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将军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愕然:“除非你想嫁的是……”荣知婉双颊蓦然腾起两团红晕:“爹爹,没错,女儿想嫁的便是沧溟皇子。”荣将军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女儿,死了这份心吧。那位沧溟皇子哪里是你能肖想的。”“沧溟王爷,我是见着他长大的。他比你还会投胎,一出生便是世间最为尊贵之人。但他又和你不同,他自小便熟读诗书,六岁时便可与丞相谈论政事,并且将满朝文武堵得哑口无言。”“在武学上,他那也是有很高的造诣的。七岁陛下带他去春闱,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马匹,他却只说有趣,于是那天一个七岁的男孩拔了头筹。让为父这征战
荣将军怒不可遏:“我气的从来不是你参加科考屡次落榜,而是今日你受人欺凌就该反抗。你体内怎无半分我荣家男子气概,难道你就像一个软柿子般,任人揉捏吗?”
“为父都说过了,我拼死拼活打下这份家业,便是为了让你们这些子孙后代能够有选择的机会。你可以选择学文或者学武,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学,哪怕你做个无用之人都不会如此生气。”
“我们是个军人世家,我们断断不能失去的便是血性。受人欺凌了就该直接打回去。”
荣知婉跪在祖祠下,嚅嗫道:“爹,是女儿错了……”
“爹,还望莫要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好……”
荣将军愕然,自己威武一世,怎就生下了这样的女儿呢。
她爹乃是当朝大将军,她母亲更是威风的女帅。
若不是长得像他,他高低也要怀疑怀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了。
他拿起木棍,烛光下,他却终是下不下手。
他长叹一声,道:“算了算了,你此后少去外面给你爹丢面子了。”
“对了,如今你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了,你可有心仪之人。”
荣知婉愣了一瞬,脑子里又回想起了白天那位被唤做沧溟的王爷。
他嘴角不觉扬起了笑:“女儿还小,成亲之事可以再放放。更何况,我想要闯出一番事业。”
荣将军长叹了口气:“爹只希望你一生安康,你文不成,武不就。只要能嫁得以为佳婿便好。”
荣知婉笑了笑:“可若是我想嫁之人十分高贵呢,所以我必须努努力,至少要能配得上他。”
荣将军却不以为然,径直在祖祠的跪殿上坐了一下,木棍随手放在一旁。
“女儿,你真的小看你爹了。你爹可是与丞相平起平坐之人,你虽资质平平,却胜在你着实会投胎,选了个好人家。所以你喜欢谁家的都可以的,你能配得上。”
“纵是王侯将相,陛下也是二话不说,念在为父这一生伟大的功绩上。”
荣将军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不由愕然:“除非你想嫁的是……”
荣知婉双颊蓦然腾起两团红晕:“爹爹,没错,女儿想嫁的便是沧溟皇子。”
荣将军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女儿,死了这份心吧。那位沧溟皇子哪里是你能肖想的。”
“沧溟王爷,我是见着他长大的。他比你还会投胎,一出生便是世间最为尊贵之人。但他又和你不同,他自小便熟读诗书,六岁时便可与丞相谈论政事,并且将满朝文武堵得哑口无言。”
“在武学上,他那也是有很高的造诣的。七岁陛下带他去春闱,那是他第一次见到马匹,他却只说有趣,于是那天一个七岁的男孩拔了头筹。让为父这征战沙场数年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搁啊。”
“在其他方面就更不用说了,八岁才开始学琴,就连乐家大师都说他学晚了。可不出一个月,便弹得行云流水。更是将一本老的乐谱直接填好了音。举国上下的音痴可都是围在一旁,直叹妙妙妙。”
“女儿,真不是你爹打击你啊。你是爹所有的子女中与我长得最像的一个,是以从小我便是当武将将你培养的。可你足足用了一个月才会骑马啊。后来我以为你只是没有武学上面的天赋,我便给你请了最好的文学老师。”
“可你也着实没让爹失望。文学上面的天赋确实比武学上面要强,但是你足足用了一个月才会写自己的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