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嘉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新人吗？”这次顾嘉言看他的眼底多了几分嘲讽，“宁稚，拜托你搞清楚，我们离婚是两年，不是两天两个月，我现在就算是结婚了也跟你没关系，懂吗？”走的时候，桑晚还特意撞了一下宁稚的肩膀。电梯内，桑晚也没松开手，“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顾嘉言：“女朋友啊。”攥着他的手骤然收紧了，桑晚嗓音微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什么？”虽然在一起一年多，但顾嘉言从来没当着外人的面说过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听到那句“女朋友”，桑晚牵着他手的动作都轻了许多
她嗓音柔和在顾嘉言耳畔低语，“叔叔阿姨都在等你，我们走吧。”
宁稚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
她拦住两人，有些气急败坏。
“顾嘉言，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新人吗？”
这次顾嘉言看他的眼底多了几分嘲讽，“宁稚，拜托你搞清楚，我们离婚是两年，不是两天两个月，我现在就算是结婚了也跟你没关系，懂吗？”
走的时候，桑晚还特意撞了一下宁稚的肩膀。
电梯内，桑晚也没松开手，“你刚才说我是你的什么？”
顾嘉言：“女朋友啊。”
攥着他的手骤然收紧了，桑晚嗓音微哑，“再说一遍，我是你的什么？”
虽然在一起一年多，但顾嘉言从来没当着外人的面说过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所以骤然听到这个称呼，桑晚隐隐有些激动。
就算他的目的是让宁稚难堪又如何？总归他是承认了。
顾嘉言就算再直男也回过味来了。
他故意道：“什么再说一遍啊？嗯？”
桑晚知道他是故意的，作势要去挠他痒痒。
电梯门打开，他嬉笑着往宴会厅跑去，桑晚无奈跟在后面。
回国后，顾嘉言就进顾氏总部，而桑晚则直接回了苏黎世进行最后的工作收尾。
两人之间有时差，但桑晚还是会卡着国内的饭点给他发信息。
视频通话也是挑顾嘉言方便的时候。
“你的调职申请通过了吗？我有点想你了。”顾嘉言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
桑晚眉眼柔和，隔着屏幕轻点他的鼻尖。
“还没有，可能要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要是想我，我每周都飞回国去看你好不好？”
顾嘉言摇摇头，“算了吧，飞来飞去太累了，你还是早点把工作交接完调任回来吧。”
桑晚罕见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久到顾嘉言以为她网络不好挂断电话了才听见他出声。
“嘉言，如果我短期内不能回国，你会和我分手吗？”
她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
只是她面上虽然从容淡定，但在顾嘉言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死死攥住西裤。
手背青筋暴起，紧抿的嘴唇透出几分紧张和狼狈。
但顾嘉言却没有注意那么多，歪着头细想了一会然后摇头。
“不会啊，为什么要分手？”
桑晚攥住西裤的手松开，心里的大石头重重落地。
“没有，我只是怕你不喜欢异国恋要和我分手。”
顾嘉言只觉好笑，“异国恋又不是见不到面。”
桑晚忍不住笑出声，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顾嘉言说：“对，是异国恋，又不是见不到面。”
挂断视频电话，顾嘉言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小区楼下那道熟悉的身影，忍不住蹙起眉。
自从桑晚去苏黎世之后，宁稚就像哪根筋搭错了一样，每天定点蹲他。
上下班时间在顾氏大楼蹲，下班时间就在他小区楼下蹲。
每天待到晚上十一点多，看到他房间灭灯了才离开。
顾嘉言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但他也不想和她交流，所以每天都避着她上下班回家。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拉起窗帘就要关灯。
却看到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带着小孩的男人抱住了宁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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