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汲很快地便笑不出来了。白意珠在他的肩处摸索着,往上,手儿一把掐住他的下颌,抬起醉眼,眯着眼凝视他半晌,凑近,夹着香甜气息的呼吸落在他的面上,大着舌头说:“哎,程汲,我说,你问题很大,你知道吗?我怀疑你这是在考验我?”“我可不是那种经受得住考验的女人,笑得这么招人……还说不是在勾引我……”程汲第一次被女人这般无理的对待,平日里都是他掐女人的下颌,发表一些不着调的霸道总裁言论,此刻,她一呼一吸间,酒
程汲很快地便笑不出来了。
白意珠在他的肩处摸索着,往上,手儿一把掐住他的下颌,抬起醉眼,眯着眼凝视他半晌,凑近,夹着香甜气息的呼吸落在他的面上,大着舌头说:“哎,程汲,我说,你问题很大,你知道吗?我怀疑你这是在考验我?”
“我可不是那种经受得住考验的女人,笑得这么招人……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程汲第一次被女人这般无理的对待,平日里都是他掐女人的下颌,发表一些不着调的霸道总裁言论,此刻,她一呼一吸间,酒气混合她透散的丝丝热气,蒸着他的面颊,使得整个人都开始酥麻,原先没什么的兴致,如今被挑起来,眼神黯了黯,呼吸加重。
“放开我,”他说得艰难,不成调。
白意珠反应迟钝,缓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捧住他的面颊,看了有一会儿,重影叠叠,俯首找准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他的嘴唇很热,她吮吸他的嘴唇,毫无章法,一会儿力度大得出奇,一会儿又用牙齿啃咬,他吃痛闷哼,嘴里冒出血腥的甜味儿,始作俑者身子一软,瘫倒在他的怀里,不省人事。
程汲嘶嘶的吸气,用舌尖舔了舔被咬破的伤口,疼得眉头紧皱。
牙尖嘴利的!
缓了好一会儿,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要离开,听见她的手机在不停歇的唱歌,也不知谁的来电,他拿出她的手机,她给对方的备注是一个字:“季”。
程汲思虑片刻,电话铃声断了,想要放回手机,又来电了,他接听,一道嗓音低沉冰冷的男声响起:“你在哪?”
没人吭声,那人又道:“我在门口,出来!”命令式的口吻,属于上位者一贯的威严。
程汲咳了咳,润润嗓子,说:“找白意珠吗?她喝醉了。”
“你是谁?林国栋呢?”
程汲默了默,道:“国栋有事先走了。”
季舒平的眉头蹙起,问:“你谁——”
“我是国栋的好友,程汲。”
程汲……
季舒平报上自己的名字,他对他有印象 ,幼时同住一个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
程汲的爷爷是从枪杆子夺政权的年代跟着一步步见证历史的老功勋,程汲的父亲程野是季舒平的忘年交,对方年少参军戎马半生,手段铁血,程野在程汲少年时期没少手执马鞭,几条胡同小巷的“追杀”他,程汲嘴里嗷嗷乱叫,该惹的乱子没少惹,多亏了程汲的奶奶宠爱他,他这才没被程野打死,在程野的军事化管理下安然无恙的长大,并且愈演愈烈,成为远近闻名的混不吝,没少令他爸头疼,恨铁不成钢。
两个男人在酒吧的门口打了照面。
彼时,季舒平换了常服,内里是深灰色的圆领 T 恤,外面套纯褐色的夹克衫,他倚在一辆车身是黑色的福特车的车门旁,两指之间夹着烟,一点猩红橙光在夜色中默默燃烧,他的面庞则笼罩在烟雾之中,窥不清神情,走得近了,才看清他。
“季叔叔,”程汲喊人,没了一贯的轻慢,取而代之的是郑重。
按照辈分,季舒平与他爸是忘年之交,他的确是要喊人一声“叔叔”。
季舒平略过程汲,抬眼,目光落在对方肩处的白意珠身上,她喝醉了,双眼阖着,面色绯红,他从神色自然的程汲手中接过白意珠。
程汲目光有些奇怪,却听见季舒平问:“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程汲为了逃离他老子的魔掌,主动请愿去国外深造,听说读书时和朋友合伙创业凭借自身能力赚了第一桶资金,如今是著名的风投人,主要着手新能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