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靳珩野搂着秦诗莹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花园小径。秦若雨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靳珩野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靳珩野瞳孔微缩。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助理带着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礼物——
稀世粉钻项链、古董名画、甚至还有一座私人岛屿的地契。
全场哗然！
“这、这是靳少送的？”
“早就听说之前拍卖会上，靳少派人为秦二小姐点了天灯，现如今又特来送礼，看来，秦二小姐这是要飞上枝头了啊！”
议论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偷瞄向秦若雨，眼神怜悯。
明明她更漂亮，出身更正统，可现在，所有人都觉得她输了。
秦若雨放下酒杯，转身走向露台。
夜风微凉，她刚深吸一口气，身后就传来秦诗莹的声音：“姐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没有宾客，没有父亲，秦诗莹终于撕下了伪装。
“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秦若雨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
“我说——”秦诗莹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但打人的不是秦若雨，而是秦诗莹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
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靳珩野怀里。
“不怪姐姐……”秦诗莹捂着脸抽泣，“是我惹怒了姐姐……”
下一刻，秦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秦若雨。
“秦若雨！”秦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
“太恶毒了，今天还是秦二小姐生日啊……”
“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才如此心胸狭隘……”
秦若雨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
她大步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秦诗莹一记耳光。
“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
转身离去的瞬间，她看见靳珩野搂着秦诗莹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花园小径。
秦若雨刚走到拐角，手腕就被狠狠攥住。
靳珩野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
“大小姐。”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意。
“怎么？”她讥讽地抬眼，“我打她一巴掌，你要还我九十九巴掌吗？”
靳珩野瞳孔微缩。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上次的事，她知道了？
不可能，他办得隐秘。
“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
“我什么都有了？”秦若雨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妈妈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玩具、我的零花钱、我的爸爸！甚至我的留学名额，我的一切！”
这是靳珩野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秦若雨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听说，”靳珩野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秦若雨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
转身上车前，靳珩野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请几天假。”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关上车门。
黑色轿车驶出一段距离后，她突然对司机说：“掉头。”
回到秦家附近，果然看见靳珩野上了一辆劳斯莱斯。
秦若雨让司机远远跟着，最终停在一家高端纹身店外。
透过玻璃窗，她看见靳珩野解开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
纹身师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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