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桦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闪过些许懊恼。他语气有些不佳，冷声强调道：“不好意思展军长，我只接受与工厂相关的问题。”展心颜没有言语。很快，齐书桦转身过来，眼中恢复清明。“要是您关于工厂没有别的问题，那我的介绍工作也就结束了。”展心颜却依旧站在原地，她再次问道：“我想知道，这三年，你和小松过得怎么样？”齐书桦吐了一口浊气，抬起眼直视她。“和你有关系吗？”“有关系。”她一字一顿，“我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齐书桦闭上眼，复又睁开，眼中闪过些许懊恼。
他语气有些不佳，冷声强调道：“不好意思展军长，我只接受与工厂相关的问题。”
展心颜没有言语。
很快，齐书桦转身过来，眼中恢复清明。
“要是您关于工厂没有别的问题，那我的介绍工作也就结束了。”
展心颜却依旧站在原地，她再次问道：“我想知道，这三年，你和小松过得怎么样？”
齐书桦吐了一口浊气，抬起眼直视她。
“和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她一字一顿，“我有权利知道，不是吗？”
齐书桦努力平复心情。
她是小松的母亲，她是有权利知道小松的近况。
齐书桦缓声道：“小松很好，他上了一年级，学习很好，成绩很优秀。”
顿了顿，展心颜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你呢？”
她和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作为别人的妻子，询问别的男人？
齐书桦冷笑一声：“我怎么样，和展军长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齐书桦冷冷道：“展军长，这是我的私事，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范畴，我有权利不回答。”
展心颜没噎住，没继续往下问了。
正在这时，主任同厂长一同热情地迎过来，要接展心颜到镇上的国营大饭店里去吃饭。
眼看有人来接手，齐书桦见状赶紧开溜。
和展心颜待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令他如此煎熬。
齐书桦收拾了东西，急匆匆回到家里。
一打开门，竟然看到了宋尚武。
他正在自己家中，陪着小松玩耍。
一时间，齐书桦的心里升起无限的危机感。
他语气戒备地询问：“你怎么在我家？”
宋尚武笑意温柔，还没有开口说话，小松就抢先回答。
“爸爸，今天宋叔叔陪我做作业，还陪我玩小兔子的游戏。”
齐书桦的脸色越发阴沉，但他为了维持体面，还是很勉强地冲宋尚武笑了下。
“宋同志，我有话和你说，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宋尚武起身来：“当然可以。”
两人走到了门外，关上门，外面夜风有些寒意。
“桦哥，你要与我说什么话？”
齐书桦开口，直截了当：“宋同志，希望你离小松，离我们家远一点。”
宋尚武的笑僵在脸上，顿了顿，他才问个究竟。
“桦哥，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以前，好歹也是很好的朋友！”
他可真是一嘴屁话张口就来啊，自己同他，从来都不对付，哪里是什么朋友。
齐书桦懒得和宋尚武拐弯抹角虚与委蛇，面前这人，他一句多的话都不想说。
“不要意思，我没有和敌人做朋友的打算。”
宋尚武脸色一变，他没有想过齐书桦会这样直接和他撕破脸皮。
“桦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时在桦县……”
齐书桦声音冷冷：“我想你可能知忘了，之前，你先是撒谎弄搞丢了我的工作，后来，你又帮着展心颜那个胡搅蛮缠的妈将我送进监狱，宋尚武，我知道，你一直给我使绊子的目的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是因为展心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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