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斯里特夫人来谈合作,妈妈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快去吧。”说完就挂了电话,明月一句话也说不上。她泄了气般叹气。具体情况已经给她发了文件了。谈合作的地点就在斯里特夫人举办的画展里,合作内容就是她的画作。斯里特夫人是一名著名画家,曾为阻止战争画了上万幅作品,倾注了巨大的心血,向世人展示了战争之中普通人的生存艰难,人间悲痛,凭借慈悲心怀和高超的画技成为了当代最伟大的画家。而她的画作正好可以为明家所用,放到明家所属的博物馆等地方展览,对所有人免费开放,展现明家维护和平的立场,得到更多平民百姓的拥护。
不过好在原文大体是没有改变的。
剧情里,林真真被虐是因为男主们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上了她,所以不断伤害她来确认自己的心还是属于明月的,明月便利用这一点害了她半条命。
现在这个节点,林真真妈妈突然病危,
林真真妈妈得的是良性脑瘤,秦厌曾安排了脑瘤专家偶遇为其做了手术,然而后续的护理费也是一大笔费用,林真真不愿接受秦厌的施舍,选择亲自照顾,可由于缺乏了一些专业知识,并不知道还有脑瘤后的并发症,直到已经严重到危机生命了她才反应过来。
林真真付不起高昂的手术费用,此时正是手足无措的时候,秦厌却凑巧在陪明月看画展,拒接了她的几十条求助电话。
她打给其他人,是沈长风借给了她二十万,才保住了她妈妈的命,这也是两人感情升温的一个节点。
……
早上。
“嗡——嗡——”手机的震动音将明月吵醒。
她眯着眼睛一瞧,是秦厌的电话。
回忆起昨天梦到的剧情,霎时间清醒了一大半,有些警惕起来。
“喂?”
秦厌狭长的眼眸犹如寒潭,幽黑深邃,此刻却因为电话那头的人,泛起了一丝温柔涟漪。
“阿月,我包场了斯里特夫人的画展,下午我去接你。”
他记得明月曾说过喜欢斯里特夫人的画,本想一掷千金全部买下送给明月却被婉拒了,今天忽然听说她不声不响的在京川市开了画展,立马叫人清场包圆了。
然而明月却毫不迟疑的拒绝了。
“不去。我今天有点事情。”
秦厌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听见了“嘟嘟”的电话忙音。
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对方已挂断”,眼里划过一抹暗沉,抿了抿唇角。
此时另一边,明月正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她真的不想掺和剧情,可命运好像一双无形的大手,操纵着无形的丝线控制她,总能将事情缠在她身上。
果不其然,她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她一瞧,是明母的电话,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盘旋。
“母亲。”
她柔顺的接起唤道,对方似乎是百忙之中抽空打的电话,语气焦急。
“月儿,斯里特夫人来谈合作,妈妈把这个任务交给你,快去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明月一句话也说不上。
她泄了气般叹气。
具体情况已经给她发了文件了。
谈合作的地点就在斯里特夫人举办的画展里,合作内容就是她的画作。
斯里特夫人是一名著名画家,曾为阻止战争画了上万幅作品,倾注了巨大的心血,向世人展示了战争之中普通人的生存艰难,人间悲痛,凭借慈悲心怀和高超的画技成为了当代最伟大的画家。
而她的画作正好可以为明家所用,放到明家所属的博物馆等地方展览,对所有人免费开放,展现明家维护和平的立场,得到更多平民百姓的拥护。
这其实只是一项小任务,远远不用明月来抛头露面,所以明母的用意是锻炼她的交涉能力,让她以明氏集团员工的名义出面。
无奈,她只希望不要偶遇秦厌。
她换上一件宽袖的衬衫,领口上有漂亮的蝴蝶结做点缀,收腰的设计让本来就不盈一握的腰肢弧度更加优美,好像一手就能掌控,再穿上一件垂至脚踝的白色长裙,每一道裙褶的宽度都裁剪的相同,显得整个人优雅又带着一丝俏皮。
她开着那辆上班专用的小轿车去了京川市的郊区。
可能艺术家们都着鹤立鸡群的个性,喜欢跑到这些偏远的地方展现自己遗世独立的一面。
好不容易驱车赶到,已经接近中午了。
哪怕是烈日当头,场馆门口还是围的水泄不通,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停车,拿着太阳伞下了车。
场馆很大,外表简约质朴,写着“斯里特画品展览馆”几个大字。
明月收伞进去,旁边几个人同时被吸引了过去。
无他,只是她太美了,美的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集中过去,连周边的画作都无暇欣赏了。
明月早就习惯了注视,随意撩了撩发丝往里走去。
她边走边看。
这里分了三个区域,有告示牌引导人们通向各个地方。
分别是油画区、壁画区、素描区。
每个区域的画作风格也是不一样的,上一幅画还在画生机勃勃的向日葵,下一幅可能就是血流成河的战场。
周围的人都头头是道的评论着画作的理念和技巧。
明月跟着工作人员的指引到了场馆最深处。
“斯里特夫人就在这里,只是她脾气不大好……”
工作人员见她貌美,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好,多谢。”
明月敲了敲门。
“进。”
她轻轻推门而入。
和外面简朴的样子不同,这里装饰的豪华异常,奢靡的气味满溢而出。
偌大的房间里,每一寸都铺着丝绸制成的地毯,夸张的水晶吊灯占了大半个空间,折射出糜烂的光线。
价格不菲的虎头、象牙就摆在门口,还挂着一些丝巾,仿佛这些普通人难以接触的东西只是房间主人的一个挂东西的用具而已。
古典、欧式、野蛮的风格结合在一起,灯光昏黄暗淡,一丝阳光都没有,怪诞极了。
纵然明月见惯了大场面,可这种野蛮又奢侈的房间还是让她皱了皱眉,她的品位一贯高雅,处于这种像暴发户的家一样的地方让她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这和传闻中朴实无华的斯里特夫人大相径庭。
明月面上丝毫不见不耐,依然挂着优雅的笑,用玉石堆砌的桌子后面,斯里特夫人坐在纯牛皮制作的转椅上。
斯里特夫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黑熊图,那图上的熊不是画出来的,倒像是真的黑熊皮毛粘出来的。
女人似乎在欣赏着着黑熊图,靠背挡住了她的身姿,只能看见一头盘起的棕色长发,和一只正在抚摸着什么的手。
明月站了良久,她才缓缓转过身来。
女人一张新特洲人的脸,肤色是病态的白,白的吓人,深邃的眼眶和凸出的眼睛,显得有些骇人。
她穿着黑色的珍珠礼服,怀里抱着一只黑猫,正一下一下抚摸着,黑猫温顺的出奇,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