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扬气得直接退了群。钱致舒关了群聊，压根懒得理。这是他闹脾气的老手段了，就等着过会儿有人去哄他再矫揉做作一番勉强答应回群里。以前为了团队和谐她偶尔也会去做这个哄人的人，但自从语萱走了以后，他因为多了工作量到处说语萱坏话又被钱致舒喝止后，两个人就算是撕破脸了。策划组一片鸦雀无声，不管手上的活儿急不急都盯着电脑做出了日理万机的样子。刚刚不知去了哪里的左莺飞回来了，没在自己工位坐下
王子扬气得直接退了群。
钱致舒关了群聊，压根懒得理。
这是他闹脾气的老手段了，就等着过会儿有人去哄他再矫揉做作一番勉强答应回群里。以前为了团队和谐她偶尔也会去做这个哄人的人，但自从语萱走了以后，他因为多了工作量到处说语萱坏话又被钱致舒喝止后，两个人就算是撕破脸了。
策划组一片鸦雀无声，不管手上的活儿急不急都盯着电脑做出了日理万机的样子。
刚刚不知去了哪里的左莺飞回来了，没在自己工位坐下，直接点了点钱致舒：“致舒，你跟我来。”
钱致舒心知她大概是要谈升 P 没过的事，起身跟着左莺飞往会议室走。经过王子扬的时候，听到他嗤了一声。
钱致舒和左莺飞前脚刚离开，大喇叭王子扬就开始忍不住叭叭了：“真是给脸不要脸，也就 Zoe 惯着她那个臭德行，你们看看有哪个销售不嫌弃她？”
江湖皱眉，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当没听见一样继续闷头干活。
陈澄水却接了话：“胡瑞瑞不嫌弃啊，人家好着呢，晚宴的时候还英雄救美呢！”话里的酸劲儿吞了柠檬都赶不上。
刚刚从茶水间打咖啡回来的杨柳听到胡瑞瑞的名字来了劲：“诶，你们说，致舒这会不会是职场失意情场得意啊？”
乔乔跟着点头：“我觉得也是，胡瑞瑞那天哭着求着要她做 buddy，能对她没点别的心思？”
王子扬翻了个白眼：“他的心思就是拉她做挡箭牌呗！谁都看得出来瑞瑞一定是我们这边的好吧？也不知道他遮遮掩掩的干啥，大家坦诚相对不好吗？”
忍了半天的江湖终于忍不住了：“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瑞瑞他不是呢……”就算是，她也希望帅哥能跟另外一个帅哥在一起，而不是这个大嘴小心眼又其貌不扬的家伙。
出乎她意料的，第一个赞同她的竟然是汪燃：“我也觉得他不是弯的。”
江湖刚想问他怎么看出来的，就听汪燃说：“十 gay 九 0，他对我这个猛 1 居然一点心思都不动，要么同 1 要么就是直的。但我还是倾向于他是直的，不然他是我竞争对手的话，我晚上的选择会大大减少。”
江湖兴致缺缺地不再去听两个 0 和汪燃争执胡瑞瑞的性向，开始好奇左莺飞在跟钱致舒说些什么——她刚刚肯定是去打听钱致舒升 P 失败的真正原因了。
老实说，钱致舒的实力和人品是公认的，就算销售时常埋怨她脾气有点臭，但并不像王子扬说的那样人人嫌弃，反而大家经常抢着想让她接案子。
毕竟钱致舒的案子，落单率无人能敌。如果她陪同提案见客，效果更是绝佳。
况且她这人软硬不吃，该怎么做事就怎么做事，销售有抱怨她不通融的时候，就有庆幸她不像王子扬那样吃拿卡要的时候——王子扬但凡卖销售一点点人情，都会十倍百倍地讨回来，就连午饭也很少自己掏钱，都是轮着找借口让各个销售请自己吃。
钱致舒这样的人，职场天花板也许不高，但 P3-2 还是绝对够格的。大家也都猜 Zoe 休产假以后会由钱致舒暂代团队，谁知现在竟是王子扬升了钱致舒没升，两个人都成了 P3-1。
江湖对这两人都了解得很，实在是不想四五个月都在王子扬这种小人手下讨生活，只祈祷左莺飞千万别让他们两个共同管理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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