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他没有丢下她,即便全镇都在传她「不干净」了,秦长林依然坚定地牵着她的手要和她结婚。他斥责议论的人是长舌妇,又努力说服死活不同意的父母,最终如愿以偿把她娶回了家。可婚后每一次亲密,那些不堪的记忆都会涌上心头。她努力克制着颤抖,想要做个好妻子。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受控制,她会僵硬,会哭泣,会无意识地推开他。秦长林的耐心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消磨殆尽。「装什么清纯?当初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现在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隔壁传来暧昧的声响,柳眉刻意放大的娇喘,秦长林粗重的呼吸,还有床板吱呀作响的节奏。
明明这样的场景她经历过无数次,别说是听到,秦长林甚至会逼迫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嫂子欢好。
自己早该麻木的,可每一次都像是一把钝刀,在她心上反复割磨。
苏诗雨靠在墙角,听着隔壁的声响,想起自己被流氓欺负时多么的害怕,害怕失去清白,更害怕失去秦长林,万一他嫌弃自己怎么办。
万幸他没有丢下她,即便全镇都在传她「不干净」了,秦长林依然坚定地牵着她的手要和她结婚。
他斥责议论的人是长舌妇,又努力说服死活不同意的父母,最终如愿以偿把她娶回了家。
可婚后每一次亲密,那些不堪的记忆都会涌上心头。
她努力克制着颤抖,想要做个好妻子。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受控制,她会僵硬,会哭泣,会无意识地推开他。
秦长林的耐心在一次次的尝试中消磨殆尽。
「装什么清纯?当初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现在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爱情就像是一盏油灯,她的每一次抗拒,每一滴眼泪,都在一点点耗尽那微弱的火光,直到如今,连余烬都不剩下。
直到他瞒着她同意兼祧两房。寡嫂柳眉搬进主卧的那天,她甚至还单纯地以为嫂子只是来借住,却没想到她是来加入他们的。
从那以后,每个夜晚她都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声响。
有时是故意的,他们会把门虚掩着,让她亲眼看到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
甚至越来越过分,从偷偷在她睡觉时和嫂子欢好,到把她喊醒只为羞辱她。
「看什么看?是你不行,连女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没有!」
可她明明也是受害者啊,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羞辱?
现在想来,或许从一开始,秦长林就没有真正理解过她的痛苦。
苏诗雨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她和秦长林之间,早已没有了回头路。
木门被猛地踹开,发出一声巨响。秦长林端着一碗饭大步走进来,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闹什么,大半天不出来,还等着我喂你吃?赶紧吃!」他把碗往炕边一推,语气粗暴。
苏诗雨缩在墙角,泪眼蒙眬地望向那个碗,一大碗饭上盖着香椿炒鸡蛋,那是她最爱吃的菜
婆婆尖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长林,你这是干什么?养这么个不下蛋的母鸡在家里,丢人现眼!饿她几顿,说不定就能老实了。」
一开始,婆婆还会在外人面前装模作样地疼她几分。可渐渐地,随着秦长林对她越发冷淡,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婆婆连最后那点虚与委蛇的温情也不愿意给了。
「我们秦家的儿媳妇,连个床都上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秦长林没有回应婆婆的话,只是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苏诗雨身上。
她胡乱擦干了脸上的泪,小心翼翼拿起了那碗饭,心底此刻又泛起一点暖意。
长林还记得这是自己最爱吃的菜。
或许,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吧?那个曾经温柔的少年,是不是还藏在这个暴戾男人的躯壳之下?
一口,两口…她刚有片刻动摇的心却在吃到第三口时,坠入谷底。
藏在香椿炒鸡蛋下的居然是香菜,她突然感觉到喉咙一阵发紧。
自己明明是对香菜过敏的,长林他是忘记了,还是从不在意,又或者是故意的?
她抬头对上秦长林的笑容扯了扯嘴角,,大口大口地将饭菜送入口中,边吃边笑。
很快,就开始呼吸急促,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却依然倔强地扒着饭,直到手脚发麻,碗从她的手中跌落。
在彻底昏过前,她看到秦长林朝自己伸出的手,和担忧的眼神。
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