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西笑起来,声音撕裂,“盛夏,听见没有,你爱的男人有多现实!”沈蔓西彻底失控了,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盛夏吓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沈蔓西去厨房接了一大盆冷水,兜头泼向地上衣衫不整的渣男贱女。他们狼狈至极,却不敢反抗。“蔓西,把视频删了吧,是我该死!是我该死!”盛夏说着,一巴掌一巴掌抽自己的脸。盛夏用了力气,打得双颊印上清晰的指痕。季默言心疼的不行,抓着盛夏的手,不让她打自己,“夏夏,不怪你,
沈蔓西笑起来,声音撕裂,“盛夏,听见没有,你爱的男人有多现实!”
沈蔓西彻底失控了,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盛夏吓得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沈蔓西去厨房接了一大盆冷水,兜头泼向地上衣衫不整的渣男贱女。
他们狼狈至极,却不敢反抗。
“蔓西,把视频删了吧,是我该死!是我该死!”盛夏说着,一巴掌一巴掌抽自己的脸。
盛夏用了力气,打得双颊印上清晰的指痕。
季默言心疼的不行,抓着盛夏的手,不让她打自己,“夏夏,不怪你,是我该死,别打你自己。”
沈蔓西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样子,麻木的心脏已经没了痛觉,闷笑一声,将水盆摔在他们身上,大步离去。
盛夏瘫坐在地,脸上都是冷水和泪水,“呜呜,老公,怎么办呀!沈蔓西录视频了。我们是不是要完蛋了?”
季默言扶起盛夏,找来医药箱,小心帮盛夏的膝盖上药。
他也害怕沈蔓西把视频发出去,若被安家知道,他和盛夏出轨,对他没有好印象,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了。
他的演艺事业也会就此终结。
他赶紧联系经纪人池玥,让她抓紧处理此事。
沈蔓西走出香榭小城,一眼就看见安慕洲倚在车边吸烟。
男人身高腿长,一袭黑衣,在冬日异常明亮的雪夜里,仿佛暗夜剪影,一点猩红的火光在指间忽明忽暗,俊帅而又神秘。
沈蔓西走过去,对上男人幽深如海的眸,不知怎的,强撑的力气瞬间卸空,双腿一软,直直倒了下去。
017:太丢人了
就在沈蔓西以为会摔倒在地时,眼前黑影一闪,一条结实的手臂拦腰抱住她。
沈蔓西跌进一个冷硬有力的怀抱。
她脸颊有些发热,本想挣开的,可她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听见耳边传来一道紧张的呼唤。
“沈蔓西!”
……
沈蔓西烧了一夜。
这一晚,梦境不断。
她一直在奔跑,不知在逃什么,跑得筋疲力竭,在一片漆黑中,茫然不知方向。
忽然,黑暗里出现一束光,她看到了母亲,站在那片耀眼的光影里,笑容温柔地向她招手,“西西,西西,过来!”
沈蔓西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妈妈,妈妈。”
她好想妈妈。
妈妈那么温柔善良,为何抛下她自杀?
妈妈说过,会永远陪着西西。
沈蔓西好恨,恨自己的父亲,若不是他出轨,妈妈不会郁郁寡欢,常年住院。
发生在妈妈身上的悲剧,又在她身上重演。
真的是她太差了吗?
朋友,老公都留不住。
这一夜,沈蔓西不断反问自己,犹如陷入泥潭藻泽,要将她完全吞噬。
就在她失去力气,任由身体沉入无尽的深渊,耳边响起一道磁性好听的男音,犹如点亮黑暗的一盏明灯,让她的世界逐渐清明。
“你很好,是他眼拙,没有看到你的好。”
“遇人不淑而已,不是你的错,勇敢和过去诀别,未来会有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人在等你。”
沈蔓西逐渐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
正是她之前住的华云大酒店,还是那个房间。
床头柜上放着退烧药,退烧贴,还有湿毛巾和温度计。
沈蔓西想坐起来,浑身酸痛的厉害,好像昨晚跋山涉水走了很远的路。
安慕洲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碗米粥。
“醒了?”
他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米粥,走到床边。
沈蔓西鼻子失灵了,嗅不到味道,不过米粥熬得雪白粘稠,应该很好吃。
她确实有点饿了。
胃里空空的,还有点恶心,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