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学那会儿吧,爸妈死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缓解了。”“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讨厌什么了。”说着,林澄又重重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林瓷,她,真的很命苦啊。”“爸妈死了,家里一点存款没有,她上完课还要打工去供林骁读书。”说到这里,林澄嗤笑一声。“要换做我,怕是早都踹开这个拖油瓶了,偏偏她还觉得她是姐姐。”“林骁到还可以吧,至少比起她碰见的其他白眼狼,还算是个正常人。”霍沉舟总感觉说
“直到大学那会儿吧,爸妈死了,我们两个的关系才算是真正缓解了。”
“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讨厌什么了。”
说着,林澄又重重叹了口气,眼神飘向远方。
“林瓷,她,真的很命苦啊。”
“爸妈死了,家里一点存款没有,她上完课还要打工去供林骁读书。”
说到这里,林澄嗤笑一声。
“要换做我,怕是早都踹开这个拖油瓶了,偏偏她还觉得她是姐姐。”
“林骁到还可以吧,至少比起她碰见的其他白眼狼,还算是个正常人。”
霍沉舟总感觉说到白眼狼三个字的时候,林澄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他,
可他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林澄突然直勾勾地盯着霍沉舟。
“你知道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吗?”
霍沉舟张了张嘴,他不敢讲,他怕惹恼林澄,更怕失去这最后一个知晓林瓷消息的机会。
林澄的眼底泛起数不尽的怒气,勾起红唇,却像是讨命的厉鬼。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叫她去霍氏集团实习。”
25
林澄还在继续讲,霍沉舟也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那一年,林瓷二十三岁,刚从学校设计专业毕业。
带着导师的推荐信,被安排进霍氏集团实习。
她比平日里十分安静,做事却从不掉链子。
每天最早一个到公司,最晚一个离开,工位总是整洁得一尘不染,手稿整齐排在一旁。
她不多说话,总是低着头认真画图,哪怕没人注意,她也从未懈怠半分。
霍沉舟还记得初见林瓷,是在电梯口。
她一身白衬衣,抱着设计图稿,正被同组的同事斥责。
而被斥责的理由竟然是“太努力了,会让大家没台阶下”。
她低着头,手指攥紧纸张,唇抿得死紧,却一句解释也没有。
“我那时候就觉得,她的眼睛......好熟。”
霍沉舟闭了闭眼,声音沙哑如砂纸摩擦。
“我想靠近她,想知道她是谁。”
于是,他真的开始靠近。
送她咖啡,为她挡责,甚至有意无意在会议上点她发言。
林瓷每次回应他都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迟疑、忐忑、胆怯,却又藏着一点点期待。
于是两人慢慢熟络,直到霍沉舟一次酒后失态,袒露心声。
那天之后,林瓷变了。
她开始学着回信、笑着送早餐、第一次在加班后鼓起勇气说。
“霍总,我想邀请你......一起去看展。”
她以为那是爱情的开始。
殊不知,那是地狱的入口。
林澄冷笑一声,接过话头。
“是啊,她以为那是爱,但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爱能这么轻贱。”
霍沉舟的指节死死掐着墓地的边石,唇抖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柔偷听到你在找救命恩人的时候,就开始打林瓷的主意。”
“她装可怜,骗取林瓷的信任,从林瓷那边要走了手镯。”
林澄说着,眼神像冰刀。
“玉镯你信了,身份你也信了。甚至她故意和林瓷撞衫、撞话术,你都觉得怎么这么巧。”
“你有没有问过自己,为什么每一件巧合,都踩在林瓷的痛处?”
霍沉舟颤抖得几乎站不住。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苏柔才是......”
“你不知道?”林澄瞪着霍沉舟,忽地笑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霍沉舟,你只是仗着林瓷喜欢你,根本不会离开你对吧。”
“苏柔在部门排挤林瓷,抢走林瓷的设计稿,你敢说不是你纵容的结果吗?”
“她的设计被剽窃,你说那是苏柔借用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