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痛苦的捂着头,奔出了御花园,“不可能,不可能!晚旬哥哥和我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外来者侵入,都是假的,那个贱女人不可能会被晚旬哥哥看上!”“肖恩,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掌握的。晚旬捂着心房,满脑子都是言絮的模样,他敢断定,自己的心已经属于言絮了。言絮一连几日都避着晚旬。晚旬这一日拿了西域上贡的葡萄去书房,言絮不见,他又被碰了一鼻子的灰。
“是有这么一两个奏折。”言絮紧锁着眉,有些郁闷怎么会有人上报这么无聊的事情,感觉到晚旬的手闯入她的私人领地时,她才反应过来,娇呼一声,“你要做什么?”
晚旬微笑着,解开她的衣服,层层叠叠的衣物下,是如玉的肌肤,将他的理智都冲刷了个干净,“自然是顺应臣子的意思,为国都造龙嗣了。”
言絮紧锁着眉,冷声道,“晚旬,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翻身将言絮压在桌上,晚旬眼巴巴的看着她。
“只跟心爱的人行周公之礼。”
屋子里有片刻的宁静。
“好,我明白了。”失落的声音从晚旬嘴里吐出,他别过脸去,将言絮的衣服系好,冷漠的脸上满是失望。
“是我唐突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继续处理奏折吧。”闷闷的话从晚旬的背影传来。
“......”言絮抓着胸前的衣裳,一时间心内五味杂瓶。
当夜,晚旬在宫中的御花园里喝闷酒,一口一口的灌着。
肖恩逮着了机会,换上和言絮一样的白色衣物,蒙着面纱,从天而降,美美的舞了一曲。
最后一个勾腿结束后,还有意无意的撩拨着晚旬的大腿,眼眸中的邀请一览无余。
“晚旬哥哥......”
晚旬原本想拒绝,但是眼角瞥到正往这边而来的言絮,便作势将肖恩搂住。
肖恩以为晚旬哥哥改变主意了,更肆意的摸着他的胸膛,挑逗意味十足。
这一幕被言絮看到。
寒气遍布原本焦急的面容,她听说今夜晚旬没有用膳,便吩咐了厨房做菜,还亲自来寻他,没想到却是这般情景。
“倒了,喂狗!”言絮冷怒道。
“啊?这不是要给陛下用的膳吗?”小桃一脸懵逼的将菜肴倒给随性的狗子。
看着两人相拥的场景,言絮拂袖而去,下令,“从今往后,晚旬不得入我的宫殿和我的寝宫。”
待言絮走后,晚旬将肖恩推下阶梯。
“晚旬哥哥,那个女人对你不理不睬,你又何必去沾她的晦气?”肖恩目光楚楚的望着晚旬。
“我做的事情,任何人不得有议论,你要是不满可以回南蛮。”晚旬用手掌捂住额头,似乎蕴藏着诸多不痛快。
那个女人当真不在乎自己?
看到自己和其他人相拥,不会过来制止吗?
她当真是个无心人?
“晚旬哥哥!难道你爱上她了?”肖恩浑身颤抖。
“是。”
这回答无比的绝望和悲戚。
肖恩痛苦的捂着头,奔出了御花园,“不可能,不可能!晚旬哥哥和我青梅竹马,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外来者侵入,都是假的,那个贱女人不可能会被晚旬哥哥看上!”
“肖恩,有些事情,不是你我能掌握的。”晚旬捂着心房,满脑子都是言絮的模样,他敢断定,自己的心已经属于言絮了。
言絮一连几日都避着晚旬。
晚旬这一日拿了西域上贡的葡萄去书房,言絮不见,他又被碰了一鼻子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