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她!”许知珩三步并两步走上前,用力推开了温砚深,将乔予安牢牢护在了身后。他的背影像道滚烫的城墙横在身前,乔予安隔着衣物布料,感受着许知珩剧烈起伏的胸膛。温砚深的目光掠过乔予安,最终又落在了许知珩的脸上。他绷着脸,眸光闪着晦暗不明的亮。许知珩神色冷漠:“温先生,我记得我给过你脸了。”“如果你还是每天影响予安的工作,我不介意让你以后,甚至永远都见不到她。”“你别得意。”温砚深赤红着眼看去,指节深深嵌入掌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那天之后,温砚深更加频繁出现在乔予安身边。
在医院上班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借着工作跑来急症科找她,下班则是准时蹲守在医院门口。
周五晚上,温砚深再次伸手拦住了她。
他神色恳切,眼里闪烁着哀求:“予安,你今晚有空吗?我预约了你爱吃的那家日料。”
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乔予安眼眶发酸,她攥紧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看着堵在医院大门口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
“温砚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她发梢又颤抖着落下。
“予安,我没有和乔雨柔结婚,那都是当初为了刺激你……”他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要你回来,我们现在就去补办结婚证。”
“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像从前那样。”
“够了!”
乔予安厉声打断,掌心因指甲用力掐出一道道红痕。
她迎着温砚深倏然滞住的面庞,深深呼出一口气:“温砚深,你凭什么觉得我要原谅你?”
乔予安好不容易从过去走出,如今她一心只有为医学研究教育,并决定为其付出余生的时光。
可无论他怎么忏悔,怎样去弥补,曾经温砚深对她造成的所有阴影都于事无补。
温砚深踉跄着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予安,只要你原谅我,你想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能消气……”
温砚深哭了。
他的额头抵在乔予安手背上,滚烫的泪水浸透了她的袖口。
乔予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颤音。
“温砚深,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应该结束了。”
“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男人瞳孔剧烈震颤,却依旧死死不愿意放开那双攥着她手腕的手臂。
“放开她!”
许知珩三步并两步走上前,用力推开了温砚深,将乔予安牢牢护在了身后。
他的背影像道滚烫的城墙横在身前,乔予安隔着衣物布料,感受着许知珩剧烈起伏的胸膛。
温砚深的目光掠过乔予安,最终又落在了许知珩的脸上。
他绷着脸,眸光闪着晦暗不明的亮。
许知珩神色冷漠:“温先生,我记得我给过你脸了。”
“如果你还是每天影响予安的工作,我不介意让你以后,甚至永远都见不到她。”
“你别得意。”温砚深赤红着眼看去,指节深深嵌入掌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予安,你迟早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转身时他的脚步踉跄两下,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像条隐在阴影里的毒蛇。
许知珩气愤地想上前,却被乔予安用力拉住。
“算了,先回去吧。”她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尽是无奈,“谁知道他又在想什么。”
听到她这么说,许知珩也只好点点头。
可他还是有些担心,开口嘱咐道:“好,那他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你就联系我。”
乔予安点点头,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
两人正准备离开,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乔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