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连忙摇头:“唐总,我不是这个意思。”唐知夏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好,我接受治疗……我也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翟政聿是否又真实的存在过。接下来的日子,唐知夏开始接受MECT治疗。渐渐地她忘了许多的事儿。她忘记了翟政聿,忘记了他们共同经历的时间。忘记了翟政聿为她做的所有。在治疗的这段时间,陆砚初经常出现。不过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眼神中流露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她问叶茗,陆砚初为什么
叶茗连忙摇头:“唐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唐知夏沉默了片刻,而后缓缓开口:“好,我接受治疗……我也想知道,我自己到底是真的病了。”
还是翟政聿是否又真实的存在过。
接下来的日子,唐知夏开始接受MECT治疗。
渐渐地她忘了许多的事儿。
她忘记了翟政聿,忘记了他们共同经历的时间。
忘记了翟政聿为她做的所有。
在治疗的这段时间,陆砚初经常出现。
不过只是远远的看一眼,眼神中流露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她问叶茗,陆砚初为什么会来。
她们不是离婚了吗?
叶茗听到这话,冷冷的说:“不知道,不过据说害你的秦娇娇已经被他整疯了。”
“据说秦娇娇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她的。”
闻言。唐知夏垂下眼眸:“原来是这样。”
“医生说今天天气很好,要不我带你去洪恩寺祈福吧,听说离医院很近的……”
唐知夏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
洪恩寺内,檀香袅袅。
唐知夏和叶茗跪在蒲团上,虔诚地祈福。
祈福完毕后,叶茗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先回去处理事情了。
而唐知夏则是一个人在寺庙内闲逛。
她走在清幽的小道上,不知不觉就来到一个竹舍。
这里清幽雅致,不远处还有潺潺的溪水。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我与施主有缘,不如让我为你算一卦吧。”
唐知夏回头望去,是一个身着和尚服服侍的僧人。
他的胡须很长,很白。
唐知夏眉目之间笼罩着几分憔悴:“那有劳了……”
“我想知道,医生说我病了,可我是真的病了吗?我总感觉自己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东西。”
僧人听到这话,起卦抽签。
在看到签后,嘴角裂开一抹浅笑:“施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时,假亦真时,在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绝对的真实呢?过好当下就好。”
主持手放在胸前,微微颔首,深深的鞠了一躬。
唐知夏总感觉头有些疼。
主持看着唐知夏,眼神复杂,他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花开花落花无悔,缘来缘去缘如水,施主不必太过于慌张,缘分未到而已……”
唐知夏点点头,而后转身离开了。
康复后,她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处理公司的事务。
岁月如梭,转眼间一年过去了。
唐知夏再次接受了记者的采访:“请问唐小姐,短短两年内,您就带领唐氏集团又上了一个台阶,对此我想代表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冒昧地问一下,您认为自己是依靠谁才取得这样的成就?”
听到这个问题,唐知夏的面色一沉。
“如果非要说是因为谁,那我认为一定是因为我自己。”
“我相信只有自己才能给予自己真正的信心。”
记者听到这番话,愣了一下。
显然没有预料到唐知夏会这样回答。
“那么,一个女人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呢?在您背后是否有人在指导您,比如陆氏集团的总裁陆砚初那样的商界奇才,毕竟他的实力所有人有目共睹,短短十年内,就让陆氏集团从病破产到享誉国际。”
唐知夏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想给她按一个靠着男人上位的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