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及傅相恒不解的眼神，程晚讪讪一笑，小声补充了句。“没啥大事儿，犯不上报警，一切只要好好说就能说清。”女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程晚，你可真不要脸！我儿子为了你借高利贷，你把钱花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但我们家不仅被泼红油漆，儿子还被追债的人砍掉手指。”“我那么乖巧的儿子，说对不起我们老两口，已经自杀两回了。”讲到这里，女人嚎啕大哭起来。一声声凄厉地哭嚎，让人不忍心听下去。可程晚却拉起傅相恒的衣袖，小声辩解着。
为首的中年女人，一见程晚，眼睛里就燃烧起熊熊怒火。
立即冲上来，一只手拽着程晚的衣领，另一只手则开始撕扯她的头发，嘴里止不住地咒骂。
“你个贱人，你个祸害，都是你害了我的儿子。”
傅相恒不明所以，愣在了原地。
“相恒，你站在哪里干什么，快来帮帮我呀！”
程晚求救声，唤醒了他。
傅相恒动身，就被男人拦下，进退不得之际，他声严厉色道。
“你们懂不懂法！居然敢私闯他人房屋，动手打人。我劝你们现在就离开，不然我就报警抓你。”
可那女人闻言，破罐子破摔起来。
“好呀！报警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警察来了，是先抓我们，还是先抓这个贱女人！”
傅相恒没反应过来。
程晚反倒一脸紧张，立马出言制止。
“不，相恒，别报警。”
触及傅相恒不解的眼神，程晚讪讪一笑，小声补充了句。
“没啥大事儿，犯不上报警，一切只要好好说就能说清。”
女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程晚，你可真不要脸！我儿子为了你借高利贷，你把钱花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了。但我们家不仅被泼红油漆，儿子还被追债的人砍掉手指。”
“我那么乖巧的儿子，说对不起我们老两口，已经自杀两回了。”
讲到这里，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一声声凄厉地哭嚎，让人不忍心听下去。
可程晚却拉起傅相恒的衣袖，小声辩解着。
“不是的，相恒，你不要相信她。是她儿子骚扰我，我不同意，她才故意污蔑我。”
但傅相恒看着满脸泪花的程晚。
安慰的手伸在半空中，迟迟落不下去。
他发现，面前的程晚，和自己记忆里的程晚，不是同一个人。
而程晚的话，也彻底激怒了女人，她把相关证据摔到程晚脸上。
“为了你，我儿子失去了一切。名声学业健康，所有的都没了。可到头来，你还要反咬他一口！”
傅相恒挣脱程晚的手，蹲下来捡起照片和文件，一一翻看起来，发现事实和女人说的一样。
聊天记录里，程晚主动的样子，和她嘴里被骚扰的说法，完全不一致。
傅相恒突然有些反胃。
对程晚这个人有些反胃。
也许是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了。女人终于恢复往日的镇定。
“程晚，算你好运，儿子让我们不要冲动，要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利。要不然，我今天一定会打死你。我已经请了律师，你花掉的部分，你别想逃。”
说完后，女人带着老公离开了。
只是两人离开的背景，看起来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
这个时候，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老妇人，突然跪ггИИщ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程晚，你是要害死我和你爸吗？”
“家里的钱被你掏空后，我们没怨你，说勤俭过日子也行。但你转脸就拿我们的手机借网贷。我们怎么就养出你这样的人，害别人，害父母。”
傅相恒突然想明白了，当年分手时，瞧不上自己的，不是程晚父母，而是程晚本人。
而自己居然为了程晚这种人，让眠眠受了诸多委屈。
让真正爱自己的人，变得心灰意冷。
想到这里，傅相恒看着程晚的眼神，越发冷，越发深不可测起来。
而程晚不顾伤心的母亲，一把跪在傅相恒面前，努力扬起一抹媚笑。
“相恒，我当时只是鬼迷心窍。再说，那借来的钱，也不是我一个人花的。你不会真的见死不救吧？我们都结婚了，你也不能真的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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