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在我耳边,鼻息温热:“阿青,你信我,我心中除了你便只有功名。言辞恳求,乖顺得叫我不由心软。我杏眼低垂,却瞥见他衣襟处的红痕。不肖细看,便知那是女子用的口胭,颜色与忆柳唇上点的一模一样。我只觉得恶心,原本开始松动的心又变回了原样。程晏迟却趁热打铁,忽而将我打抱起,着急压在了床榻上。他站在床下,急切的挤进我两腿之间
程晏迟的话无异于拿着刀子在我伤口处狠狠捅了一刀。
程晏迟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他推开怀中的忆柳,急忙要去拉我,却被我后退躲过。
程晏迟瞬时慌乱:“阿青,我不是这个意思!”
接着,程晏迟懊恼的心声在我耳边炸响——
【忆柳惹这妒妇作甚,只怕又要生些事端了!】
本就有气的我听了这表里不一的话,顿时怒火中烧。
我如今算是见识到了程晏迟的真面目。
我抄起一旁的茶碗摔在地上,高声怒斥:“滚,你们都给我滚!”
程晏迟怔愣当场,他似是在想我向来温婉,如今怎么气性这般大?
见情况不对,他耐着性子继续安抚:“阿青你是妻,她是妾,惩治妾室这种小事交给母亲即可,大可不必动气伤了身子。”
他说边说边将忆柳推到了我身前:“愣着作甚?还不快给娘子道歉!”
我冷凌的眼神扫过忆柳:“大可不必!春桃,送客!”
程晏迟顿时明了我是动了真格。
他将忆柳拉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娘子大度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走!日后再敢冒犯娘子,有你好看!”
说罢,程晏迟唤来婆子将忆柳强行带走。
看着面前不动的男人,我讥讽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走?”
程晏迟生的清俊,他冲我温柔一笑,我心中的怒气没由来地平息了几分。
上一世,我就栽在这张俊脸上!
程晏迟没打算走,他挥退屋内的下人:“你们都先出去。”
看不为所动的春桃,语气有些不耐,“你也下去。”
“小姐……”春桃犹豫的看向我。
我倒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先下去。”
屋内只剩下程晏迟和我二人。
程晏迟拉过我的手,带着心疼地语气道:“阿青,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膈应地想要将手抽出,却被程晏迟紧紧拉住。
“我心中亦不想纳妾,只是你也知道母亲的性子,若不答应她,只怕日后还会寻各种由头将人送进周家,倒不如先如她的愿。”
程晏迟的手不安分地滑到我的腰身。
“阿青,再过不久就是乡试了,你知晓我做梦都想考取功名然后堂堂正正地带你回穆家。”
他垂首在我耳边,鼻息温热:“阿青,你信我,我心中除了你便只有功名。”
言辞恳求,乖顺得叫我不由心软。
我杏眼低垂,却瞥见他衣襟处的红痕。
不肖细看,便知那是女子用的口胭,颜色与忆柳唇上点的一模一样。
我只觉得恶心,原本开始松动的心又变回了原样。
程晏迟却趁热打铁,忽而将我打抱起,着急压在了床榻上。
他站在床下,急切的挤进我两腿之间,胡乱去解我的襦裙。
我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少川,我若是永远生不出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程晏迟啄上我的软唇,喑哑道:“自然,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依旧爱你。”
“没有孩子,那你就是我的孩子。”
话落,他忍耐不住,大手探入我衣襟,猛地一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