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晚晚痛叫一声,陈医生刚给她包扎好的绷带再次散开。她靠在傅时璟怀里,流着泪说:“时璟,我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你快让陈医生去救阿姨吧,不用管我,只要你们一家人健健康康就好。”傅时璟瞬间吩咐保镖:“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恶毒的疯女人赶出去!”“我就不信晚一两个小时给她妈手术,她妈能死了!”他的保镖立刻冲过来钳制乔清露。她拼命挣扎,哑声嘶喊:“傅时璟,你要是害死我妈,我绝不会放过你!”傅时璟再
这时,顾晚晚痛叫一声,陈医生刚给她包扎好的绷带再次散开。
她靠在傅时璟怀里,流着泪说:
“时璟,我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
“你快让陈医生去救阿姨吧,不用管我,只要你们一家人健健康康就好。”
傅时璟瞬间吩咐保镖:
“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恶毒的疯女人赶出去!”
“我就不信晚一两个小时给她妈手术,她妈能死了!”
他的保镖立刻冲过来钳制乔清露。
她拼命挣扎,哑声嘶喊:
“傅时璟,你要是害死我妈,我绝不会放过你!”
傅时璟再次迟疑。
下一秒,他抱紧顾晚晚,催促保镖:
“让她滚!”
3
乔清露被拖到门外。
她又跑去护士站,想找其他医护人员求助。
然而现在是深夜,值班的医护人员都在伺候顾晚晚。
乔清露只得返回到急救室,却见乔母流了床的血。
乔母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已经没什么动静了!
“妈!妈你怎么了?!”
“你醒醒,你......”
乔清露跑过去想叫醒母亲,然而根本没用,她还沾了一身的血。
她看到母亲身上的血口子正不停往外涌血,大脑一片空白,手却是摸到缝合工具。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母亲缝合伤口。
然而不过两分钟,她就绝望了,她越缝合,那伤口往外流的血越多。
想起护士刚才说母亲需要她输血,她又去拿输血工具,拿着针头毫不犹豫扎进手背的血管。
直到她头晕眼花,才勉强抽了半包血。
她正要给母亲输血,赶过来的陈医生将她拽住,沉痛地说:
“病人已经死亡,请你节哀。”
乔清露拒绝相信,她缓缓转头看向母亲。
母亲一动不动地躺在手术台,旁边的心电图,只剩下一条直线,只剩下拉长的滴声。
她瘫坐在地,眼泪止不住。
她心里说:
妈,我听你的,远离傅时璟。
我再也不爱他了。
......
第二天。
乔清露披麻戴孝,一个人为乔母举行了葬礼。
昨晚到现在,傅时璟只发来两条消息:
【晚晚情绪不稳定,我最近两天陪她。正好,这段时间你给我好好反省。】
【你以后再敢伤害晚晚,我就不要你了。】
倒是顾晚晚的朋友圈,实时更新傅时璟是怎么陪伴她的。
昨晚,从不碰油烟的他亲自煮粥给她吃;
今晨,他开车带她去西山看日出,他们在山顶拥吻;
刚刚,傅时璟陪她试穿婚服,他们还拍了像极了婚纱照的写真。
从三个月前顾晚晚出现开始,乔清露生怕傅时璟被顾晚晚抢走。
她甚至为此经常做噩梦。
现在,她就像在看陌生人的近况,内心无比冰冷。
葬礼结束,她回到她和傅时璟的婚房。
房内一片冷清,显然,他从没回来过。
正好,避免不必要的争执。
乔清露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他们的婚纱照撕烂扔掉,把婚戒扔进马桶冲走,把傅时璟送她的所有礼物送给楼下保洁阿姨。
收拾自己的重要证件时,她却在抽屉底看到一份文件。
傅时璟曾为她签下的股权转让协议。
上面已经落满灰尘。
乔清露冷冷勾唇。
那时他对她爱得死去活来,甚至要把公司大半股份交到她手里,现在肯定忘了这一切吧?
他心里只有忽然回国的顾晚晚。
她思考许久,最后打电话给傅时璟的死对头。
“许知柏,我想跟你做一场交易。”
挂掉电话,乔清露拉着行李箱往外走,正好碰上傅时璟牵着顾晚晚的手进来。
他看到行李箱,脸色变了变,下一刻,不屑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