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一惊,随后又镇静下来,他转过身。“所以你是装醉?”一无所知地当了多年赝品,现在正面碰上这个陆知夏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傅宴洲态度好不到哪里去。阿舟眉心一蹙。傅宴洲冷眼相看,心想难怪当年他被称为白月光男主的天花板。他懒得同阿舟虚与委蛇:“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阿舟沉默几秒钟,问道:“傅宴洲和知夏的事你知道多少?”傅宴洲嗤笑:“我一个外人能知道多少?不就是网上目之所及的全部吗?”他
傅宴洲一惊,随后又镇静下来,他转过身。
“所以你是装醉?”
一无所知地当了多年赝品,现在正面碰上这个陆知夏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傅宴洲态度好不到哪里去。
阿舟眉心一蹙。
傅宴洲冷眼相看,心想难怪当年他被称为白月光男主的天花板。
他懒得同阿舟虚与委蛇:“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免得浪费彼此的时间。”
阿舟沉默几秒钟,问道:“傅宴洲和知夏的事你知道多少?”
傅宴洲嗤笑:“我一个外人能知道多少?不就是网上目之所及的全部吗?”
他看向阿舟,眼神漠然:“你想知道,你应该去问你的伴侣啊。”
阿舟一怔。
伴侣吗?可回国这些日子以来他真的感觉到陆知夏变了。
尽管她对他依旧体贴,依旧温柔。
但她对他隐瞒了许多东西,这是他能感受得到的。
就比如二环翡翠明珠17楼的公寓,比如死去的傅宴洲,再比如眼前的沈瑾舟。
“她不是我的伴侣。”阿舟抿了一下嘴唇:“你的戏确实很好,所以我们还是敌人。”
“这是什么意思?宣战吗?”傅宴洲脱口而出。
“你可以这样认为。”阿舟笑了:“我回来就是要当影帝的。”
撂下这么一句话,阿舟就离开了化妆室。
傅宴洲看着他的背影,同样势在必得,他低声,仿佛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我回来,也是为了当三金影帝的。”
这夜过后,阿舟好像也不再藏拙。
多年话剧演员的经验已经让他完全成为一个成熟老道的演员,很多细节他都一点就通。
和阿舟演对手戏其实是很过瘾的。
如果不是陆知夏,傅宴洲或许还能和阿舟成为朋友。
他莫名感到有些遗憾。
“你现在是和阿舟同阵线了吗?现在剧组里就我天天挨骂。”
许嘉嘉一屁股坐到傅宴洲身边,递给他一瓶汽水。
相比于傅宴洲和阿舟这种出道多年的学院派演员,许嘉嘉这种半路出家的转型演员在余导这里确实不大好过,毕竟余导对自己的作品有种近乎偏执的严苛。
“你现在就好比一张白纸,余导想涂什么颜料你就让他涂吧。”
傅宴洲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半橙子汽水,他瞥许嘉嘉一眼。
“这种顶级老师一对一公开课,别人想上还上不了呢。”
“别人说这话我信,你说我就不信了啊。”许嘉嘉站起来,为傅宴洲挡住烈日。
“苏老师的课真的是有钱你都买不到。”许嘉嘉同傅宴洲四目相对。
此时,一个低头,一个仰头,盛夏蝉鸣,微风徐徐。
傅宴洲和许嘉嘉都听见自己胸膛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许嘉嘉的眸光灼灼。
傅宴洲飞快地垂下眼睛,假装若无其事地观察蚂蚁搬家。
“诶,沈瑾舟。”头顶许嘉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欠揍。
紧接着年轻女孩也蹲下身来,她固执地和他对视,眉眼弯弯。
“你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