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看多了眼睛疼。“你的确是长公主没错,可进了千岁府,那可就要守千岁府的规矩。我在这儿一直都是女主人地位,就算长公主嫁过来,那也是得守一样的规矩。扶摇双手叉腰,骄傲得不可一世。她曾经与千岁爷一起度过那么多的时光,舞卿月哪儿来得资格把千岁爷从她的身边抢走?“有本公主在的地方,那么本公主就是规矩。平儿,安儿,把她扣
舞卿月捧着汤药,心里止不住冷笑。
还记得小的时候明哲身体比同龄人都好,逐渐长大,身子愈发虚弱。
到最后连走都走不了,只能长久的坐在轮椅上。
他的性子也因为身子不好而愈发的焦虑暴躁,稍有不爽,就喜欢打杀大臣。
不论舞卿月怎么劝,他都听不进去。
后来,太后顺理成章的废了他,自己当上女皇。
可这明明是他们盛家的天下,最后竟然流落到徐家的手上!
如今舞卿月明白,太后明里暗里一直在给他下一种不易察觉的控制情绪的毒。
小的时候不明显,等到毒深入骨髓以后,就愈发的难以控制。
而太后竟然还在他们的面前装得真心一片,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多年。
“不是让你们看好陛下,你们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是长公主……”
太监们哪儿敢招惹生气的陛下,肯定是长公主气的。
太后偏头剐了舞卿月一眼,厉声道:“这儿没你什么事儿,你先回去。陛下刚回来一天,你就把他气成这样,你是要把宫里闹得天翻地覆不成?”
舞卿月不愿走,她想看看盛明哲的情况再离开。
此刻,不小的动静把盛明哲吵醒,他长而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哑声道:“和皇姐无关,太后不要怪罪皇姐,是儿臣的身子不好,走两步就晕了。”
即便他再生姐姐被墨璟琰迷惑的气,他也不愿姐姐被太后辱骂,下意识为她遮掩。
太后看破不说破,“既然你都好了,那就好好休息。朝堂上的事儿有哀家在,你放心就是,不必费神。”
说到这儿,她扭头凉凉的看了舞卿月一眼,“回吧。”
舞卿月念念不舍的看了眼盛明哲,决绝的转身离开。
夜风拂面。
她比任何都清醒,在没有积攒实力之前,空口白牙的与盛明哲说,他不仅不会信,还十分反感。
回了千岁府,她开始查看医书,想要找到一个解毒之法。
一连好几日,她都把自己关在府里。
因为她去见了太后,墨璟琰对她的态度又到达冰点,好几天都没有回院一趟。
日日都在忙碌,连面都没有见着一次。
自从那日扶摇落水以后,病了多日,日日诅咒舞卿月。
来挑衅了好几次。
而舞卿月根本就把她放在眼里,她的那些小伎俩在她的眼中根本就不够看。
“长公主不是一直很狂么?怎么现在狂不起来了?现在你终于看清,千岁爷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
扶摇病得都憔悴了,要不是舞卿月使阴谋诡计的话,她又怎么会落水?
“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以下犯上?”
舞卿月懒洋洋的窝在缠花秋千里,漠然抬眸,扫了她一眼,就连正眼也不愿多看一眼。
就怕看多了眼睛疼。
“你的确是长公主没错,可进了千岁府,那可就要守千岁府的规矩。我在这儿一直都是女主人地位,就算长公主嫁过来,那也是得守一样的规矩。”
扶摇双手叉腰,骄傲得不可一世。
她曾经与千岁爷一起度过那么多的时光,舞卿月哪儿来得资格把千岁爷从她的身边抢走?
“有本公主在的地方,那么本公主就是规矩。平儿,安儿,把她扣住。”
舞卿月漫不经心的开口,怀里还抱着一只波斯猫。
还以为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后,扶摇也学聪明了,不会再来她的面前挑衅,而是夹着尾巴做人。
可惜,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又忘了自己上一次有多么的狼狈。
平儿安儿武艺高强,上前两步,轻轻松松的把她扣住,按在石桌上。
她眼里除了怒火还有几分兴奋。
要是长公主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严刑拷打的事儿的话,那么她可就有证据去九千岁面前告状。
舞卿月亲自动手,迎着她怨恨的目光,她亲自在扶摇的身上扎了一根银针。
一开始扶摇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她就知道长公主的手段和那些闺阁的小姐不同。
她疼得剧烈抖动,嘴里大骂。
“贱人,你要是敢这么对我的话,九千岁绝对不好放过你!你就等死吧!啊!疼!”
这辈子她都没受过这种程度的疼痛。
舞卿月在他的身上又扎了一针以后,院子彻底安静了。
扶摇就算想继续嚎叫都没有机会。
她施针一炷香的时间,扶摇疼了整整两个时辰,身上的襦裙整整湿了三遍。
扶摇从听竹轩离开的时候,是连走带爬离开的。
她迫不及待的去找墨璟琰告状,她受得这么多苦,可是要在舞卿月身上讨回来。
可惜,因为身上没有任何的伤痕,又没有证人,无人证明扶摇说得是真的。
扶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泄。
墨璟琰开口,声音淬冰,“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感情用事的人,下去!做好你分内的事儿。”
扶摇害怕九千岁生气,毕竟他说得话不喜欢说第二次。
此次扶摇又吃了哑巴亏,她牢牢记在心上,还偷偷的与盛明柔联系上。
七日之约转眼就要到了。
舞卿月除了偶尔看看医书,还和顾鹤桢踏青,一点儿都不着急太后的命令。
太后的人天天来问,次次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
太后的耐心也没多少,已经逐渐对舞卿月不满,期间还用盛明哲来威胁。
第七日。
“鹤桢,你可知道有什么毒是可以控制人的情绪,能够让一个人变得喜怒无常么?”
顾鹤桢听到这儿,脊背发寒,“怎么突然这么问?这药在我们山上可都是禁术,会得人屈指可数。你可是在哪儿有看到这样的毒?”
舞卿月灿然一笑,放着手里的风筝,随意道:“古书上看的,就随口问问。”
顾鹤桢盯着她的脸,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丝破绽。
印象之中,师妹是一个藏不住情绪的人。
有什么想法都直接写在脸上的人,非常容易读懂。
这一次,她脸上除了恬静的笑意,就是浩瀚如星海的眼神。
“长公主,原来你在这儿和外男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