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之一立马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瞬间,周身冰冷。沈宴看她并无大碍后,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踩着他的手腕,“你刚才碰她哪儿了?”林永强疼得脸色扭曲,只能哀嚎着求饶。沈宴不为所动,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下一秒,听到一声脆响。韩清雅瞪大了眼睛,妈呀,可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狠辣啊!高明宇怕她吓到,挪动着身躯,偷偷挡住她的视线。陆野冷汗直流,这可是他选的地儿,幸亏没真出事,不然他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这会只有苏墨敢上前劝阻,“好了,我没事。”
陆野小声提醒高明宇,“哎,你差不多得了,多少吃点东西,一会儿醉了我可不管你啊!”
高明宇被他踢了一脚后,终于有了些反应,他缓缓放下酒杯。
他拿起筷子,机械地夹起一块精致的糕点,却并未放入口中,而是静静地凝视着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陆野见状,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一把夺过高明宇手中的筷子,直接上手,将糕点塞进了高明宇的嘴里。
高明宇猝不及防,糕点瞬间塞满了他的口腔,他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陆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吃!别像跟个木头似的!”
说完,陆野用力地拍了拍高明宇的背,示意他咽下去。
高明宇被噎得直翻白眼,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咳嗽了几声,脸颊因为剧烈的咳嗽而微微泛红,终于开始机械地咀嚼起嘴里的糕点。
两位姑娘吃得差不多了,苏墨提出去逛逛,让这几个男人聊吧。
沈宴嘱咐道,“别走远了。”
她是小孩子嘛?
等走远了他才移开视线,接下来高明宇接受了两人长达十五分钟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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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的花园,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
在这清幽之中,一曲悠扬的小提琴声悄然响起,如同天籁之音,为这山庄增添了几分雅致。
循声望去,只见湖边一位身着燕尾服的音乐家,正深情地拉着小提琴。
他闭目沉醉,随着琴弓在琴弦上跳跃,那音符便如泉水般潺潺流出,时而激昂,时而低回,与四周的景致融为一体。
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与琴声交相辉映,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慢脚步,沉浸在这份宁静与美好之中。
两人靠在栏杆前,赏着湖边夜景,苏墨先开了口,“你和他是怎么回事啊?”
韩清雅笑笑,“就那么回事吧,一段孽缘罢了。你呢?居然和沈宴在一起了。”
苏墨想了想,只说了句,“他对我挺好的。”
“嗯,能看出来,很在意你。”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让沈宴帮忙。”
韩清雅摇着头,语调轻快,“不必,那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不会对我怎么样,放心吧。”
“嗯,那就好。”
其实苏墨也能看出来,既然找了很多年,想必一定是在意的。
只是方法错了。
两人正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突然,几个身影摇摇晃晃地闯入视线,眼神迷离,直勾勾地盯着她们,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其中一人径直上前,酒气熏天地搂着苏墨的肩膀,企图将她带走。
“放开我。”
苏墨眉头一皱,眼神瞬间凌厉,反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清脆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
那人被这一巴掌打得踉跄几步,脸上火辣辣地疼,怒意瞬间涌上心头,正要发作,韩清雅见状不妙,急忙高声呼喊:“来人啊!救命啊!”
眼看要得手,下一秒人被踹翻在地。
是不远处保护苏墨的保镖。
二世祖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该死,你知道我是谁吗?”
保镖冷着脸,眼神如刀,一步步逼近二世祖,“找死!”
他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你别乱来,我爸是……”
话未说完,保镖已迅速出手,精准地钳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扭,他便疼得龇牙咧嘴,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啊,啊。”
其他两位同伴见状,赶紧解释,“你们快放开,他可是晖叔的侄子林永强。”
苏墨扶着胳膊,刚才推开他的时候抻了一下,这会儿有些疼。
韩清雅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没事。”
保镖冷哼一声,谁TM是晖叔。
嘈杂的喧闹声惊动了三人组。
沈宴眉头紧锁,迅速放下手中的茶杯,三人几乎同时起身,步伐坚定地朝声音来源处赶去。
不远处,混乱的场景映入眼帘:苏墨扶着胳膊,脸色微白却地站在一旁。
韩清雅在一旁很担心的样子,几个保镖正处理闹事者。
沈宴眼神一凛,加快步伐,直冲入人群,将苏墨揽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
保镖之一立马汇报了刚才发生的事。
瞬间,周身冰冷。
沈宴看她并无大碍后,一脚将那人踹翻在地,踩着他的手腕,“你刚才碰她哪儿了?”
林永强疼得脸色扭曲,只能哀嚎着求饶。
沈宴不为所动,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下一秒,听到一声脆响。
韩清雅瞪大了眼睛,妈呀,可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狠辣啊!
高明宇怕她吓到,挪动着身躯,偷偷挡住她的视线。
陆野冷汗直流,这可是他选的地儿,幸亏没真出事,不然他这条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这会只有苏墨敢上前劝阻,“好了,我没事。”
闻言,沈宴松开脚,林永强如获大赦,这会儿才看清来人,结巴道,“沈,沈爷...”
方才动手的保镖适时汇报道,“他们说这是什么晖叔的侄子林永强。”
沈宴冷嗤一声,扬起下巴,“给他打个电话,把这条狗拎走。”
那两个同伴见状,哪敢吱声,早就吓得不行了。
还是陆野门道多,刚好有他的联系方式。
“我来打。”
他拿出手机,语气吊儿郎当地拨通了电话,“喂,晖叔啊,忙吗?”
那边接到他的电话也是一愣。
陆野接着说,“嗨,您家有条不听话的小狗在这儿惹了点事,您看是不是亲自来领走啊?哦,叫林永强,他说他是您侄子呢。啧啧,这侄子可真给您长脸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儿来骚扰宴哥的女人。”
对面一惊,不知道说了什么。
陆野呵呵笑了两声,“得嘞,您快点啊。”
说着,他还特意朝林永强那边瞟了一眼,眼神里满是戏谑。
沈宴的眼神冷冽如寒风,示意保镖将林永强架起。
林永强踉跄着被拖走,嘴里还呜咽着求饶。
苏墨轻轻拽了拽沈宴的衣袖,沈宴低头看她,“胳膊还疼吗?一会儿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