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跨。”张母嗯了一声立马将滚烫的火盆放在地上,等着她跨过去。陈月回拉起自己的裙摆跳了过去。没成想火苗烧到了裙摆。张母没有歇着立马拿起院子里浇花的水倒在她的头上。陈月回浑身被浇了个遍。她的脸上仍旧强带着笑意。好不容易忍到了基本仪式结束,陈月回正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下。可是陆母又拦在了门口处:“大师都说了,你天生就是个克夫的,想要进门必须得喝点驱邪的黑狗血才可以!”陈月回一看是一碗粘稠的鸡血。她瞬间忍不住作呕。
陆父陆母本来就讨厌陈月回。
如今她直接送来了一张报告,两人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昏倒。
因为送报告的人是村里有名的大广播,没出几天整个村字都知道陈月回怀孕。
而陆家本是村里的大户,受人尊敬。
如今也因为陆明景结婚的丑闻以及陈月回的怀孕而闹得沸沸扬扬。
迫于压力,两人便匆匆举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来的人不多,甚至陆家的亲戚就来了两个,陈家更是回了一封信说陈月回不算陈家的人。
陆父陆母没有法子,硬着头皮继续办。
刚进大门,张母便端着一个滚烫的火盆放在门口。
“我找人算你的的八字跟我们明景不和,必须得跨一下火盆,否则就算嫁过来对我们陆家运势不好。”
陆明景一看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短暂的逃避一下。
陈月回一百个不愿意,可面上还是一脸乖巧。
“好,我跨。”
张母嗯了一声立马将滚烫的火盆放在地上,等着她跨过去。
陈月回拉起自己的裙摆跳了过去。
没成想火苗烧到了裙摆。
张母没有歇着立马拿起院子里浇花的水倒在她的头上。
陈月回浑身被浇了个遍。
她的脸上仍旧强带着笑意。
好不容易忍到了基本仪式结束,陈月回正准备回房间休息一下。
可是陆母又拦在了门口处:“大师都说了,你天生就是个克夫的,想要进门必须得喝点驱邪的黑狗血才可以!”
陈月回一看是一碗粘稠的鸡血。
她瞬间忍不住作呕。
她连忙推开:“阿姨,这个真不能喝,不卫生”
“大师可是修道几十年,你怎么敢质疑他?怎么不卫生了,我就不信你喝完会怎么样!”
陈月回一脸的抗拒,连连后退。
但是张母不管不顾,直接将鸡血灌进陈月回的嘴里。
还用手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
生生的看着她咽下去才让她进门。
陈月回的看着有些冷清的院子不禁强颜欢笑起来。
她生生的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可是狗血的腥臭味道在胃部不断翻涌,她难受的不行。
到了敬酒的环节,因为陆明景不起身,陈月回只好硬着头皮自己去。
“你就是那个带着孩子的是吧?一看会不贤惠,没有怀秋好。”
“谁说不是呢?说不定就是灾星,破坏人家好姻缘的灾星,陆家以后不得安宁。”
两个亲戚你一言我一句,陈月回也不敢多说什么。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她只能恭敬的敬酒。
直到这场婚礼完全结束。
陈月回除了喝了一下酒以外,一口东西都没有吃。
她感觉自己的嘴里还是有一股浓郁的味道。
她刚想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张母便直接找了过来:“记得把院子清扫一下。”
陈月回刚想说自己也很累,往外一看张母的房间已经熄灯了。
陆明景也因为喝多了酒不省人事,她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一丝怨恨,只好起身来到院子里收拾碗筷。
整整收拾了两个小时,她才能将碗筷收拾好。
想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门已然被锁了。
陈月回的眼泪瞬间掉落下来。
“陆明景,你等着吧,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