受影响一定会开口保下他。
“证据。”
斐文洲的话一向很少,除了面对沈沅沅时会多言,其他时候能多简单就有多简单。
“证据,证据……”
程晏迟哪来的证据,他眼珠乱转,最后定格在了眼眶的最中央。
“我与她曾做了五年夫妻!”
斐文洲冷哼:“这也算证据?”
“这怎么不算证据,我这里可还有和离书!”
程晏迟已经彻底将话题引到了别的方向,但这正和他意。
他只要将水搅浑,就能避免牢狱之灾。
只可惜,他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
赌场内窃窃私语的声音闯入斐文洲的耳中,斐文洲双眉微蹙。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刻,这程晏迟的话无疑会给沈沅沅带去负面的影响。
“想不到斐夫人之前居然嫁过人。”
“没想到这斐夫人居然还会和前夫接触。”
“哎哟,可不是嘛,我见那斐夫人平日里一副清冷温婉的模样,没想到背地里……啧啧啧。”
……
这些人说的煞有其事,仿佛真的看见了一般。
程晏迟得意地抬起头,看,就算斐文洲对他有意见又如何,不还是要因为沈沅沅保下他。
“我与他确实做过五年夫妻。”
就在程晏迟暗自得意时,沈沅沅突然出现在赌场,程晏迟直觉不妙。
沈沅沅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程晏迟。
“你说是我让你来赌场?”
“没,没错,就是你!”程晏迟硬着头皮说完了这句话。
沈沅沅也不恼,将赌场内众人兴致勃勃的眼神都看进了眼中。
“来赌场无非是为了一件事,赌钱!你说是我让你来的赌场,可我看你你不仅赢不了钱,反而还输了不少吧,我与其找你,为何不找更厉害的人?”
赌场的人闻言,顿觉在理。
这程晏迟自从进入赌场后就没有赢过几局,沈沅沅犯不着找这样的人。
“因为你信不过他们,害怕事情暴露!”
程晏迟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