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一个人回去,走到花园处,一个人突然出现紧紧地抱住她。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放开我。”温以宁冷冷道。“别不要我。”陆靳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给周围的花和树都罩上了一层冷色。整个山谷都异常清明,只有两个人站在蔷薇花园的阴影下。“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宁,我发誓,我绝对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手不自觉地越发用力了。温以宁重重地闭上眼睛,用力地解开陆靳言的手。“我现在就很幸福!只要你不要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不要说你后悔,不要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游戏继续,这次瓶子转到了温以宁身上。
提问者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了温以宁一个大家都好奇的问题。
“以宁,请问,你和旁边的顾野是恋人吗?”
众人的眼光纷纷地看向温以宁,只见温以宁不缓不急地点了点头。
大家都爆发出一声激烈的欢呼声,顾野也羞涩地笑起来。
而陆靳言脸色骤变,眸子瞬间阴沉下来。
晚上十点,篝火聚会结束了,人群陆陆续续往酒店处走。
顾野被叫去帮忙收拾现场。
温以宁一个人回去,走到花园处,一个人突然出现紧紧地抱住她。
一阵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
“放开我。”温以宁冷冷道。
“别不要我。”陆靳言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中,给周围的花和树都罩上了一层冷色。
整个山谷都异常清明,只有两个人站在蔷薇花园的阴影下。
“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宁,我发誓,我绝对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手不自觉地越发用力了。
温以宁重重地闭上眼睛,用力地解开陆靳言的手。
“我现在就很幸福!只要你不要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不要说你后悔,不要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她面无表情道,“陆靳言,别再说什么你没死心之类的话了,真的很恶心。”
这句话,像一支箭般冷冷地射在陆靳言的身上。
“对不起——”
似乎除了对不起,陆靳言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
晚上,顾野收拾完回来。
他敲了敲温以宁的门,却没有人回答。
也许她是睡着了?
第二天回去,顾野和温以宁坐在车上,顾野小声地哼着歌。
他和温以宁终于确认了关系。
此时,温以宁正在闭目养神,继续补觉。
回到家后,温以宁没有刚坐下,就收拾了一堆东西回庄园。
“绘画的进度本来很慢了,这两天又光顾着玩,我这几天都要住在庄园里。”
顾野愣在原地,连大门关了,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温以宁又开始白天画画,傍晚工作的模式。
这段时间,她谢绝了所有人的来访,顾野的也好,陆靳言也罢。
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每天回来时,她累得根本没有想到得那么多。
不知道为什么,她眼里的葡萄、山庄更加的清明起来。
从冷冰冰的葡萄色彩,到这块土地的勤劳人民,再到热烈奔放的生活方式,她逐渐明白了些什么。
似乎藏在心底的问题,也逐渐有了些许方向。
每次庄主奶奶路过时,对温以宁连连点头,似乎对现在的她很满意。
周六,庄园举办了一个划船比赛。
第一名可以获得一笔巨额的奖金,以及三箱陈酿的葡萄酒。
在庄主的撺掇下,顾野和陆靳言都参加了,两人分别负责红队和蓝队。
他们旗鼓相当,队伍实力也不相上下,是夺冠的好苗子,大家纷纷将注压在他们身上。
两个队伍也颇有竞争意识,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各种挑衅。
试衣间内,顾野和陆靳言默默穿好队服,戴好墨镜,对彼此都视而不见。
刚走出去,两人就看到许久没见的温以宁,彼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缓了下来。
温以宁穿着白色的工作服,头上戴着一顶藏蓝色的帽,手上捧着一条毛巾,她是被派来兼职的,主要是为队员们派物资的。
“以宁,今天辛苦你了。”顾野开口道。
“加油!”温以宁微笑。
陆靳言什么都没说,只淡淡地别过两人。
水面上停着7条船,对应的选手们纷纷就位,很快全部都做好准备了。
赛事即将开始,河岸上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他们摇动手中的旗帜。
“哔”一声,比赛开始!
划桨齐刷刷地抨击水面,荡出阵阵波纹。
选手们俯身向前冲去,动作整齐划一,在人们的加油声中,他们的背影渐渐地小了。
这场比赛是友谊赛,总长路径只有30公里,一路都是平坦的河流,除了10公里处,河道突然收窄至15米宽,两岸倾斜的赤桉形成绿色穹顶,队员们需要弯腰前行外。
他们划出去后,天突然变色,乌云密布。
一颗豆大的雨滴落在温以宁的手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河面便模糊起来,溅起了无数的水花。
糟了,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