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恬轻轻摇头：“我没事。”韩章凯低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我保证，下次一定会生下来。”听到“孩子”二字，沈馥恬垂在身侧的手蜷握起来，一股的涩意泛上心头。他们已经没有下次了。沈馥恬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昨晚睡得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来主卧？”韩章凯一顿：“昨天语恬睡了之后我就回来了。”“怕打扰你休息，就自己去书房睡了。”沈馥恬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她昨晚在书房坐了一夜，今天清晨才回卧室，从未见到过韩章凯。
系统很快就做出了回应。
【明晚我就带你离开。】
冰冷的机械音里似乎透着一丝欣慰。
【离开的时候你会感到很痛苦，你要做好准备。】
多么讽刺，明晚，刚好是第七天。
“没关系。”沈馥恬回望了一眼医院，微微握紧了拳头：“我受得住。”
她不怕痛，只希望自己能永远记住被背叛的感觉。
时刻警醒自己，将所有爱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
第二天一早，沈馥恬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清瘦的自己出神。
韩章凯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温声问道：
“恬恬，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带你去看看？”
沈馥恬轻轻摇头：“我没事。”
韩章凯低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孩子没了还会再有的，我保证，下次一定会生下来。”
听到“孩子”二字，沈馥恬垂在身侧的手蜷握起来，一股的涩意泛上心头。
他们已经没有下次了。
沈馥恬不留痕迹地转移了话题：“我昨晚睡得早，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来主卧？”
韩章凯一顿：“昨天语恬睡了之后我就回来了。”
“怕打扰你休息，就自己去书房睡了。”
沈馥恬的心彻底跌入了谷底！
她昨晚在书房坐了一夜，今天清晨才回卧室，从未见到过韩章凯。
他根本就是陪了苏语恬整整一夜！
韩章凯察觉到她的变化，连忙抱紧了她：“恬恬，这次是我不对，我给你买的补偿礼物明天就到。”
“这一个星期，我都会陪着你，直到你不生气。”
沈馥恬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她拍了拍韩章凯的后背，淡然道：“我没有生气。”
死去的心，怎么会生气呢？
韩章凯爱她也许是真的。
但这份爱比起对苏语恬的感情，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
傍晚。
韩章凯带沈馥恬来参加苏语恬的归国宴。
沈馥恬刚落座不久，就觉得浑身泛起冷意，逐渐浸透了自己的四肢百骸。
她恍然意识到，这是她要离开的前兆，与五年前来到这里时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她吃力地扯了扯韩章凯的衣角，语气虚弱：“章凯，我不太舒服，送我回家好不好？”
韩章凯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哪里不舒服？”
沈馥恬声音干涩：“我头疼。”
苏语恬娇软挤到两人身边：“既然沈馥恬姐不舒服，章凯哥就让司机先送她回家，你留下来吧。”
说着，对着韩章凯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旁边的几位朋友也随之附和。
“是啊，今天可是语恬的归国宴，你们都多久没见了！”
韩章凯有些为难地看向沈馥恬。
苏语恬握住了韩章凯的手，楚楚可怜地说：“我的伤都还没好呢，你放心我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说着，在桌下脱了高跟鞋，穿着黑丝的玉足极力摩挲着韩章凯的小腿。
韩章凯呼吸一沉，起身去送沈馥恬：“你先和司机回家，我晚点就回去。”
沈馥恬低垂了眼眸，心底最后一丝希冀也破灭了。
酒店外，韩章凯叫来司机，刚准备要离开，却被沈馥恬一下子抓住了手臂。
她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人，想要将他的每一处一点一点地刻进脑海里。
“章凯，再见。”
韩章凯一怔，心中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可没等他弄清楚，苏语恬就追了出来：“章凯，怎么这么久呀，我们都在等你呢。”
韩章凯挥手告别：“恬恬，晚点见。”
看着韩章凯离去的背影，沈馥恬终于还是落下了眼泪。
章凯，再也不见。
另一边，韩章凯回到宴会厅。
待大部分宾客都走了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酒吧包间。
有人提议玩嘴对嘴送牌的游戏，苏语恬朝他勾了勾手指，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玩吗？”
韩章凯抚着苏语恬的脸，眼角含笑，直勾勾的眼神透出不加掩饰的欲望：“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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