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条星之恋,她眼眶微微泛红。傅兆琛觑了一眼盛以若难看至极的脸色,他皱了皱眉。盛以若咬着嘴唇看着那条蓝宝石的项链,那上面的宝石是她从她妈妈容琳的首饰上拆下来的。因为盛家资金链断流,父母的世家好友对盛以若误解至深,把她当做了害死父兄,迫害母姐的凶手,彻底和她断了联系。对她厌恶憎恨不说,更别说
盛以若支着耳朵听傅兆琛的电话,她没想到傅兆琛办事还挺雷厉风行的,这么快就找到买热搜,发假消息的元凶了。
傅兆琛清凉的眼眸扫过盛以若,“好,我知道了!”
盛以若来了精神,“找到元凶了?我就说不是我。”
傅兆琛看盛以若的眼神十分寒凉,他将对方发来图片拿给盛以若看。
“还狡辩?你买热搜的转账记录我都查到了。”
盛以若一看,真是她的银行流水,转账的对方有营销号大V,知名媒体等,一共有二十几家,转账两百多万元。
“不可能,我的卡绑定了我的手机,”盛以若拿出来手机翻看,“我都没接到转账短信,这图一定是P的。”
傅兆琛意味不明的是看着她。
盛以若翻出手机短信,赫然看到今早8点多的转账短信有20多条,最后一条显示支付了221万后的卡内余额剩85.27元。
上午八点多她就关机去答辩候场了,她怎么可能买热搜把自己买成了穷光蛋?
傅兆琛抢过盛以若的手机,他黑着脸看了转账记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盛以若,“......”
傅兆琛讥讽,“为了得到我,你可真是大费周章!”
他眸中晦暗又清冷,“为了你家的公司,你连...无爱的婚姻都能接受?”
盛以若被他的眼神和话语伤得不轻。
她却笑容潋滟,“能接受,我现在急需带着我家即将破产的公司找个长期饭票。”
盛以若漾笑的模样魅惑又挑衅,“你看穿了我不要紧,我明天就去相亲再找个饭票男。”
“这年头四条腿的男人不好找,”盛以若剜了一眼傅兆琛,“两条会管理的癞蛤蟆不是到处都是?”
盛以若在讽刺他是一只仗着自己会管理就嚣张的癞蛤蟆?
傅兆琛咬牙切齿,“盛以若!”
盛以若目光挑衅,反正就要到傅家的平宁庄园了,他敢怎么样?
她一脸无辜,“怎么了?癞总?”
贺羽见后面剑拔弩张,他加快了车速。
到了傅家的平宁庄园,段雨禾的保姆车就停在那,盛以若故意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才缓步才下车。
傅兆琛则一言不发的摔门下了车。
贺羽转过头,“四小姐,傅少在傅总那受了气,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傅兆琛受他爸的气,跟她有什么关系?
盛以若拿出粉饼补了个妆,“最后一次,等我进去退了婚,他爱向谁撒气向谁撒气。”
贺羽,“......”
大客厅内,段雨禾正在分享她在希腊拍大片的经历,而傅兆琛的小妹傅斯瑶听得专注,“雨禾姐,下次我也要和你一去看希腊帅哥。”
傅兆琛坐在沙发那,他眉眼含笑也听得认真。
傅兆琛的母亲南艺见盛以若来了,忙起身,“小兔,快过来,从圣托里尼回来也不来看我和你傅叔叔,你和兆琛在那玩得怎么样?”
小妹傅斯瑶则一脸嫌弃,“出去玩一趟,连个礼物都不带,真是又小气又没家教。”
盛以若觑到傅斯瑶旁边茶几上大小不一的礼品盒,她猜到那是段雨禾给傅家人带的礼物。
她正要道歉,就听傅兆琛冷声说,“斯瑶,你和爸妈的礼物已经买好了,我最近忙忘了,没带过来。”
他垂下眼眸,“明天我让贺羽给你们送过来。”
南艺拉着盛以若坐下,“小兔,你别理斯瑶,她被我给惯坏了。”
段雨禾抚了一下脖颈上的项链,“斯瑶,兆琛哥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你看这就是兆琛哥送我的!”
她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段雨禾的脖颈。
盛以若也不例外。
她看到她参赛的‘星之恋’蓝宝石项链赫然挂在段雨禾的脖子上。
盛以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条星之恋,她眼眶微微泛红。
傅兆琛觑了一眼盛以若难看至极的脸色,他皱了皱眉。
盛以若咬着嘴唇看着那条蓝宝石的项链,那上面的宝石是她从她妈妈容琳的首饰上拆下来的。
因为盛家资金链断流,父母的世家好友对盛以若误解至深,把她当做了害死父兄,迫害母姐的凶手,彻底和她断了联系。
对她厌恶憎恨不说,更别说施以援手,傅家是那些挚友里唯一愿意帮助,收留她的。
无路可走的盛以若把家里的珠宝,字画还有大部分房产都卖了,折现后用来保障公司的运营,她只留下了一条蓝宝石项链。
资金链断了前,盛以若就报名参赛了,她却没有多余的钱购买好的宝石。
她就拆了项链重新设计,而且她看中了“参赛的作品只展出,不售卖”的规则才用的那蓝宝。
那可是她爸盛谨言送给她妈容琳的结婚三十周年的礼物,她想着拿回项链后就把项链复原。
这项链却让傅兆琛买了送给了段雨禾,可见傅兆琛是花了大价钱,动用了私人关系才把项链买去的。
傅斯瑶骄矜,“我哥真偏心,他都不送我!”
段雨禾得意浅笑,“听说这个项链是个不知名小设计师的获奖作品,要不是兆琛哥花了大价钱买下来这项链,这项链的设计师根本获不了奖。”
那天段雨禾发了一张图片给傅兆琛,她想要这条项链作为傅兆琛送她的封后礼物,而买项链的事,他交给贺羽办的。
傅兆琛还真不知道这还是个获奖作品,想到这他扫了一眼段雨禾脖颈上的项链。
盛以若攥紧了手,掐得她掌心太用力都变成了青白色。
南艺见盛以若脸色极差,她关切询问,“小兔,你不舒服吗?
傅兆琛抬眼看向盛以若,他觉得她在生气,在矫情,就因为他送了段雨禾一条根本不算什么的蓝宝石项链,可这又不是那条蓝钻项链。
盛以若起身,“伯母,我去下洗手间。”
她疾步去了洗手间,神情慌张又难过。
南艺瞪了一眼傅兆琛,“兆琛,你去看看小兔怎么了?她要是生理期,你去给她泡杯黑糖姜水。”
讨厌盛以若的傅斯瑶冷嗤,“就她事儿多,搞得像是谁没来过大姨妈一样。”
傅兆琛一个男人听此尴尬,他起身去找盛以若。
段雨禾劝傅斯瑶,她语气依旧轻柔和顺,“斯瑶,以若就要成你大嫂了,你不能这么说她。”
南艺见自己的小女儿说话没规矩,她脸色冷了下来,“你爸爸马上回来了,你再胡闹,我也保不了你。”
傅斯瑶气闷地将抱枕扔在一旁,“做我大嫂,她配吗?落架的凤凰也就罢了,心机那么深,买热搜逼我哥娶她!”
南艺挑眉不悦,傅斯瑶吓得转身上了楼。
洗手间内,盛以若一边洗脸一边把眼泪混着冷水掩藏得无影无踪。
好一会儿,她才开门出来。
傅兆琛就站在门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笼罩在盛以若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