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他轻呼一声，却并没有得到秦夭夭的紧张重视。“我用的力气不大，没什么大事的。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干脆点。”冷淡的一句话，彻底让裴时安心碎了一地。若是从前，这个时候秦夭夭一定紧张地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一吹，随后为他抹药了。裴时安苦涩一笑：“夭夭，我为娘和你都报仇了，徐家已经倒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们在一起了，你想做世子妃，我就去求陛下下旨赐婚，好不好？”他只言片语带过了之前的心酸和努力，满眼期待地望着秦夭夭。
门在裴时安的手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痕迹。
“嘶。”
他轻呼一声，却并没有得到秦夭夭的紧张重视。
“我用的力气不大，没什么大事的。你有什么话要说，就干脆点。”
冷淡的一句话，彻底让裴时安心碎了一地。
若是从前，这个时候秦夭夭一定紧张地捧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一吹，随后为他抹药了。
裴时安苦涩一笑：
“夭夭，我为娘和你都报仇了，徐家已经倒台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再也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们在一起了，你想做世子妃，我就去求陛下下旨赐婚，好不好？”
他只言片语带过了之前的心酸和努力，满眼期待地望着秦夭夭。
可他的话，并没有一丝一毫吸引秦夭夭的。
已经体会过自由的飞鸟，再也不会甘愿做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
“不要。”
“世子爷，你曾经说的不对，没有你，没有裴家，我依旧可以活得很好。”
“裴家与我而言，只是一个漂亮的牢笼，我倦了，也腻了。”
秦夭夭还按着头上的盖头，不让吹拂的风吹起来。
盖头是要等夫君来掀开的，这样才会恩爱长长久久。
盖头之下的红唇微微勾起：
“世子爷，我很笨，我不明白你的那些算计，也不明白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的世界很简单，只要能吃好睡好就够了。”
“若不是爹娘将我卖进国公府，若不是世子爷你隐瞒萧峻哥哥的消息，我不会留在国公府的。”
秦夭夭的话，让裴时安脸上的血色尽失。
他嗫嚅着嘴唇，想要问点什么，却迟迟没有开口。
心中一直以来坚持的念头彻底碎裂。
裴时安嘴唇颤抖着：
“秦夭夭，你……爱过我吗？”
这个从前一直无比确定的想法，如今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爱？您是世子爷，从前我只是一个丫鬟，一个通房，我怎么敢爱您？”
秦夭夭不由得轻笑一声，她只觉得这个说法好笑。
所有的爱意和留恋，都已经被秦夭夭彻底留在了国公府。
如今，她的眼里只有萧峻，她的萧峻哥哥。
裴时安的脸色惨白，清瘦的身子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了。
“那……那你对我的好，究竟算什么？”
“算我本分？”
秦夭夭认为，从前她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分内之事而已。
贴身丫鬟有贴身丫鬟要做的事情，通房丫鬟有通房丫鬟该尽的本分。
她做的多好啊！不是吗？
闻言，裴时安沉默了好久好久。
见他久久没有回应，秦夭夭再一次将房门关上，乖巧地坐在喜床上。
被子里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硌得她难受，她便摸出几颗吃了。
这一次，裴时安没有再拦住秦夭夭的动作。
房门合上，那抹红色的身影再也瞧不见，裴时安心中悲怆，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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