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邕侯府其心可诛啊!」晚澜瞳孔一缩,周身的冷静终于碎裂了:「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他猛地看向牢房外的狱卒,目呲欲裂:「是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告诉我!」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夜世子,别演戏了。」「回吧,无趣。」我走出牢房,吩咐狱卒:「锁好了,务必不能让夜世子跑出去。」狱卒恭敬地应声。【女配的手段真是简单粗暴,先是让人将她和皇帝的话漏给狱卒,让狱卒说给男主听,然后她就可以以邕侯府
「你们邕侯府其心可诛啊!」
晚澜瞳孔一缩,周身的冷静终于碎裂了: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
他猛地看向牢房外的狱卒,目呲欲裂:
「是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在陷害我,告诉我!」
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夜世子,别演戏了。」
「回吧,无趣。」
我走出牢房,吩咐狱卒:「锁好了,务必不能让夜世子跑出去。」
狱卒恭敬地应声。
【女配的手段真是简单粗暴,先是让人将她和皇帝的话漏给狱卒,让狱卒说给男主听,然后她就可以以邕侯府在皇帝身边安插内应的名义,让皇帝治他们死罪了。】
【可这么粗糙的手段,皇帝看不出来吗?】
皇帝当然看出来了。
他平静地下了圣旨,判邕侯府满门抄斩。
【啊啊啊刚看完小说过来追剧,男主就这么要噶了?这剧情认真的吗?】
【楼上的习惯就好,安悦宝宝的基本操作而已,她一向是快准狠,男主能在她成为公主后还多活了两天,已经是男主光环在起作用了。】
行刑那天,我进了御书房。
他看着手上的书淡淡道:「你太着急了。」
「上位者最忌讳的就是『急』,和『过』。」
「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弄死就行,又何必如此。」
我眼神坚定:「可女儿不甘心,也等不及了。」
他抬起头,拿着书的手点了点我:「你呀你,这臭脾气。」
我期期艾艾地上前,抱住他的手臂:「父皇,谢谢你。」
他『唔』了一声:「没有下次了。」
我心一凛,很快又扬起笑容:「父皇你最好了。」
邕侯府满门抄斩自然不会没有一点影响。
勋贵的反击来得又快又猛。
宫女春柳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公主,张公公使人来传话,说皇上在御书房大发雷霆,连午膳也没用,还请公主过去劝劝。」
我听罢,站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问:
「怎么回事?」
春柳跟在我身后,小声说起了情况:
「听说今日早朝,勋贵们联合起来请奏立康王世子为太子。」
我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康王世子,我也有所耳闻,才名远杨,尤善诗词歌赋,最重要的是性格温和仁善,甚至可以说是软弱可欺。
以往,朝堂一向是清流一派的着急皇帝的继承人,因为他们是纯臣,随着皇帝一天天衰老,他们希望皇帝能早日确认继承人,以确保未来皇位能平稳过渡。
而勋贵不一样,他们大多是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爵位世袭,于他们而言,皇帝有没有立太子并不影响他们的爵位,反倒是想不开卷进夺位之争,才是一招臭棋。
我当然明白他们此时上奏立太子的目的。
邕侯府倒台,就是往勋贵们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他们发现这个平时只爱躲在寝宫修仙问道的皇帝举起屠刀来是多么可怕。
于是,他们迫不及待地替自己选了一个主子,告诉皇帝——
看,你要对我们下手,我们就自己选个性格温和的主子。
法不责众,民意汹汹。
皇帝再怒,不也只能躲在御书房生闷气吗。
刚到门口,张全就迎了上来:
「公主,您总算来了,您快进去劝劝吧,皇上已经一天没用膳了。」
「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一个人待在里面。」
我安抚道:「别急,我进去看看。」
御书房很静,我推开门,里面就传来了皇帝暴躁的声音:
「给朕滚出去,不是让你们都别进来吗!」
隔着锦绣山河屏风。
我出声:「父皇,是我。」
里面的声音一静,过了半响,他的声音里充满疲惫: