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靳言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宋姜暖的手，却不敢看她绝望的眼睛，她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陈靳言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呆地望着宋姜暖，眼神空洞，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许久，他哑着嗓子，哽咽着开口：“可是，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呀，你不想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吗？”“孩子？”说到孩子，宋姜暖痛苦地捂住了脸，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溢出，她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怒吼：“你明知道是宋彤害死了我的孩子，可你呢你什么都没做，甚至在长安寺抄经的那7天都在和她厮混。”
宋姜暖冷冷地看着陈靳言，声音平静地再度开口，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你知不知道？你和宋彤在灵堂里做那些荒唐事时，我就在门外，我找了三年的第三者，居然是我忍气吞声敬重了三年的‘婆婆’，陈靳言，你不觉得这件事非常可笑吗？”
“姜暖，求求你，别说了。”
陈靳言跪在地上，紧紧握着宋姜暖的手，却不敢看她绝望的眼睛，她所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事实，他百口莫辩。
陈靳言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呆地望着宋姜暖，眼神空洞，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许久，他哑着嗓子，哽咽着开口：
“可是，我们也有过一个孩子呀，你不想让她再看看这个世界吗？”
“孩子？”说到孩子，宋姜暖痛苦地捂住了脸，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溢出，她的声音从呜咽，变成了声嘶力竭地怒吼：
“你明知道是宋彤害死了我的孩子，可你呢你什么都没做，甚至在长安寺抄经的那7天都在和她厮混。”
“不是的，姜暖，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但宋彤她当时毕竟还是我爸的妻子，我……”
“你可以和你爸的妻子乱搞，却不能为我们的孩子讨个公道！”
面对情绪失控的宋姜暖，陈靳言只能钳制着她的两只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对不起姜暖，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我和宋彤，我和宋彤在一起只是为了报复我爸，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爱的人只有你……”
“是你纵容了凶手！是你和宋彤一起杀了我们的孩子！是你！陈靳言，是你！”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开车撞了我肇事逃逸，是你让我身体残疾，是你下药想把我变成瘫子，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姜暖……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陈靳言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他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试图减轻宋姜暖的痛苦。
他的泪水滑落，打湿了衣襟和地板。
宋姜暖看着陈靳言痛苦的样子，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甚至恶毒地想，不要放过他，把你遭受过的痛苦都还给他。
往昔种种，在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深深地刺入了陈靳言的心脏。
他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报复父亲和小妈在一起，为什么要伤害宋姜暖如此之深。
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后悔和弥补，都无法填平宋姜暖心上的裂痕。
“你走吧，就当我死了，以后不要再见了。”
宋姜暖的声音平静下来，眼眸像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涟漪。
“姜暖，我爱你。”
宋姜暖心如刀绞，垂死挣扎。
“那就放过我。”
……
宋燃赶来的时候，家里只有宋姜暖一个人。
他看到宋姜暖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被大雨淋湿的洋娃娃，他轻轻地走过去，抱住了宋姜暖，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脊背。
“姜暖不怕，这一次哥哥一定会保护好你。”
宋姜暖肩膀颤抖，无声地抽泣。
宋燃地伸出手，理清她脸上被泪水沾湿的头发，语气轻柔：
“乖，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以后无论怎样，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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