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沈邱洛走进来,撇了一眼地上的碎布,一脚踩过,坐到她身侧的软塌上才似刚看到脚下的帕子似的问了一句。“怎么把帕子剪了?”柳敏月笑着说:“上面沾了些脏污,应是搓洗不掉了,再绣一件也不费事妾身就扔掉了。她一边说一边倒着茶,沈邱洛垂目看着琥珀色的茶水,叹气说:“是啊,再好的东西脏了就不能要了,人脏了也是。柳敏月听着他的话,心
只是又一想那些人手说到底也不是她派过去的,她只是递了个话,告诉上面的人白若尘何时会出去而已。
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一个柔弱无辜的女子,跟那些刺客又有什么关系呢。
细碎的光从窗棂射进屋内,柳敏月收回思绪,摸着手中绣了一半的鸳鸯,洁白的布料上面滴上了一滴血,红的有些刺眼,虽然还能洗去,可脏了就是脏了。
她眼中闪过狠厉,拿起剪刀一把剪碎了手帕。
此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沈邱洛走进来,撇了一眼地上的碎布,一脚踩过,坐到她身侧的软塌上才似刚看到脚下的帕子似的问了一句。
“怎么把帕子剪了?”
柳敏月笑着说:“上面沾了些脏污,应是搓洗不掉了,再绣一件也不费事妾身就扔掉了。”
她一边说一边倒着茶,沈邱洛垂目看着琥珀色的茶水,叹气说:“是啊,再好的东西脏了就不能要了,人脏了也是。”
柳敏月听着他的话,心中莫名打了一个突。
王爷此话是何以?
什么叫人脏了,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
柳敏月干巴巴的说:“是...是啊。”
“妾身听闻王爷遇到了刺伤,王爷的伤可严重?”她担忧的望着男人,“妾身这几日都没能见到你,都有些食不下咽了。”
沈邱洛与她对视上,漆黑的眼睛里再没了温暖,“侧妃的身体好好的,怎么会吃不下饭。”
他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这伤在本王身上,合该是本王吃不下东西才对。”
柳敏月心中慌慌,不知道为何今日的王爷给她一种十分危险的感动,像是被囚禁在牢笼里突然解开枷锁的猛兽。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那妾身去给王爷做些吃的?”
“不用了,你的东西本王不敢用。”沈邱洛彻底撕开了伪装,如鹰隼的眸子直直摄住对面的人,柳敏月心中咯噔了一下,诧异的抬头。
只听男人单薄的唇轻启,“柳敏月,本王到底哪里对不起你,竟惹的你痛下杀手?”
他知道了!
柳敏月心中疯狂的呐喊,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可她不敢应。
越到危险时刻,便伪装的越可怜,她摇摇欲坠的摇头,“王爷在说什么,妾身不懂....”
“妾身一直都在府中,那些杀手怎么会跟妾身有关。”
三王爷将一张薄薄的纸仍到桌上。
冰冷道:“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上面正是她的笔迹,是她与探子交流的信息。
他全都知道!他全都知道了!
柳敏月脸色一瞬间变的煞白,三王爷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一旦知道是她动的手,那她可还有丁点活路?
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柳敏月跪下哭着卑微求他的原谅,“王爷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要了我的命。”
沈邱洛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柳敏月你真是恶毒。”
然后一脚将她踹开,“别担心,我现在还不会要了你的命,本王答应过王妃要让她亲自来取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