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芮!谁让你献血的!”他声音里带着怒意。“因为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早知道我就不去追项链了。”她泪如雨下,猛地扑进霍羡舟怀里,“羡舟,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男人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但最终还是缓缓抬手,轻轻回抱住她。“别怕。”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吗,乖,不哭了。”孟雪瑶站在门外,犹如有什么东西轰然在胸腔里碎裂,扎得她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江诗芮!谁让你献血的!”他声音里带着怒意。
“因为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早知道我就不去追项链了。”她泪如雨下,猛地扑进霍羡舟怀里,“羡舟,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男人身体明显僵了一瞬,但最终还是缓缓抬手,轻轻回抱住她。
“别怕。”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这不是好好的在这吗,乖,不哭了。”
孟雪瑶站在门外,犹如有什么东西轰然在胸腔里碎裂,扎得她五脏六腑鲜血淋漓。
她看着病房里相拥的两人,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原来他的心,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
一分为二,给了别人。
她没有再看下去,默默转身回到了家属院,开始收拾行李。
她将霍羡舟这些年送她的礼物一件件丢进垃圾桶。
那条他亲手织的围巾,那枚他攒了三个月津贴买的发卡,那些他出任务时给她带的小玩意儿……
这些东西曾经承载着她最美好的回忆,现在却像刀子一样,每看一眼都在凌迟她的心。
几天后。
五天后,霍羡舟才带着江诗芮回来。
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一进门就看见孟雪瑶额角的伤疤。
“雪瑶,你额头怎么了?”他急切地问。
“你推的。”孟雪瑶平静地说,“去看江诗芮的时候。”
霍羡舟一愣,随即愧疚地道歉:“对不起,那天我太着急了……诗芮是我嫂子,要是出事,我没法跟我哥交代……”
他把补品递给她:“喏,这是专门给你买的,别生我气了。”
见她不接,他又柔声道:“既然不喜欢,那我用别的来补偿,马上就是你生日了,城里新开了家西餐厅,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不用。”
“雪瑶,别这样。”霍羡舟低声下气道,“你要打要骂都行,就是别不理我……”
孟雪瑶不想再纠缠,沉默地转身回房。
霍羡舟还以为她消气了,几天后便拉着她去了西餐厅。
可刚坐下,霍羡舟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人,豁然起身:“雪瑶,警卫员找我,可能有急事,你等我一下。”
孟雪瑶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自嘲的垂下了眸。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撒谎,右手都会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
餐厅的灯光昏黄,孟雪瑶起身跟了上去。
却发现走廊尽头的拐角处,霍羡舟正将江诗芮抵在墙上。
“你明知道今天是雪瑶生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掩饰不住那股急切,“非要今天跑来勾引我?”
江诗芮仰着脸,眼里含着泪:“赤脚医生说……这几天最容易怀上……”
她纤细的手指揪着他的衣服下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她作势要推开他,却被霍羡舟一把扣住手腕按回墙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就在这里要你……”
孟雪瑶的双脚像是生了根,死死钉在原地。
她多想转身逃离这残忍的一幕,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视线渐渐模糊,可那些不堪的画面却越发清晰地烙在脑海里。
霍羡舟急切的喘息,江诗芮泛红的肌肤,交缠的身影……
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猛然惊醒。
终于,她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踉跄着逃离这个让她心碎的地方。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可她知道,再不走,她就要在这里活活痛死。
回到座位上后,她的指尖死死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只有心脏像是被钝刀反复割着,血肉模糊,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