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肇原本的怒气化作一抹轻笑,眼神又阴又冷。“何必那么麻烦,你站在一旁便能给我增添乐趣。”不等姜挽宁明白过来,人已被裴肇扛了起来扔进了马车回了裴府。这一夜,她站在帘帐外看着裴肇要了身下女人一遍又一遍。听着那熟悉的嗓音传来的闷声以及女人急不可耐的叫声,都在她麻木的心口处刺了一刀又一刀。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漫长的一夜才堪堪停止。裴肇随意套了一件外衫掀开了帘帐,身上布满了红
裴肇原本的怒气化作一抹轻笑,眼神又阴又冷。
“何必那么麻烦,你站在一旁便能给我增添乐趣。”
不等姜挽宁明白过来,人已被裴肇扛了起来扔进了马车回了裴府。
这一夜,她站在帘帐外看着裴肇要了身下女人一遍又一遍。
听着那熟悉的嗓音传来的闷声以及女人急不可耐的叫声,都在她麻木的心口处刺了一刀又一刀。
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漫长的一夜才堪堪停止。
裴肇随意套了一件外衫掀开了帘帐,身上布满了红痕。
他将一份卖身契书拿给姜挽宁看,冲着她冷漠的道。
“日后你就留在柔柔身边伺候她。”
沈林柔,沈将军的独女,裴肇的未婚妻。
曾经和姜挽宁同称京城才女,一直对裴肇有意。
沈林柔半露着身子从床榻上走了下来,从背后抱住了裴肇的腰,羞涩的一笑。
“说什么呢?”
裴肇将她从身后拉到了身前,眼中满是柔情的回道。
“没什么,叙旧而已。”
沈林柔听着看向了姜挽宁,原本的笑意顿了一瞬。
“姜小姐脸怎么伤了?”
她伸手打算上前,被身旁的人一把握住。
“别碰,脏。”
沈林柔故作娇羞的吐了吐舌头,在看向姜挽宁时,转了话茬。
“阿肇就是这样,昨晚没扰了姜小姐的清梦吧,他总是要个不停,你不会介意吧?”
“她有什么资格介意,你是裴府的夫人,她只是个下人,我先去上朝,回来带你爱吃的翡翠糕。”
沈林柔听着撒娇的仰起了头,裴肇视线有意无意扫过姜挽宁,随即在她额角处亲了一下。
沈林柔这才任起离开。
等到人一走,沈林柔脸上的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向姜挽宁时满是厌恶。
“还要谢谢你当初害他弃他,否则我也不能如愿啊。”
“过几日我便要同他完婚了,姜挽宁你不该这个时候出现。”
“我会尽快离开的。”姜挽宁面无表情的回道。
她转身要走,沈林柔却突然叫住了她。
“不是尽快,现在就走,我会送你离开。”
只是姜挽宁前脚刚坐上马车,还未出城,后脚便被裴肇拦了下来。
永宁门前。
裴肇翻身下马,一把将姜挽宁从马车上扯了下来,怒气冲冲的吼道。
“如若不是我正好碰见,你是不是又要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一走了之!”
“姜挽宁,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现在是裴家的奴才,你有什么资格说走就走!”
不顾姜挽宁手腕处传来的疼,一把将人扛起扔到了马上。
下一刻翻身上马,带着她一路回到了裴府。
3
裴府书房。
裴肇将身上的姜挽宁一把扔到了贵妃榻上,随即压了上来。
榻上还放着未看完的书籍,咯着姜挽宁的腰间,惹得她发出一声轻呼。
裴肇却没停下,垂头亲了上来。
温热的温度敷上的那一刻,姜挽宁脑中嗡的一下炸开。
她抗拒的推搡着身上的人,早已没了那些理智,挣扎的大喊。
“裴肇,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好痛,你放开......”
裴肇微微顿住了动作,红着眼低垂着眼眸看着身下的人,咬牙说道。
“痛吗,你也知道痛吗,那你猜猜这几年我有多痛?”
下一刻不管不顾直接撕开了姜挽宁身上的衣衫。
姜挽宁脑中一瞬间的空白,悚然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