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杨笑得一脸牵强,抓紧身侧的衣摆问江母。“妈,你怎么会突然把哥喊回来呀?”江母没好气地说:“还不是隔壁的那个贱女人,江令远又是离婚又是跑新疆,她说我管不住儿子!我倒要证明给她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住!”说着,江母哼笑一声:“你看江令远这不就回来了?”江庭杨掐住了手掌,眼神暗了暗。要是江令远回来,又缠着宁湘姐了怎么办?不行,他要赶紧跟宁湘姐定下来。他知道江令远不会做出挽回的事。
跟站长道别之后,江令远又回到了工位上,埋头处理手头的照片和资料。
一共花了几天处理好工作之后,他踏上前往首都的火车。
然而与此同时,远在首都的江庭杨才得知江母把江令远逼回来了。
江家。
江庭杨笑得一脸牵强,抓紧身侧的衣摆问江母。
“妈,你怎么会突然把哥喊回来呀?”
江母没好气地说:“还不是隔壁的那个贱女人,江令远又是离婚又是跑新疆,她说我管不住儿子!我倒要证明给她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住!”
说着,江母哼笑一声:“你看江令远这不就回来了?”
江庭杨掐住了手掌,眼神暗了暗。
要是江令远回来,又缠着宁湘姐了怎么办?
不行,他要赶紧跟宁湘姐定下来。
他知道江令远不会做出挽回的事。
等宁湘姐跟他结了婚,她和江令远就彻底不可能了。
想到这,江庭杨垂眸沉思起来。
他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让宁湘姐跟自己结婚呢?
两天后,江令远提着行李下了火车。
他在火车上已经想明白了。
当初去新疆的问题上,是他没有事先处理好问题。
所以这个定时炸弹才会在前几天炸开。
这次他回来,就是要解决江母这个定时炸弹。
让江母永远不再来找他。
因为他已经跟徐宁湘离婚了,而且那个房子的钥匙也还给她。
所以江令远就回到了江家。
江令远回来路上,便感受到了邻居们投来的异样目光。
“江令远回来了?是不是觉得外面的小贱人还是没家里的好,所以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一个面容刻薄的中年妇女对另一个厚嘴唇的女人说,语气里带着一些幸灾乐祸。
“我看是,不过这才过了多久啊,就这样回来了,为了这个女人还和徐宁湘离婚了,结果被人发现还是自家媳妇好。真是不知道脸红的样子,回家也不知羞耻。”
厚嘴唇的女人声音里带着一些鄙夷。
这些话语传进了江令远的耳朵。
他深吸口气,面色如常地从她们身前经过。
早在他决定离婚的那一刻,所有的风言风语就已经开始了。
人们总是喜欢将自己的偏见和刻板印象投射到别人身上。
尤其是对于像他这样的本就名声不好的人,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成为人们口中的谈资。
江令远讲这些话抛在脑后,站到了江家门口。
江家的门没有关,他一推便开了。
屋内,江母正坐在客厅椅子上,见到江令远,便是一愣。
下一刻,她眉头竖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你还知道回来!”
江令远提着行李走了进来。
等他站定后,这才平静地看着江母。
“难道不是你要我回来的吗?不然你去报社闹什么?”
江母脸色一变,骤然提高了声音。
“你这是在怪我让你回来!?你可别忘了,你生我生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江令远听到这句话,心中涌上一股莫名的怒火。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自己的情绪。
“是,你是我的母亲,生我养我。”
江令远盯着江母眼睛,声音沙哑。
“但是你以为我想出生吗?从小到大我在你这受了多少委屈,你是看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