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的,可她并不后悔。傅瑾川又何尝不是比她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呢?宋清梨下定决心后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她手中提着医生给开的各种维持心脏正常运行的药物,打算去乘坐电梯。恰好在这时,迎面撞上了来医院换药的傅瑾川。“梨梨,你怎么来医院了?”他语气中全是担忧和不安,望着宋清梨的眼神中裹满了心疼。不,不能被傅瑾川发现。宋清梨握紧提着袋子的手,压下心底一闪而过的慌乱。“傅瑾川你跟踪到医院来了?我都说过我不想看见你,你能不能不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宋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一个病人,你这么不重视自己的身体,心脏只会衰竭得更快。”
医生苦口婆心劝告躺在病床上的宋清梨,将手中的病危通知书递给她。
“按照这个衰竭速度,可能没有两年了,你做好准备吧。”
医生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病房。
而宋清梨呆愣的望着检查结果,久久没有回过神。
不知过了多久,她机械的将病危书一点一点折叠起来,再藏进衣服口袋。
心脏衰竭加快,没有两年了……
医生的话回荡在脑海中,宋清梨再也忍不住埋进臂弯中小声抽泣。
哭声由小变大,不间断的持续着,最后哭到精疲力尽,整个人脸色苍白的蜷缩在病床上。
爱情对于现在的她而言实在是一种奢望。
傅瑾川本该就有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有他的家人,朋友以及公司。
他不该为了她将自己的时间蹉跎在边境,他应该回南城,回去那个充满幸福的地方。
而她就留在边境继续她的研究,完成母亲的遗愿后被火化,骨灰撒进海洋,顺着海水飘向世界各地,实现和傅瑾川一起约定的环游世界的诺言。
她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的,可她并不后悔。
傅瑾川又何尝不是比她生命更重要的存在呢?
宋清梨下定决心后便办理了出院手续。她手中提着医生给开的各种维持心脏正常运行的药物,打算去乘坐电梯。
恰好在这时,迎面撞上了来医院换药的傅瑾川。
“梨梨,你怎么来医院了?”
他语气中全是担忧和不安,望着宋清梨的眼神中裹满了心疼。
不,不能被傅瑾川发现。
宋清梨握紧提着袋子的手,压下心底一闪而过的慌乱。
“傅瑾川你跟踪到医院来了?我都说过我不想看见你,你能不能不要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一句被恶意精心伪装过的冷嘲热讽像一根根刺扎进傅瑾川的心脏,引起阵阵刺痛。
他难以置信地冲上去握住宋清梨的手腕。
哗啦一声,没拿稳的手骤然一松,药物散落一地。
宋清梨迅速甩开傅瑾川的手,有些狼狈蹲在地上将药全部塞进袋子里。
直到全部捡起,她才有空大口喘着气。
“这些都是什么药?”
傅瑾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的视线死死落在那个黑色塑料袋上。
带着急救丸,速救药几个字的包装刺痛着傅瑾川的眼睛。
他心中迅速浮现出一个念头。
宋清梨有事瞒着他。
空气陷入一阵无端的沉默,宋清梨的手攥紧又松开,她深吸一口气,眼神中的冷漠掩盖住不安。
“傅瑾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滚出我的生活。”
说完,便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傅瑾川愣在原地,盯着宋清梨有些慌乱的背影。
他心尖涌起一股越来越不安的预感。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他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查宋清梨这些年在医院的看诊记录。”
嘶哑不安的声音回荡在医院长廊,充满无尽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