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妈,对不起,这次我没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紫薇花。她的手轻轻抬起,隔空抚摸着姑妈照片:“姑妈,你昨天来看我了吗?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盼盼真的很想你。“姑妈,我该怎么办?”白阮阮看着姑妈的照片喃喃自语。等郎靖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病服,身体异常单薄的身影站在一个碑前。他停下脚步,心逐渐回到原位。看着不远处的白阮阮,郎靖风突然感觉他们像是隔着
等赶到医院监控室的时候,白阮阮已经失踪了一个多小时。
郎靖风鹰眸紧紧盯着电控室的画面,他看到白阮阮步履蹒跚的从医院走出去,走几步要停一下,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到这一幕郎靖风紧握双拳,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度。
直到白阮阮走到医院外面,上了一辆公交车,消失在监控画面内。
“那辆公交途径哪些地方?”郎靖风眼睛一直盯着最后的画面,冷漠开口问。
周北立马用最快的速度查询,把手机拿给郎靖风看:“这辆公交主要是途径一些小区,居民楼,最后一站是墓园。”
墓园?!!
郎靖风眼神一闪,像是想起什么䧇璍似的,只说了一句话:“马上去墓园。”
……
白阮阮一下车直奔姑妈的墓地而去。
墓园内寒风习习,周围廖无人烟,异常空旷,只有数不尽的墓碑矗然耸立。
白阮阮打了一个寒颤,站在姑妈碑前。
“姑妈,对不起,这次我没给你带你最喜欢的紫薇花。”
她的手轻轻抬起,隔空抚摸着姑妈照片:“姑妈,你昨天来看我了吗?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盼盼真的很想你。”
“姑妈,我该怎么办?”
白阮阮看着姑妈的照片喃喃自语。
等郎靖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病服,身体异常单薄的身影站在一个碑前。
他停下脚步,心逐渐回到原位。
看着不远处的白阮阮,郎靖风突然感觉他们像是隔着两个世界,白阮阮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
这样孤独的白阮阮,突然让他觉得心隐隐作痛,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无法割舍掉白阮阮了。
缓步走到白阮阮身后。
脱下身上的衣服轻轻披到白阮阮身上。
突然的举动惊醒了白阮阮,她看着身上的衣服,转身往身后看去。
只见郎靖风正用一副她不懂的神情望着她。
这是她第二次看见郎靖风用这种表情看着她,第一次是在她刚刚醒来时。
她垂下眼眸避开郎靖风的目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郎靖风沙哑着嗓子:“不要以为只有你是天才。”
白阮阮心里悲楚,她从来不是天才。
郎靖风朝四周看了看,最后看着正前方的墓碑:“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昨晚梦到姑妈了。”白阮阮眼神也落在碑前,微微开口。
“她说了什么?”郎靖风追问。
脑中回想起白阮阮在比赛前,姑妈跟他说如果敢和白阮阮离婚她就死在自己面前时那决绝的话语。
白阮阮不就是跟她一样吗?都是这么孤注一掷,还真是亲戚。
“她说自己要走了。”
说着,泪水无声的流了下来。
郎靖风再次看到白阮阮在自己面前流泪,比上一次给他的震撼更大,白阮阮的泪水像是一滴滴滚烫的水珠,烫的他心口发痛。
上前轻轻把白阮阮抱在怀里:“别害怕。”
突如而来的温情击溃了白阮阮最后一层保护壳,良久以来独自承受的不安,酸楚,痛苦一下喷泄而出。
不一会儿,郎靖风只觉得肩膀的衣服湿了一大块。
站在远处的周北见此转过身去,下意识在心里叹息。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叶总明明心里早就了白阮阮小姐,却没有认清,两人弄到最后还以离婚收场。
良久,一股寒风吹来,白阮阮在郎靖风怀里微微发抖。
郎靖风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白阮阮的身上不知何时变得滚烫。
“白阮阮,白阮阮。”
他摇了摇白阮阮的身体,低声在耳边轻喊。
白阮阮没有任何反应,郎靖风彻底慌了,一把将白阮阮打横抱起,快速往外走。
“周北,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