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素提醒,他们才发现了一根水白色的细线,看起来锋利无比,倘若人被割到,大许会和蒲三娘一个下场了。“多谢姑娘提醒。”从素摇了摇头,这几个人她没见过,其中一个人用铁棍将细线往后拉,适才将尸体给剥离出来。也就是这时,细线断裂,弹过刀疤男的面额,生生将他的额角削落。“啊啊啊啊!!!”刀疤男吃痛地在地上打滚。好奇怪,他们这些人对受伤和死人之事的反应好像不是那么强烈,唯一强烈一点的傅正不像是看到尸体涌起的惊
经从素提醒,他们才发现了一根水白色的细线,看起来锋利无比,倘若人被割到,大许会和蒲三娘一个下场了。
“多谢姑娘提醒。”
从素摇了摇头,这几个人她没见过,其中一个人用铁棍将细线往后拉,适才将尸体给剥离出来。
也就是这时,细线断裂,弹过刀疤男的面额,生生将他的额角削落。
“啊啊啊啊!!!”刀疤男吃痛地在地上打滚。
好奇怪,他们这些人对受伤和死人之事的反应好像不是那么强烈,唯一强烈一点的傅正不像是看到尸体涌起的惊恐,反而像是突然有人敲击他的脊梁骨一般。
从素欲要上前施药,看清了刀疤男脸上的那一道疤时,打算佯装没看见。可是刀疤男的叫声如此之大,其他人反应平平,像是司空见惯了,她的反应过于平静,似乎引起他们的猜疑。
从素丢出了一方手绢:“止止血吧。”
刀疤男错愕地道了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从素暗暗吃了一颤,若非他脸上的蛇炸刀疤形状过于显目,她倒是真以为这是一个因为容貌自卑的好男人。
同时,她不由得怀疑起来,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凶手会不会也对她下手?
尸体成功被搬运到了吊脚楼下,沉云浮顶,山翠渐暗。
“蒲三娘方才是为了追一黑影,跟了出去,这是方才黑影丢过来的匣子,最后一幅画,画下了蒲三娘的死状。”
方才他们没当一回事,直到亲眼所见了蒲三娘的死相,傅正身上的冷汗从回来的路上就没停过,褚褐的面容泛起一层惨白。
从素偏看了一眼画,画上的墨汁干涸得有些时日了,起码三个月以上,说明凶手早就安排好蒲三娘的死法了。立马上了楼,她还得处理一下收集好的火麻叶。
就在这时,傅正突然间回过神来,指着上了一半楼的从素喊道:“等等,方才就那个叫从素的女人和辜为出去过,蒲三娘的尸体还有余温!”
“我同她非亲非故,缘何杀她?”从素不解。
“一定是因为蒲三娘扔了你的火麻绳,拿了你的碎银子,你怀恨在心,用此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她!”傅正一股脑说了出来,还没想过自己的推测是否立得住脚。
从素先出的吊脚楼,而蒲三娘确认她走后才盗取她的银子丢了她的火麻绳。
“你说什么?她丢了我的火麻绳,还偷了我银子?!”
绳子可不能出事!
从素上楼一看,火麻绳子正躺在篝火旁,从素气不打一出来,双手叉腰,暗想,这都是什么人啊!
龚良眸底划过了一丝失望,可惜了。
“傅兄,方才从姑娘与我待在一处,那蛛网你也看到了,没个半个时辰布置不好,况且你也说了是黑影,从姑娘从未离开过我的视线,做不出来分身之事。”
这可是他的保命盾牌,从素可不能轻易出事。
傅正将信将疑,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着实诡异,他开始不安起来,凶手如果不是从素,那么又会是谁呢?
黑寡妇平时颇讲义气,做事也算胆大,即便泼辣了一些,得罪的人也不多,细想也是能够想起来一两个。
最大的仇人应该是她丈夫,不过死人总是不会复活的。傅正是最清楚蒲三娘的事,也正因此,蒲三娘再美艳动人也不如他的性命重要。
“辜秀才,万一你同姓从的共谋杀的蒲三娘呢?”傅正只能那么想,这是最好的结果。
他情愿怀疑是辜为和从素杀了蒲三娘,也不愿相信蒲三娘同画中的死相一样,这样,他们至少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