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扎了两个低马尾,脚下蹬了一双黑皮鞋。温念心里啧啧两声。这打扮,要多土有多土。尤其是那身布拉吉,水红色相当挑人。一个穿不好,乡里乡气的。温雪笑靥如花,正在跟门口的哨兵热情的搭话。看见她,愣了好半晌,眼神不敢置信。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好几遍。温念上身白色的衬衫,配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脚下穿了一双小白鞋。衣服料子虽然普通,但款式新颖的很,腰线收的恰到好处。显得她的小腰盈盈一握,双腿又细又长又直。
次日一早。
温念起来的时候,发现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脑袋短路了片刻。
她记得昨天,陆寒铮给她擦头来着。
因为对方擦的太舒服。
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后来,肯定是陆寒铮把她抱回来的。
陆家人都吃完早餐,陆续离开了。
温念收拾好卫生。
去了卧室。
锁好门。
打开风扇,从空间里掏出手机。
手机虽然跟过来了,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当时穿进来的时候,她不知道为啥掉进了河里。
她怀疑手机也跟着进水了。
隔三差五的就拿出来让风扇吹一吹。
阳光好的时候,也会晒一晒。
这都两个多月了。
依然开不了机。
这个年代根本找不到地方维修。
她也不敢拿出来。
吹完手机。
温念把林思韵的军装外套放在肥皂水里泡上。
找出需要修改的衣服,还有一块水蓝色的布料全部都装进袋子里。
又把刚出锅的蒜香豌豆,用油纸装了几个小包。
就去了裁缝铺子。
这个店是军区里面的家属开的。
裁缝是个老太太,丈夫早些年为国捐躯。
儿子后来也在救灾抢险中牺牲了。
老太太带着儿媳跟几个孙子孙女一起生活。
家里没了男人,就没了收入。
抚恤金倒是不少,但那是自己的男人跟儿子用命换来的。
要留着最关键的时候用。
家里面是有些积蓄,但总不能坐吃山空。
靠儿媳妇那点微薄的收入养不活一大家子人。
索性把一楼的房间隔出了一小块地方,专门接点修改衣物的活计,贴补点家用。
大院里的家属们也都同情她们一家,平日里很照顾她的生意。
但能帮的也有限。
大家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
缝缝补补的手艺都会一些,一般的也不会去找她。
也就做新衣服的时候小店才会忙碌一些。
温念发现这个宝藏小店的时候,高兴坏了。
她做饭是一把好手,做做衣服完全拿不出手。
甚至连基本的缝补都不会。
她空间里的倒是有一柜子的衣服。
可惜大部分都不方便现在拿出来。
这个年代的衣服款式样子又太土气。
好在老裁缝手艺极好,只要她提出来或者给出设计图。
对方都能按她的要求做出来,态度还特别好。
手艺精湛,版型也不错,简直跟私人订制没啥两样。
手工费才一两块钱,便宜的让她都不太好意思了。
所以每次来这做衣服,温念都会给她的几个孙子孙女带点小零嘴啥的。
看见温念进门,几个孩子一窝蜂的上前。
“念念姐姐,今天带的啥好吃的,闻着好香啊!”
温念笑笑,把兜里的零嘴拿了出来,在孩子们眼前晃了晃。
“你们猜?”
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
“念念姐,又让你破费了,来就来,下次别带东西了。”
“没事,都是些小零嘴,不值什么,今天做的多了点,给小家伙们也尝尝。”
温念把衣服跟料子放在工作台上。
“这三件裙子需要收一下腰,裙摆那里也修改一下,这块布料做两身裙子,两件衬衫。”
少女眼睛亮亮的,开心的把衣服料子都接了过去。
老人家也抬眼看了眼她,朝她慈祥的点点头,继续踩着缝纫机。
温念是这里的大客户,隔三差五的不是来修衣服就是来做衣服。
出手大方不说,还从来不挑刺。
她心里也清楚对方是特地来照顾她们生意的,每次都竭尽全力把衣服做的尽善尽美。
自从她们家出事后,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个中滋味深有体会。
像温念这种人美心善的姑娘,真的不多。
所以每次那些爱八卦喜欢看热闹的军属们来打探温念的消息,她都会遮掩一二。
从裁缝店出来,盆里的军装也泡好了。
进入初秋,需要洗的衣服多了一些。
主要都是林思韵的外套,还保持着一天一换洗的习惯。
陆父的衣物轮不到她洗,林思韵不放心,都是她亲自洗。
至于陆寒铮,从来都是自己动手洗衣服。
林思韵的是所有衣物都不能机洗,便只能每次泡上一会,也方便手洗。
晒完衣物,温念配置好营养液。
正拿着喷壶在外面的小花园里浇水,就碰见从外头买菜回来的桂英婶子。
“温念,门口有人找你。”
“好的,谁找我呀?”
“是个年轻的姑娘,有点面生,没见过。”
桂英婶子挎着沉甸甸的菜篮子,笑呵呵的回答。
“谢谢婶子,我这就去。”
她来到京市,认识的姑娘屈指可数。
除了何秀丽也就是女主,温雪了。
走到大门口,果然是她。
温雪一身水红色的布拉吉,头发没有编成两条大粗辫子。
而是扎了两个低马尾,脚下蹬了一双黑皮鞋。
温念心里啧啧两声。
这打扮,要多土有多土。
尤其是那身布拉吉,水红色相当挑人。
一个穿不好,乡里乡气的。
温雪笑靥如花,正在跟门口的哨兵热情的搭话。
看见她,愣了好半晌,眼神不敢置信。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好几遍。
温念上身白色的衬衫,配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脚下穿了一双小白鞋。
衣服料子虽然普通,但款式新颖的很,腰线收的恰到好处。
显得她的小腰盈盈一握,双腿又细又长又直。
一头黑发没有像现下的女同志一般编成两股死板的麻花辫,而是松松的编成了一个五股的大辫子,垂在一侧。
既不凌乱又显得温柔,衬着巴掌大的脸蛋更加精致好看。
还有那一身水当当白嫩嫩的肌肤,尤其晃眼。
温雪死死的盯了她好一会。
才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你是温念?”
那陌生诧异的神色仿佛跟没见过她似的。
温念心里有些嘀咕,她难不成也失忆了不成。
冷冷淡淡的开口。
“找我有事吗?”
她又不是女配,跟温雪可没啥感情。
更别提,她刚来这个年代的第一天就跟对方掐了一架。
温雪迅速收敛起震惊的神色,一反常态,亲亲热热的上前挽住她的手臂。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我们可是姐妹。”
这么猝不及防的被揽着,温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今天吃错药了吧!
温雪以前看见她,从来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厌恶嫌弃的很,这会怎么突然转了态度。
“也没什么事,就是你好久没回家了,妈都想你了,让我叫你回家吃饭,她还特地做了红烧肉,就等着你回来吃呢。”
听到这话温念更加震惊了。
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陈秋微会想她?
是想把她塞给郑家吧!
“走吧走吧,妈在家等着你吃饭呢。”
温念没有反抗,被温雪半推半搡的揽着走了。
她也想看看,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