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跪满三个时辰,司嘉欣不敢起身。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司嘉欣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司嘉欣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司嘉欣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司嘉欣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司嘉欣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司嘉欣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司嘉欣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傅京衡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傅京衡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司嘉欣身边时,傅京衡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傅京衡看见司嘉欣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傅京衡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傅京衡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傅京衡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央。
司嘉欣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傅京衡看她的眼神,司嘉欣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司嘉欣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喊,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思及此,司嘉欣有些郁闷。
没有跪满三个时辰,司嘉欣不敢起身。
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
司嘉欣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
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
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司嘉欣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
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症状就更明显了。
“絮怡,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