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我还记得。”谢屿霄表情凝固,过去的所有罪责都被他轻而易举忘记。但刺痛和结痂仿佛一层一层堆垒在了孟峤月心里。他既惶恐又害怕,不知道究竟要做多少才能磨平孟峤月心里被伤口堆满的,一角。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辜负了孟峤月多少。每次她提起,就像是判刑,一道又一道,最后是无期徒刑,是死刑。那他哪里还有机会跟孟峤月重新亲近、重新得到她的偏爱呢?“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孟峤月敛回所有表情,提起电脑进了
你忘了吗?我还记得。”
谢屿霄表情凝固,过去的所有罪责都被他轻而易举忘记。
但刺痛和结痂仿佛一层一层堆垒在了孟峤月心里。
他既惶恐又害怕,不知道究竟要做多少才能磨平孟峤月心里被伤口堆满的,一角。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辜负了孟峤月多少。
每次她提起,就像是判刑,一道又一道,最后是无期徒刑,是死刑。
那他哪里还有机会跟孟峤月重新亲近、重新得到她的偏爱呢?
“我在外面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孟峤月敛回所有表情,提起电脑进了书房。
谢屿霄浑身颤抖,把所有饭菜倒进了垃圾桶。
那天晚上,他试着蜷缩在沙发上睡觉,翻来覆去。
软皮沙发不硌骨头却颈腰酸痛,睡完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
而他把孟峤月赶去睡沙发那天,正是冬天,孟峤月那么怕冷......
【老婆对不起。】
谢屿霄发去一条信息,孟峤月没回。
10
他拨电给朋友求助,蒋浩几乎落井下石:
“我早料到你有这一天,月姐能忍你这么多年真的是神人,活菩萨下凡。
谢屿霄你真的配不上她!”
最终蒋浩给他的建议是,投其所好。
“裴琛昀邀请月姐去骑马,她同意了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你好好想想!”
谢屿霄不以为意。
骑马这种危险的活动,孟峤月怎么可能会喜欢?
否则当年为什么,跟他去骑机车还会那么不情不愿。
“无所谓,蒋浩,我放话给你,孟峤月是一定离不开我的,她舍不得。
一个月后,你就见证我们和好如初吧。”
蒋浩听着他深信不疑的话,嗤笑一声挂断电话。
可月姐永远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惯着你了,你没有捷径,没有唯一答案了。
不明白这些,但为了追回孟峤月,谢屿霄仍然是赶到了城东马场,却又被困在了安检入口。
今天已经被裴琛昀包场了。
他头一次感到无力。
原来他离开孟峤月的身份后,连见她的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而裴琛昀却跟她,显得那么门当户对。
危机感火焰一样蔓延在他心里。
可还好现在还有机会,他要用尽一切挽回孟峤月。
工作人员得到了裴琛昀的授意,给他开了门,可他一进场,便看到孟峤月骑着一匹鲜亮俊俏的灰鬃,在马场上极速地驰骋。
那马几乎有2个她那么大,却在她身下如同最听话温顺的驯服者。
而她身后同样速度跟着的,是戴好专业护具,与谢屿霄同样年轻的裴琛昀。
动作专业,如同孟峤月最忠诚的护卫。
马场只余二人,任何人见了都会觉得已经足够和谐。
可嫉妒的岩浆却将谢屿霄淋了个遍头。
他咬紧牙齿,请工作人员为他牵了一匹马,拒绝了护具便骑上去,要往孟峤月那驾去。
但从来没有骑过马的他,只靠着甩鞭子策马和一身蛮力压制。
很快,黑马被他骑得不舒服,一个仰身。
“砰——”
人仰马翻后,俊美的黑马熟稔地奔回马厩工作人员处,温顺得没话说。
隔着几百米,裴琛昀浅淡地笑了。
那匹黑马是独属他一人的,行事风格几乎与他如出一辙。
谢屿霄则后腰着地,脊椎骨一股烧热,不知是血的恍惚感还是什么。
骨头像碎成了渣片,脑袋也被重重摔下。
耳鸣不止,后脑发痛,他几乎怀疑自己摔出了脑震荡。
孟峤月认出了摔下马的是谢屿霄,心下微动,正准备策马靠近,却被裴琛昀抢了先。
男人笑得温和,话语带着愧疚:
“是我不小心放进了杂碎,我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