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无所事事。他将家里的地契交给来福,有些郑重道。“只要家国安定,他们回来一定会有谋生的路,我只想尽我所能,为这个时代做一些什么,哪怕微弱。”他的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我想在见到她时,她能为我骄傲,能对我说一句,我们也曾是一路人,只是生不逢时而已就好。”日子过着,眼见着世道越来越乱,流离失所的人越来越多。北方的战事打响,谢昭野将变卖家产所有的钱都捐去了战场中心。另一边,曾寄先准备北上投军,不知道哪里出现变故,江意遥也决定毅然跟着曾寄先北上。
江意遥压下心底的哀痛,向谢昭野道了谢。
谢昭野回到谢家,偌大一个院子,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遣散了家里的一众奴仆,他的身边只留下了来福一个人。
“少爷,你真的要将家产全部变卖?将来老爷他们回来,又该怎么办啊?”
谢昭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他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也想为这个时代做一些什么,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像以前一样吊儿郎当,无所事事。
他将家里的地契交给来福,有些郑重道。
“只要家国安定,他们回来一定会有谋生的路,我只想尽我所能,为这个时代做一些什么,哪怕微弱。”
他的声音轻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消散。
“我想在见到她时,她能为我骄傲,能对我说一句,我们也曾是一路人,只是生不逢时而已就好。”
日子过着,眼见着世道越来越乱,流离失所的人越来越多。
北方的战事打响,谢昭野将变卖家产所有的钱都捐去了战场中心。
另一边,曾寄先准备北上投军,不知道哪里出现变故,江意遥也决定毅然跟着曾寄先北上。
谢昭野记得曾寄先离开的日子,赶到车站准备相送时,在看到江意遥也整装待发时愣住了。
“你为什么也要北上?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江意遥将好不容易蓄长的头发又剪短了,眼神坚毅。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笔杆子的力量越来越有限,我在学堂学的是医,我如果和寄先一起北上,一定可以救更多的人。”
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谢昭野咬咬牙,冲身后的来福说。
“你替我守家,如果我回不来,家中的所有都是你的,如果我父母回来,希望你能替我照顾我父母。”
来福有些愣神,想要劝阻却发现谢昭野已经转身走了。
望着三人逆着人流北上的背影,孤勇决然的如同即将赴死的勇士。
……
三人投军将近一年,这一年见惯了战场上的血腥,断壁残垣,焦黑的土地上残肢断臂,摸爬滚打日日将头颅系在裤腰带上生活。
最惊险的那一场战事,谢昭野腹部中弹,曾寄先被炮弹炸伤,血肉模糊。
可是那场阵地留下的军医不够,江意遥面临抉择,要判断两人的伤势谁更严重,从而选择先救哪一个。
虽然知道江意遥的抉择艰难,是基于一个医者最准确,最优的选择,可是看着江意遥走向曾寄先时他还是免不得的失落。
心脏的痛似乎比腹部中弹的伤口更难捱。
他再醒来时支援部队赶到,一切都稳定下来,江意遥守在他的身边。
谢昭野坐在月下回想这一年熬过的苦时,他突然想到在原来的世界,他喝醉的那一次,在日式风俗店羞辱江意遥,贬低曾寄先。
他说:‘你让你的奸夫过来,看他是选你还是选择跪着接我钱,舔我的鞋。’
那时江意遥气得狠了,狠狠甩了他一巴掌,眼都气红了。
她说:‘你能纸醉金迷、挥霍无度靠得时他用命换的太平,你一世无成,算什么东西,也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