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声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而唤来了徒弟：“傅娆，今日你先练到这，明日我再来检查你这几日的成果。”“……好。”傅娆少难得的没有立即应声，但她心里清楚，师父这是想和谢清歌有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还是点了头。要是能直接解决掉这个女人该多好。顾寒声没注意到，自己乖巧的徒弟从谢清歌身边走过时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我们出去走走吧。”顾寒声主动发出邀约。关内市集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谢清歌紧跟在顾寒声身旁，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顾寒声一同漫步在市集之中了，这种感觉让她倍感珍惜。
“寒声，我箭术也不好，你不能也教教我吗？”
谢清歌再度出现在靶场说这话时，顾寒声差点以为她脑子被驴踢了。
前几日夜昭做局后，顾秋月突然想通了，说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干脆没再故意叫人拦住谢清歌的出行。
准确来说，是不拦着她来见顾寒声。
但这也对顾寒声造成了很多困扰。
每日走在路上，都要时刻提防谢清歌会从各种地方跳出来打招呼。
“寒声，这是枣泥酥，你在王府最爱吃的。”
“寒声，我学着给你做了一个护臂，射箭多了难免伤到……”
“大漠晚上的星星不错，我们去看星星吧。”
五年前射出的箭此刻正中眉心。
谢清歌把自己对她死缠烂打的那一套，终归是用在了顾寒声身上。
“郡主，你一个半月前还陪夜昭世子骑射吧，你箭术如何不好了？”
“我那是……”谢清歌被呛住，支支吾吾的说不成句。
顾寒声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而唤来了徒弟：“傅娆，今日你先练到这，明日我再来检查你这几日的成果。”
“……好。”
傅娆少难得的没有立即应声，但她心里清楚，师父这是想和谢清歌有一个单独交谈的空间。还是点了头。
要是能直接解决掉这个女人该多好。
顾寒声没注意到，自己乖巧的徒弟从谢清歌身边走过时那副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
“我们出去走走吧。”
顾寒声主动发出邀约。
关内市集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谢清歌紧跟在顾寒声身旁，心中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激动。她已经很久没有和顾寒声一同漫步在市集之中了，这种感觉让她倍感珍惜。
“寒声，你想买点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买，只是发现你来边关也那么多些天了，应该也还没来过城里的市集吧，所以带你来逛逛。”顾寒声淡然答道。
夫妻三年，谢清歌并非没有陪伴顾寒声走过市集的经历，但在确认自己的真心之后，她发现原来如此平常的小事也能让她的心中涌起阵阵甜腻。
“这个护甲不错，适合你。”
“这狼皮手套好，皮质紧实，毛色发亮，你用着肯定舒服。”
他们穿梭在人群中，谢清歌对市集上的每一件商品都充满了好奇。
不一会儿，她的手上便堆满了为顾寒声挑选的礼物。
顾寒声的思绪有些飘渺，他仿佛又回到了京城的街头。
那时候他也是满怀欣喜的给谢清歌买了不少礼物，可谢清歌每次都是敷衍的看上一眼，然后夸一句：“夫君对我真好。”
风水轮流转。
“郡主，其实我是想和你说……”
他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惊慌四散的人群。
“马惊了！快让开！”
一石激起千浪。
谢清歌心中一紧，猛然推开顾寒声。
紧接着驮着货物的马直接撞上了她，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她的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不清，只听见耳边传来人们的惊叫声，身旁的兽皮摊因惊慌的奔跑而纷纷倾倒，货物四散飞扬。
“谢清歌！”
还好，上天待她不薄。
昏迷前最后听到的，是顾寒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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