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陆野，月月兴冲冲的小跑到吧台前，摘下书包，坐上卡座，翻腾出一叠卷子。“啪！”拍在了吧台上。陆野衔着一抹痞笑看着小姑娘一系列的动作。少女柔软的声音带着止不住的喜悦，开口道：“这次考试成绩下来了，总分965，超第三40分，差第一3分，班级第二，年级第二！”陆野睨着那沓卷子，又看了看一脸欢喜的小月亮，浑厚的嗓音低低沉沉的笑出声音。最后，眉毛一挑，老父亲般长舒了口气：“还行，没让老子失望。”
陆野前两天听冯宇泽说过，月月父母刚出事的时候，那个冯建军还会给她一点零用钱，给了没多久，钱是一分都不给她了。
小姑娘文笔好，到处投稿，咬牙自己供自己。
她活得那么难，能吃得好到哪里去？
北方青城的冬天来得很快，十一月初，已经到了人们必须穿着大衣，冬衣，围着围巾才能出门的温度了。
冯建军期间来“酌月”附近溜达过几回，有几次被陆野看见了，在他还未靠近时，就对上陆野冰冷的眼神，又缩着脖子被震慑了回去。
月月也习惯了跟陆野的相处模式，而且现在没有冯建军的控制、骚扰、打骂，整个人都变得活泼快乐起来。
看她现在每天动不动弯起的月牙，陆野就会生出一种强烈的成就感。
他捡回来的小月亮，有被他养得很好。
周六，青北宏光还要上课，不过没有晚自习，下午上完两节课就可以回家了。
冯宇泽在陆野的交待下，下午四点就守在了校门口等月月。
不到五点，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酌月”。
刚练完功夫的陆野，在吧台清点着酒水饮料。
听见动静抬头。
小姑娘围着他买的粉色围巾，听话的绕了两圈，将下巴都包了进去。
更衬得她小脸白皙柔嫩。
陆野很是欣慰。
看见陆野，月月兴冲冲的小跑到吧台前，摘下书包，坐上卡座，翻腾出一叠卷子。
“啪！”拍在了吧台上。
陆野衔着一抹痞笑看着小姑娘一系列的动作。
少女柔软的声音带着止不住的喜悦，开口道：“这次考试成绩下来了，总分965，超第三40分，差第一3分，班级第二，年级第二！”
陆野睨着那沓卷子，又看了看一脸欢喜的小月亮，浑厚的嗓音低低沉沉的笑出声音。
最后，眉毛一挑，老父亲般长舒了口气：“还行，没让老子失望。”
月月像得了小红花的小朋友，微微扬起下巴，有些小傲娇道：“那是！我怎么会让你失望。”
一点不谦虚，但样子莫名可爱。陆野没忍住，伸出大掌揉了把她的发顶。
冯宇泽也跟着笑得特别开心。
受陆野影响，他现在对小月月这个妹子的疼爱都多了。
“晚上想吃什么，哥请！犒劳我家月月！”
月月眨眨鹿眼，笑嘻嘻道：“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我哥居然放血了！那我要好好想想。”
冯宇泽及时止损：“你、我、野哥，三人，500以内，说！”
月月有点不可置信，500可是她将近一个月的饭钱！不由得竖了竖大拇指：“哥，你真是帅得没话说！”
陆野手里调着果汁，听着他们二人的打趣声，勾了勾嘴角，沉声说了句：“他这叫帅？那老子往哪放？”
冯宇泽不干了，好不容易被夸句帅，野哥这都计较？
“野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啊，我是实力派，帅得很有内涵，一般人欣赏不了！”
陆野嗤笑：“你他妈长得跟一后现代一样，老子确实欣赏不了！”
冯宇泽：……
月月趴在卡座上，笑弯了腰。
陆野睨着活泼的小姑娘，硬朗的脸都柔和了，把果汁推到月月面前，下巴一扬：“喝吧，奖励你的。”
月月直起身，看向那杯果汁，鹿眼再次睁大。
透明的杯子，下面是天空一样的蓝色，上面是晚霞一样的粉红，杯沿还点缀了一小枝绿叶。
鹿眼盯着果汁，眨巴两下，抿抿唇，柔软的声音带着无限向往：“陆野哥哥，好漂亮，它叫什么。”
“天空之镜。”陆野笑着回她。
于是月月更加呆怔了。
果汁漂亮，名字更漂亮，看了又看。
陆野嘶了一声：“喝不喝，老子调出来让你看的？”
月月笑嘻嘻的吸了一小口，刚要开口，“酌月”的驻唱乐队进来了。
一个光头模样的男生走过来，大家叫他光头李，他跟陆野说：“野哥，海子今儿不舒服，没来，今儿钢琴弹不了了，有人点唱的时候跟他们说清楚。”
陆野点头，表示了解，光头李离开上了舞台。
月月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看着舞台上的那架钢琴，心痒难耐。
除了周日，她都没有碰琴的机会！
当然弹《梦里水乡》那天不算！
她现在面对陆野，胆子也大一些了，跳下卡座，进了吧台里，眨巴眨巴清澈的眸子，带点试探，带点俏皮道：“陆野哥哥，我只差第一名3分，除了好看的天空之镜，能不能再奖励我点别的？”
陆野微怔，也是意外，小姑娘第一次跟他提要求。
他垂眸，睨着巴掌大柔嫩带笑的小脸，清澈的鹿眼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他。
男人刚硬的心，被看得柔了，化了。
哪还讲得出拒绝的话。
沉沉的声线带着笑意：“说吧，想要什么。”
月月欣喜：“明天周末，我不用上学，今天晚上我去顶海子弹琴？”
陆野想都没想，有力的赐了一个字：“滚！”
月月瘪下嘴角，想起上次她想弹《梦里水乡》时，跟陆野使得招。
深吸一口气，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故技重施。
小手突然拉住他的衣袖，可怜巴巴道：“陆野哥哥，你就让我弹一会儿吧，我保证不影响学习，弹一会儿我就回屋写作业去。”
陆野啧了一声，被她磨得没了脾气，难得解释了句：“场子里都是些什么人，每天回来是不是瞎，看不到？你一小姑娘家家，上去凑什么热闹！”
月月看他态度缓和，不死心，继续磨：“不是还有你吗？来这里的人，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你妹妹，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刁难我，把我怎么样的，我弹会儿就撤，我发誓，我保证！”
陆野挑眉，嘴里说着：“别他妈给老子下套！”心里却像钟摆一样，动摇起来，晃啊晃。
冯宇泽在吧台外看着，他明白了一件事情，月月如今在“酌月”的地位，要高于他了！
于是，很有眼力劲儿的开始见风使舵：“野哥，就让小月月上去弹会儿吧，小丫头那么用功学习，总要放松的，我盯着她，谁敢接近我们小月月，我第一个上，揍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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