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二楼传来一阵声响。沈丝竹皱眉,看了一眼江牧也的照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她不由得循声上楼,心里也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走到楼梯口处,只见一个受伤的猫咪躲在角落里。原来只是一只猫咪。沈丝竹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她转身下楼,心里又一股说不清的失落。重新回到供桌之前,她焚香烧烛。看着黑白的人像,沈丝竹膝盖一弯,直接跪在了下去。她的声音淡漠而平静,又好像带着一种悔恨。“你那最后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咚咚……”二楼传来一阵声响。
沈丝竹皱眉,看了一眼江牧也的照片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她不由得循声上楼,心里也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
走到楼梯口处,只见一个受伤的猫咪躲在角落里。
原来只是一只猫咪。
沈丝竹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她转身下楼,心里又一股说不清的失落。
重新回到供桌之前,她焚香烧烛。
看着黑白的人像,沈丝竹膝盖一弯,直接跪在了下去。
她的声音淡漠而平静,又好像带着一种悔恨。
“你那最后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丝竹的麻木的表情逐渐开裂,变成悲恸。
面对这黑白照片上的人,她的心好像被紧紧的攫住。
刚刚被短暂封印的情绪,再次翻涌而出,从胸腔一路奔腾直至咽喉。
沈丝竹不自抑的流出眼泪,心尖传来密密麻麻的痛。
“小江,我已经知道自己曾经的过错,希望你能原谅。”
她看着燃烧的蜡烛,烛火摇曳,她的眼神也跟着烛火摇曳。
随即她紧闭双眼,捻动手里的佛珠,为他念佛诵经。
“大道无形,生育天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年。
“叮咚——”
一边的手机振动不停,沈丝竹睁眼只见天色渐亮。
她关掉手机里的闹钟,起身洗漱。
今日,是为江牧也送别的日子。
她清洗自己的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只是看着浴室里的自己,沈丝竹一时有些恍惚。
这还是曾经的那个自己吗?
瘦削的脸颊,凹陷的眼窝,一切都凸显着她的萎靡不振。
似乎和这个房子一样,毫无生机。
一切收拾完毕,她又去了江牧也的房间,收拾了一些他的遗物。
在海里打捞不到他的尸体,但四四方方的棺材里总要放些什么东西才行。
人,皆是讲究一个入土为安。
希望放些他的东西,他也能在天上安心。
收拾好所有,沈丝竹驱车赶往了西郊墓园。
昨夜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混着呜咽的风,似乎是在为江牧也送行。
沈丝竹一席黑色的大衣,庄严肃穆的站在墓前。
她身边还站着乌压压的一群人,有江牧也的父母,还有他的同事。
所有人都红着眼睛,忍不住落泪。
其中,江母的情绪最为激动,他几乎是失声痛哭。
不过半月的时间,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
“小江你这么年轻,怎么就把妈给抛下了!”
沈丝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里空了一大块。
明明活蹦乱跳的人,怎么能说没就没,连个尸体都找到。
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张了张嘴她什么都说不出。
她抬手将一杯酒倒在地上,说了句:“对不起……”
这辈子,终究是她亏欠了他。
周欢也走上前去,将手里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
她知道,江牧也最喜欢百合花了。
自己搭档多年的伙伴,就这样没了?
这让她总有一种不真实感,觉得他还在,还活着。
她看到旁边的江母悲痛欲绝,走上前去安慰。
“伯母,向前看,小江活着的话,肯定也不想要您这么难过。”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劝慰他节哀顺变。
沈丝竹也走上前去:“妈,您别——”
不等她话说完,江母上前,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啪!”
一时所有人停住了悲伤,全部都看向江母和沈丝竹。
“怪不得我的儿子要和你离婚,你这样的女人要不得!”江母怨恨的看着女人。
沈丝竹有些怔,不明所以的看着江母。
“妈,你……”
江母眼神鄙夷:“呸!你可别叫我妈,我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