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我也是这么回复他们的。”王律师说,“有些人啊,永远学不会反思。”晚上回到家,我打开电脑,看到了一条新闻。“网红林婉清狱中写忏悔书,称对不起受害者”。点开一看,通篇都是套话,没有一句真心的道歉。什么“年少无知”,什么“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我冷笑。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演戏,还在试图博取同情。可惜,没有人会再相信她了。一年后,我们的项目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细胞》杂志上发
“我拒绝。”
“我也是这么回复他们的。”王律师说,“有些人啊,永远学不会反思。”
晚上回到家,我打开电脑,看到了一条新闻。
“网红林婉清狱中写忏悔书,称对不起受害者”。
点开一看,通篇都是套话,没有一句真心的道歉。
什么“年少无知”,什么“被利益蒙蔽了双眼”。
我冷笑。
这个女人到现在还在演戏,还在试图博取同情。
可惜,没有人会再相信她了。
一年后,我们的项目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在《细胞》杂志上发表了论文。
坐在电脑前,我在致谢部分慢慢打字:
“特别感谢邻居林小姐提供的原始刺激样本,她的'无私奉献'加速了研究进程。”
发送邮件的那一刻,我嘴角微微上扬。
陈教授打电话过来,语气兴奋:“小顾,学术界都在讨论你的论文!你现在是业内最年轻的领军人物之一了!”
挂掉电话,我看着桌上的项目奖金支票,数字让人心情愉悦。
我决定用这笔钱改造阳台。
施工队来了一个星期,邻居们都好奇地张望。
当全智能恒温恒湿的玻璃花房建成时,刘阿姨路过我家门口,眼神复杂:“顾博士,你这是......”
“做实验。”我淡淡回答。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脚步匆忙地离开了。
花房里,我小心翼翼地培养着一株新的菌菇。
它长得很快,菌盖呈现诡异的紫色,边缘还有细密的小斑点。
“你叫什么名字好呢?”我俯身观察。
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名字。
“就叫'婉清'吧。”
这株菌菇仿佛听懂了我的话,菌柄轻微颤动了一下。
第二天,楼下的张大妈上楼倒垃圾,经过我家时故意绕了一大圈。
“怎么不走这边了?”我开门问她。
她浑身一抖:“没,没什么,我走走别的路。”
她的眼神不敢看我,更不敢看向阳台的方向。
一个月后,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我在阳台养了什么。
他们路过时都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仿佛我家是什么恐怖的地方。
物业经理来过一次,客客气气地询问:“顾博士,您在家里做的实验......”
“合法合规。”我递给他一份文件,“这是实验许可证。”
他扫了一眼,额头冒汗:“没问题,没问题,您继续。”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来打扰我。
晚上,我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玻璃房里的“婉清”。
它已经长到了巴掌大小,紫色的菌盖上斑点越来越清晰。
“林婉清现在在监狱里吃什么呢?”我轻声自语。
菌菇似乎在回应我,轻微摇摆着。
楼下传来脚步声,我朝下看去。
几个邻居路过,其中一个指着我家阳台窃窃私语。
“听说他在上面养的东西......”
“别说了,我们快走。”
他们匆忙离开,生怕被我发现。
我笑了。
这种感觉真好。
没有人再敢招惹我,没有人再敢在背后指指点点。
我的阳台,成了整栋楼最安静的地方。
而我,也终于可以安心做自己的研究了。
“婉清”在玻璃房里静静生长着,它的存在提醒着所有人一个道理。
有些账,总是要还的。
有些代价,比想象中更可怕。
从此,我的阳台再也没有人敢靠近
三个月后,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您好,是顾博士吗?我是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的记者,想邀请您参加我们的节目。”
“什么节目?”
“《科学前沿》,专门介绍青年科学家的成就。您在菌类研究方面的突破,引起了广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