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雪容没有继续点破。可宋浩巍的脸色却逐渐更加难看起来。一场分道扬镳的时刻从此刻开始,很多时候都是突然间发生的。傅凛钊在火车上足足待了七天七夜才到了京市。他找了家旅馆睡了一天一夜才有精神。等到找好租房安定下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大学有宿舍,但傅凛钊却没打算住校,他不习惯和那么多人待在一起。毕竟,他孤独惯了。更何况,他要好好学习,一个人更好。开学还有三天,傅凛钊花了三天时间逛了京市。他恍然大悟一般。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外面,还有这样精彩的景色。
霍雪容微微眯眼。
她好像突然间看见了宋浩巍藏起来的那些性子,使坏,编排等等。
“傅凛钊从小就和他的师姐一起长大,我觉得当时发生火灾的时候你在。”
虽然霍雪容看黎云珊也不爽。
但她似乎没有资格去批判人家家里的事情。
宋浩巍脸色一僵:“可那也走的太近了啊。”
霍雪容失笑:“那我们走那么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呢?”
“只允许你喜欢别人,不允许别人喜欢吗?”
宋浩巍再次被人戳穿心里的小九九。
脸上的尴尬晕成了一片红,他侧目:“雪容,你现在很讨厌我吗?”
霍雪容摇头。
宋浩巍一喜,却听见霍雪容继续道:“我讨厌你,也讨厌我自己。”
“我讨厌你,不知道距离感,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还要各种编排傅凛钊。”
“他在家属院名声尽毁想必有你的手笔,只怪我看不出来。”
“我讨厌我自己,讨厌我识人不清,讨厌我不知道珍惜,讨厌我在家属院做的一切让傅凛钊伤了心。”
“他不理我了,也不会原谅我,你开心了吗?”
霍雪容说了好长的一截话。
说的宋浩巍脸色苍白无比,他仓惶解释:“不,不是这样的。”
霍雪容却没再理他:“宋浩巍,我给你做的够多了,以后我们再无关系。”
“我早该明白,你当初跟我一起北上,为什么要把诊所开在家属院附近呢。”
霍雪容没有继续点破。
可宋浩巍的脸色却逐渐更加难看起来。
一场分道扬镳的时刻从此刻开始,很多时候都是突然间发生的。
傅凛钊在火车上足足待了七天七夜才到了京市。
他找了家旅馆睡了一天一夜才有精神。
等到找好租房安定下来,已经是三天后了。
大学有宿舍,但傅凛钊却没打算住校,他不习惯和那么多人待在一起。
毕竟,他孤独惯了。
更何况,他要好好学习,一个人更好。
开学还有三天,傅凛钊花了三天时间逛了京市。
他恍然大悟一般。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外面,还有这样精彩的景色。
所以,当初为了霍雪容,心甘情愿困在那一方小小天地的时候,却没想过外面的世界更加精彩。
还好,还好,这辈子他还有很长的时间。
开学那天,学校周围围满了人。
全是来送学生来报道的家长。
这可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次开学,大家都非常的激动。
只有一个人傅凛钊也是如此。
学校的林荫大道里,糊着纸张搭着棚子,写着各式各样兴趣团的毛笔字。
都是刚刚才成立的。
他们是第一批新学生。
傅凛钊想了解外面的世界,所以很快就融入了进去。
“同学,同学,看看我们毛笔社不?”
“同学同学,我观你骨骼出奇,是个打太极的奇才!”
傅凛钊被塞了一堆宣传单,手都差点儿拿不下。
他认真地看了好久好久,发现没找到合适的自己社团,便就此作罢。
不知道是不是头一次进大学,傅凛钊显得很兴奋。
报完名缴完费,领了书,认识了辅导员,傅凛钊一个人在学校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