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华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哎呦喂，今天是哪里来的邪风能把王团吹过来，我听医院人说，你和你孩子的亲妈正不舍不离呢！”“你少阴阳怪气！我有事找张慧敏！”李芳华冷笑了下，“离婚的事吗？张医生说了，除了离婚的事，她没什么好跟你聊的！”王耀辉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咬了咬牙：“我就知道她在这，你跟她说，要是她明天还不回家，我就真的离。”“别明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说着，李芳华从背后拿出张新的离婚协议书，然后递给王耀辉一支笔，“来来来，在这签字。”
王耀辉在病房一住就是三天，这三天依旧没有张慧敏一点消息。
晚上护士来查房时，他实在忍不住回了部队。
王耀辉见李芳华从宿舍楼慢慢悠悠地晃了出来，憋了一肚子气。
“让张慧敏出来，我有话跟她说。”
李芳华抬眼瞥了他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哎呦喂，今天是哪里来的邪风能把王团吹过来，我听医院人说，你和你孩子的亲妈正不舍不离呢！”
“你少阴阳怪气！我有事找张慧敏！”
李芳华冷笑了下，“离婚的事吗？张医生说了，除了离婚的事，她没什么好跟你聊的！”
王耀辉的胸口剧烈起伏，他咬了咬牙：“我就知道她在这，你跟她说，要是她明天还不回家，我就真的离。”
“别明天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说着，李芳华从背后拿出张新的离婚协议书，然后递给王耀辉一支笔，“来来来，在这签字。”
他赶紧将自己口袋里那张折叠了很多次的离婚协议书拿出来，“怎么有两张？”
“张医生想得周到，怕你弄丢了，就多签了几张！”
王耀辉张着嘴不敢相信李芳华的话，他站在原地愣了好久，脸色憋得越来越红。
他将李芳华手中那张直接抢走，“行！我签！你让她明早民政局等我！”
“那倒不用了，你签好直接送咱们政工部，那边领导会直接把东西送到民政局的，省的您看着我们张医生生气是不！”
回到医院，他将离婚协议一把扔在了地上。
“我就说张慧敏压根不是什么心善的人！她把你伤成这样，不仅不道歉，还闹离家出走，还拿离婚威胁我！居然还去找政工干部代处理离婚的事情！”
许春华捡起离婚协议瞟了一眼，发现张慧敏已经签了名，心里有些诧异。
王耀辉一把将协议书拿过去，抬笔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明天我拿这个去找她，看她还敢不敢用离婚威胁我了！”
说着刚要把离婚协议书装进自己的包里，许春华突然夺了过去。
“你别冲动！女人嘛，都是要哄的。”
王耀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你干嘛？”
许春华将协议书紧紧攥在手里，语气诚恳又温柔，“我帮你保管着，你想想，要是真把这个拿给嫂子，她心里得多难过啊，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王耀辉扭过身子喘着粗气，“要是她有你一半的善解人意，我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许春华微微垂眸，然后语气带着一丝撒娇。
“耀辉，明早有个电影公司的人来找我，我得出去一趟，你帮我跟医生请个假行吗？”
“这么突然？有新戏了吗？”
许春华眼神有些闪躲，“嗯啊。”
“行，明早我送你过去。”
许春华连忙摆手，“不用了，离这就两条街的距离。”
第二天一早，许春华带着离婚协议直接去了政工部，递上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她刻意多问了一句。
“离婚不是得双方本人去民政局吗？这东西给你们就能拿到离婚证？”
工作人员看了眼离婚协议书上的名字，“张慧敏同志是直接向法院提交的离婚诉讼，我们这要离婚协议书是为了给他两离婚开部队同意证明的。”
“离婚诉讼？”
“嗯。”
同一时间，张慧敏拉着两个行李箱，站在了草原深处的军营操场中。
她看着面前肤色黑红的战士们，一个个挺直了身板欢迎着他们的到来。
这广袤的草原，将会是她未来五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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