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被迫深造，你是知道的，可这五年......”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雪白肩头，“要我剖心验贞吗？”江嘉耀按下车窗的手背浮起青筋，雨丝扫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别糟践自己。”他抽回被压住的衣角，布料撕裂声里露出腰腹结实的肌肉。“你该怕的不是谣言，是连自己都信了这些谎话。”霓虹灯穿透雨幕在陈曦脸上割出光斑。她突然抓起储物盒里的拆信刀抵住腕间旧疤：“当年这道疤换你追到机场，现在要划多深才能......”金属坠地的脆响中，江嘉耀擒住她双腕按在头枕上。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宋宁倒是没有太大反应。
会议室乌烟瘴气，她吃了颗薄荷糖。
随后她双手环胸：“大家都知道江总最中意的人应该是陈顾问吧？”
说到这里，大家都把目光看向了门口的陈曦。
陈曦嘴唇紧抿，宋宁接着说道：“陈顾问现在和江总是热恋期间，你们就当着陈顾问的面上造谣，这合理吗？是不是对陈顾问太不礼貌了？”
这个时候陈曦应该出来发言帮她说话才对。
果然，陈曦走进来脸上表情严肃：“我说过了，公司不允许乱造谣。”
总监不明所以的看着陈曦。
是陈曦要求开这场批斗大会的，现在她怎么出来帮着宋宁说话呢？
只消片刻，她才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这总监真是白当了，刚刚怎么没想到，要是说宋宁和江总有染的话，陈顾问不是很尴尬吗？
毕竟公司谁都知道陈顾问是江总的心头好，搞不好自己到时候还会成为破坏两人关系的导火索？
仔细想了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是她能随便参与的！
她赶紧撇开关系给自己圆场，“陈顾问说的对，是我的问题，我作为一个总监应该操心的
项目部的业绩，而不是这些风言风语。”
陈曦眼光扫过宋宁，虽然是在笑，但也却也不是真的在笑。
她的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宋小姐在项目部还是要磨练些日子。”
这时，总监为了结束这场闹剧，最终只能把矛头对准了莫主管。
“莫主管，你也是公司的老人了，以后也不要听一些八卦，那些小职员八卦八卦也就算了，你都是主管的人了，怎么还传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莫雨晴也没想到宋宁的三言两句不仅仅扭转了战局，反而还把话题带到自己这边了。
但是眼下也只能任由总监训斥自己，她低声说道：“知道了总监，以后不会了。”
宋宁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
“你好像特别喜欢当炮灰？”
莫雨晴咬牙，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了。
最后总监又总结了一下上半年的业绩后才解散了。
离开之前，陈曦挡在宋宁的面前，她轻笑：“宋秘书挺聪明的。”
陈曦当然知道自己是被宋宁当枪使了。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出头。
宋宁挑眉，不甘示弱的说道：“陈顾问也不傻，彼此彼此。”
到了公司门口正巧遇见江嘉耀的车，他降下车窗，先是手搭在外面，手腕上的精致手表在霓虹下看起来无比显眼。
“都给你放假了，没必要来掺和的。”
宋宁懒洋洋的回答：“还不是因为江总在公司没有威严，你给我放假，人家不认。”
眼角看见陈曦正走过来，宋宁道：“祝江总，春梦了无痕。”
陈曦上了副驾驶忍不住问：“刚刚你在和宋小姐说什么这么眉飞色舞的？”
可能江嘉耀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神色，嘴角微微翘起。
他敛了敛，“说我给她放假不作数，今天还被叫来上班。”
陈曦系好了安全带：“今天项目部那边的风言风语很严重。”
江嘉耀心知肚明，“既然是风言风语就不要信。”
他的手刚放在换挡器上，下一秒被陈曦的手温柔的覆盖，“我不信，可是阿耀，我现在很怕。”
江嘉耀偏过头问：“怕什么？”
陈曦忍不住双眸里沾染泪花，“怕你不再喜欢我了。”
车辆匀速前行，江嘉耀听着陈曦抽泣的声音，不免语气温柔起来：
“记得几年前的你似乎没有这么多担忧。”
暮色顺着宾利的全景天窗淌进来时，江嘉耀腕表的秒针正卡在陈曦哽咽的呼吸间。
车载香薰涌出的苦橙味混着她新换的玫瑰香水，刺得人太阳穴发胀。
江嘉耀扯松领带的动作让锁骨处的旖旎若隐若现。
陈曦从手机里翻出一张老照片给他看。
扎马尾的陈曦举着登机牌笑得肆意，“那时候你说，要把江家的钱变成拴住我的风筝线。”
很幼稚但却包含真心。
陈曦突然解开安全带跨坐到他腿上，腕间疤痕压着方向盘喇叭：“我在纽约洗盘子洗到指纹磨平时你在干什么？”
她扯开他衬衫纽扣，“你和你的小秘书应该在总裁办里谈笑风生吧？”
急刹车的惯性让她撞上挡风玻璃。
江嘉耀单手撑住她后腰，虎口正好卡在那道自杀留下的疤：“陈曦。”
他睫毛在仪表盘蓝光下像蓝色蝴蝶，“别把自己变成我妈那样的女人。”
本来是大晴天，突然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车顶。
陈曦扯着领带将他拉近：“这几周宋宁加班的时候你都在监控器看着吧？和江伯父当年跟踪伯母有什么区别？”
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承认吧，你骨子里流着和他一样......”
未尽的话被撞碎在唇齿间。
江嘉耀掐着她腰窝按回副驾。
“你连吻我都带着她的味道！”陈曦的指甲陷进他后颈。
江嘉耀的嘴里有薄荷糖的气味，和在公司宋宁呼吸是一样的味道。
“当年我被迫深造，你是知道的，可这五年......”
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雪白肩头，“要我剖心验贞吗？”
江嘉耀按下车窗的手背浮起青筋，雨丝扫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别糟践自己。”
他抽回被压住的衣角，布料撕裂声里露出腰腹结实的肌肉。
“你该怕的不是谣言，是连自己都信了这些谎话。”
霓虹灯穿透雨幕在陈曦脸上割出光斑。
她突然抓起储物盒里的拆信刀抵住腕间旧疤：“当年这道疤换你追到机场，现在要划多深才能......”
金属坠地的脆响中，江嘉耀擒住她双腕按在头枕上。
后视镜映出他绷紧的下颌，：“二十三岁那年我说要娶你，是真心的。”
他拇指擦过她新涂的斩男色口红，“但现在我三十了，陈曦。”
警报器突然大作，油量表亮起红灯。江
江嘉耀抽身点燃引擎的动作，像在给这场闹剧按暂停键。
陈曦对着化妆镜补口红时，从倒影看见他正删除行车记录仪里纠缠的影像。
那是他保护某人时，才会露出的晦暗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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