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我说话的!”霍姝的头无力垂下,肝肠寸断。这时,敲门声响起。警察站在门口:“宁馨妍,你涉嫌诬告陷害,请跟我们走一趟。”悲痛散去,余下不可思议的麻木和平静。就算不进去又有什么意义?小姝死了,母亲亲手把骨灰扔了,就连霍沉光,也对她恨之入骨。这个世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所。冰冷的金属贴着手腕,宁馨妍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我认罪。”由于宁馨妍的麻木,霍沉光的翻案异常轻松。从法院出来,天气难得放晴。宁馨妍怔怔望向霍沉光,眸子里破天荒有了一丝光亮。
宁馨妍呼吸一滞,颤着音问:“你真的不顾及旧情,要我磕够1000个吗?”
大雨滂沱下,霍沉光的话语格外薄情。
“我和你没有旧情可言。”
评论又开始刷起来。
“笑死,还想小三上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比得上阮清清一根手指头吗?”
“1000个头都磕不完,干脆直接送进监狱,让那些人好好照顾她。”
宁馨妍深吸一口气,接着磕下去,只觉落在身上的不是雨,而是根根银针。
不知过了多久,宁馨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家中。
宁母的指甲几乎戳到宁馨妍的脸上:“1000个头都磕不完,我养你有什么用!”
宁馨妍浑身酸痛,挣扎着起身。
“小姝的骨灰呢?”
宁母随手一指:“喏。”
宁馨妍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去,霎时凝在了原地,目瞪欲裂。
霍姝的骨灰盒被丢在地上,原本放着骨灰的地方被装上了狗粮。
她一把夺过骨灰盒,双手颤抖得不成样子。
“这是什么?小姝的骨灰呢!”
宁母说:“你眼睛瞎了,看不到里面是狗粮?”
“那盒子一股怪味,骨灰被我丢了,大黄喜欢这个盒子,就留下给它当狗盆。”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还给我!”
这句话,宁馨妍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宁母被吓了一跳,一巴掌扇在宁馨妍的脸上。
“怎么对我说话的!”
霍姝的头无力垂下,肝肠寸断。
这时,敲门声响起。
警察站在门口:“宁馨妍,你涉嫌诬告陷害,请跟我们走一趟。”
悲痛散去,余下不可思议的麻木和平静。
就算不进去又有什么意义?
小姝死了,母亲亲手把骨灰扔了,就连霍沉光,也对她恨之入骨。
这个世界,早已没了她的容身之所。
冰冷的金属贴着手腕,宁馨妍心如死灰地闭了闭眼。
“我认罪。”
由于宁馨妍的麻木,霍沉光的翻案异常轻松。
从法院出来,天气难得放晴。
宁馨妍怔怔望向霍沉光,眸子里破天荒有了一丝光亮。
“霍沉光,你以为你把我送进去,阮清清就能复活吗?”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做再多又怎样,阮清清和霍泽都永远不会回来!”
“我祝你永世孤寂,再无人爱你,霍家断子绝孙!”
霍沉光心尖一颤,沉默着目送宁馨妍被押上警车。
回到车上,才捂着嘴咳嗽起来。
摊开掌心,一片殷红。
司机小心翼翼问:“霍律,您的脸色很不好,我送您去医院吧。”
霍沉光摇摇头:“不,回家。”
司机只好沉默着把霍沉光送回了家。
他倒了杯水,将口中的腥涩尽数吞下。
倏然,手上的水杯被一把夺去。
家庭医生皱眉劝道:“霍律,您的病越发严重了,应该尽快去医院。”
说着,将手中的检查单递给他。
白血病、抑清症、加上那天淋雨发烧,霍沉光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
看着检查结果,霍沉光有一瞬的愣神。
阮清清在医院撞到他那天,也是因为他去做骨髓配型的检查。
她想救霍泽,可他却执意认为那是她故意撞上来,为了要钱。
向来骄傲的阮清清,都那样求他了,他怎么就那么狠心?
想到这,霍沉光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连跳动都格外吃力。
“我心里有数。”
家庭医生劝不动,只能叹了口气,无奈离去。
这时,霍沉光的手机响了。
医生欣喜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
“谢先生,您的骨髓有合适的骨髓源了,请您尽快来市医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