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你休要胡言乱语!赶紧放开她!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便是!”看到洛九鸢被沈知意那个疯女人挟持,宴北珩当场就乱了阵脚,赶紧伸手想要夺走她手中的利剑,但很快就被沈知意拒绝了。“别过来!否则本宫杀了她!”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要挟宴北珩,沈知意又怎会轻易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她狠声逼退蠢蠢欲动想要救出洛九鸢的宴北珩和众御林军将士,唇角微微往上扬了扬:“皇上,您想要臣妾放了洛九鸢也可以,想要让臣妾允许她当这大滦的皇后也罢,但您必须答应臣妾两个条件,否则免谈!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与洛九鸢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本宫不同意!凭什么她洛九鸢刚进宫就能当皇后?宴北珩,难道你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当上太子了吗?要不要本宫现在就好好替你回忆回忆,将你当年的所作所为全都公布于众?”
趁所有人不注意,沈知意突然夺去周浩的利剑,一把将洛九鸢拉过来,用利剑紧紧抵着洛九鸢的喉咙,咬牙切齿地嘶喊着。
“沈氏!你休要胡言乱语!赶紧放开她!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便是!”
看到洛九鸢被沈知意那个疯女人挟持,宴北珩当场就乱了阵脚,赶紧伸手想要夺走她手中的利剑,但很快就被沈知意拒绝了。
“别过来!否则本宫杀了她!”
好不容易得到机会要挟宴北珩,沈知意又怎会轻易错过这样大好的机会?
她狠声逼退蠢蠢欲动想要救出洛九鸢的宴北珩和众御林军将士,唇角微微往上扬了扬:
“皇上,您想要臣妾放了洛九鸢也可以,想要让臣妾允许她当这大滦的皇后也罢,但您必须答应臣妾两个条件,否则免谈!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与洛九鸢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宴北珩做梦都想不到,沈知意道德败坏,已经没有资格担任这大滦的皇后,她竟然还敢当众跟自己提条件,霎时间就懵逼了:“什么条件?”
[晕死!这沈知意怎么还不死心?她又想耍什么花招对付我?她该不会以为,宴北珩还是过去那个很好拿捏的软柿子吧?]
[她也不去好好照照镜子,古往今来,哪个男人喜欢顶着一片青青大草原度日?更何况是宴北珩这样的九五至尊?沈知意简直就是疯了!不可救药!]
其实,别说宴北珩很是惊奇,洛九鸢也不例外。
她实在想不出沈知意又想搞什么鬼。
心下暗自腹诽一番后,她明澈的双眸悄然眨巴几下,示意儿子洛柯提防着点。
洛柯虽然担心母亲会受伤,但与母亲交换过眼色之后,却表现得出奇地淡定。
他会意地轻点一下头,而后用力摇着宴北珩的胳膊,故作悲伤地苦苦哀求道:
“皇上,求您让那个坏女人放了我娘亲吧,她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真的不能没有娘亲,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呜呜……”
不得不说,洛柯年纪虽小,但演技却非常不错。
宴北珩原本就担心沈知意会在一气之下控制不住,冲动杀了洛九鸢,心中一直都十分忐忑不安。
这会儿洛柯又突然可怜巴巴地跟自己哀求,他的心里顿时如同刀绞一般,剧痛无比。
“柯儿先不哭,有父皇在,你娘亲不会有事。”
生怕洛柯担心过度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彻底惹恼沈知意,宴北珩赶紧一把将他护在身后,故作淡定地安抚着。
“好。谢谢父皇!”
洛柯很会见好就收,听话地点点头答应。
不可否认,他那一声奶声奶气的“父皇”,喊得宴北珩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差点就以为…洛柯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了。
但沈知意却意难平,瞬间感觉异常荒谬。
“好一声[父皇]!宴北珩,你该不会是被猪油蒙了心又眼盲心瞎,当真以为这个小野种真的是你的血脉吧?真是可笑至极!”
听到洛柯喊“父皇”的那一瞬,沈知意的手下意识颤抖了一下,抵着洛九鸢脖子的利剑也不由自主往肉里划了一下。
很快,鲜红的血液便从洛九鸢脖子流下。
“沈氏!你先不要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
宴北珩见状不由得一阵头脑空白,忙不迭上前伸手制止,最后声音也稍微变得柔软了一些:
“说出你的条件,朕全都答应你!”
奸计得逞,看到宴北珩抛掉一国之君的架子,沈知意自然而然tຊ就心情好了一些。
她抬眸瞥一眼惶恐不安的宴北珩,再狠狠瞪一眼躲在他身后的洛柯,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道:
“第一,洛九鸢必须替大滦彻底解决西北五国蛮夷,让北郡、西卑、云犁、明阳和南周五国全都归顺我朝,向我大滦俯首称臣!”
令在场所有人感到无比震惊的是,沈知意竟然会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
别说凭洛九鸢一己之力不能做到,恐怕就连大滦倾全国兵力前去奋战,都不一定能做到。
要知道,西北五国虽然只是几个微不足道的小国,国力也没有大滦强大,但他们向来都很野蛮,也从不把大滦放在眼里。
自从高祖皇帝起,无论大滦三代皇帝是发兵降服还是提议两国和亲,西北五国都拒不接受。
沈知意这不明摆着故意刁难洛九鸢吗?
“这怎么可能?沈氏,你是在跟朕开玩笑吗?那西北五国简直就是豺狼虎豹,就算派出我整个大滦的兵力,也不可能逼他们降服啊!”
一听沈知意说要洛九鸢前去降服西北五国,宴北珩顿时就不淡定了,抬眸恶狠狠瞪视着沈知意。
看来自己真是被沈知意气昏头了,到现在竟然还会相信她的鬼话!
此时,原本落针可闻、窒息感十足的奉天殿也逐渐沸腾起来,各种声音层出不穷。
“就是啊!她洛九鸢就是一个弱女子,又没有娘家帮衬,如何能收服那西北五国?”
“我大滦几代天子几次发兵攻打西北五国,都没能将他们降服,就算她洛九鸢背后有洛府支持,那也绝对不可能收服得了西北五国!”
“依我看,分明就是沈氏故意刁难洛九鸢,她还想霸着皇后的位置不放!”
“我看也是。且不说洛九鸢配不配当我们大滦的皇后,沈氏德不配位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是皇上的家务事,咱们还是少说几句吧,免得一不小心丢了脑袋。”
出乎沈知意意料之外的是,原本她以为自己提出这个要求,在场文武百官会看在父亲沈行的面子上替自己说话,但结果却并非如此。
现场舆论竟不约而同地偏向宴北珩。
更可恶的是,往日极力支持沈行的一众文武百官,现在居然因为一个洛九鸢,选择临阵倒戈!
她当即就忍不住苦笑一声,再次将洛九鸢往后带了带,继续故作淡定地注视着宴北珩,不紧不慢地往下说道:
“众所周知,这西北五国向来与我大滦不和,这十年以来,他们更是屡屡来犯,根本不把我大滦放在眼里,实乃外患。”
“既然洛九鸢这么想当我大滦的皇后,那她必定要像本宫一般,有多方势力可以仰仗,才能够助我大滦繁荣昌盛!”
“暂且不说这洛九鸢已经与洛府断绝关系,就算倾尽她整个洛府,也根本不可能辅佐皇上您!”
也不知沈知意哪里来的优越感,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突然间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而是垂眸不屑地瞥一眼洛九鸢,唇角微微勾了勾,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