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今天是我们两个结婚,你不能和他拜堂!”但宋韵头也不回,甚至是连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只留给余景川和余景泰紧紧牵着手的背影。余景川觉得自己好像疯了。他看着这幕,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宋韵是他的,她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呢?想到这里,余景川迈步要去追宋韵:“阿韵!”余父眸子一凛:“来人,给我把他关起来!”余父气的不行,临近结婚,得知宋韵和大儿子领证,小儿子在外面养了个发廊女。
余景川慌了,他止不住地去叫宋韵:“不行,我不允许!”
“宋韵,今天是我们两个结婚,你不能和他拜堂!”
但宋韵头也不回,甚至是连一点儿停顿都没有,只留给余景川和余景泰紧紧牵着手的背影。
余景川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他看着这幕,就觉得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宋韵是他的,她怎么可以和别人结婚呢?
想到这里,余景川迈步要去追宋韵:“阿韵!”
余父眸子一凛:“来人,给我把他关起来!”
余父气的不行,临近结婚,得知宋韵和大儿子领证,小儿子在外面养了个发廊女。
他几乎是缓了一夜。
余景川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父亲:“爸,宋韵是我的女人!”
但没有人理会他的嘶吼,迎接他的是,有人上前来架住他,直接关进了身后新房里。
余景川的头更懵了。
他错愕地环顾了一圈,随即要去拍门:“放我出去!”
但手刚放在门上,记忆好像突然间出现了偏颇。3
余景川转头又看了眼。
他找人定制的桌子全都换了,不是他亲自设计的图了。
余景川慌乱地转身朝着卧室走去。
却愣在原地,卧室里那张大红床,是自己和宋韵去家具批发城看的,可现在,它已经变成紫檀木床了。
墙上结婚照,是宋韵和余景泰的。
即使他已经看过一遍,却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余景川忍不住走近,伸手去触摸那张结婚照,照片上宋韵笑的很腼腆温婉,完全不是和自己结婚照上面的那样。
余景川呼吸开始困难。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行,他不能让宋韵嫁给余景泰,这样,自己和宋韵就真的再无可能了!
想到这里,余景川要去取结婚照下来。
却听见外面传来庄严的声音:“吉时已到,请二位新人对着照片宣誓!”
余景川僵在原地。
不行,不行!
他边在心里拒绝,边听着余景泰的声音郑重响起:“我,自愿与你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将你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敬互爱,互信互勉,互谅互让,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余景川摇头:“不,不……”
话一落下,主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请新娘宣誓!”
余景川拼命地冲到门口,一边捶门一边喊:“不,不要!”
他用力地踹门:“不可以,不可以!”
但门做的很紧实,脚都踹麻了也纹丝不动。
“放我出去啊!,宋韵,你不能和他结婚!”
可迎接他的只有,宋韵认真的声音响起:“我也愿意与你结为夫妻,从今往后,无论顺境逆境,富贵贫穷,健康疾病,快乐忧愁,我都将永远爱你,珍惜你,对你忠实,直到永远。”
没有人来理会余景川。
余景川贴在门上:“不,不行,我不答应!”
可无论他怎么喊叫,都没有人来。
直到主持人最后的声音响起:“宣誓结束,礼成,送入洞房!”
余景川彻底瘫软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