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年依旧,可那人,却只怕是此生难见。莫名的情绪汹涌,他喉间瞬间刺痛,不由弓着身子重重咳嗽起来。等他缓过来,面无表情的抬手抹去唇边血渍,便见侍卫架着马车到了面前。岑慕白踏上马车,在侍卫正准备驱马时,淡淡出声:“去兵部。“是!”岑慕白的到来,让兵部如临大敌。飞雪中,本在家中欣赏歌舞的兵部尚书从门外匆匆走进。一进正厅,便见岑慕白正站在案几旁,专心的看着桌上的武器图纸
岑慕白走出皇宫时,雪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前方出现一道身影。
“岑慕白,我们来打雪仗吧。”
有雪花飘落在他鼻尖,仿若真的那人真的捏了个小雪球砸了过来。
岑慕白唇边,扬起一丝苦涩至极的笑。
景年年依旧,可那人,却只怕是此生难见。
莫名的情绪汹涌,他喉间瞬间刺痛,不由弓着身子重重咳嗽起来。
等他缓过来,面无表情的抬手抹去唇边血渍,便见侍卫架着马车到了面前。
岑慕白踏上马车,在侍卫正准备驱马时,淡淡出声:“去兵部。”
“是!”
岑慕白的到来,让兵部如临大敌。
飞雪中,本在家中欣赏歌舞的兵部尚书从门外匆匆走进。
一进正厅,便见岑慕白正站在案几旁,专心的看着桌上的武器图纸。
兵部尚书走过去行了大礼:“下官赵明墨,拜见摄政王殿下。”
岑慕白连眼都没抬,继续盯着图纸。
赵明墨心里暗暗叫苦,从前摄政王从不插手六部之事,今日过来,却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这尊活阎王。
在这种沉重的安静里,赵明墨率先受不住了,试探着开口:“摄政王,此图纸上的武器,兵部尚在研制,不若下官带你去看看?”
岑慕白终于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出声道:“此图纸,是何人所为?”
赵明墨一怔,旋即开口:“是兵部侍郎宋修。”
岑慕白下颌轻点,随即坐下,冷冷看着他。
“朝廷每年给兵部拨款百万,抚恤将士,可本王却看到京城内许多伤病残将,过的清贫至极,几乎到了食不果腹的地步,赵明墨,你可知罪?”
赵明墨脚下发软,不由跪倒在他面前:“还请摄政王明鉴,下官不可能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岑慕白没说话,手指在桌面轻敲。
赵明墨只觉得一把利刃悬在头顶,不知何时就会落下。
一刻钟后,门外脚步声渐近,一个身穿王府侍卫服饰的人走进来,将一本账册放在岑慕白面前:“摄政王,这是兵部历年来的支出明细。”
只一眼,赵明墨就知道,自己完了。
岑慕白随手翻了翻,脸色越发冰冷,他将账册砸在赵明墨身上:“这就是你说的不敢?好一个不敢!”
赵明墨不住的磕着头,却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就连丞相府那样的重臣,都在岑慕白手中讨不找好,他在岑慕白面前,能有什么情面!
岑慕白抬脚掠过他身边:“将赵明墨押入天牢静候陛下旨意,赵家籍没家产,女眷可赦,男丁流放宁古塔,永世不得归京!”
厅外,已经围了一圈兵部任职的官员,此刻都是胆战心惊。
岑慕白冷声道:“本王给你们十日时间,兵部所有在册的兵士从优议恤,若抄没赵家不够,便命人去摄政王府报与本王。”
“十日后若仍有缺漏,莫怪本王不留情面。”
众人齐齐应是。
岑慕白朝身侧侍卫吩咐:“派人去将此事告知陛下。”
随后,他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身后,众人‘恭送摄政王’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敬意。
岑慕白踏出兵部,抬眸看着天边,唇边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姝宁,你看着,我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